速度普通,身上没有修为,一个百分百的废人,捏死他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简单。“你干什么?”赢司逆着光,黑眸沉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听他声音薄凉如冰,好似有那么一点点生气。凤卿一露出自己的大白牙,扬了扬手中另一个花盆,笑容张扬恶劣:“哦,长夜漫漫,夜不能寐,我在赏花晒月亮,花盆没扶稳,风一吹不小心掉下去了。”可谁不知上方二楼的窗户仅用于通风,没有放置花盆的位置,哪个正常人会在该睡觉时间,捧着一盆花来看月亮?
速度普通,身上没有修为,一个百分百的废人,捏死他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简单。
“你干什么?”赢司逆着光,黑眸沉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听他声音薄凉如冰,好似有那么一点点生气。
凤卿一露出自己的大白牙,扬了扬手中另一个花盆,笑容张扬恶劣:“哦,长夜漫漫,夜不能寐,我在赏花晒月亮,花盆没扶稳,风一吹不小心掉下去了。”
可谁不知上方二楼的窗户仅用于通风,没有放置花盆的位置,哪个正常人会在该睡觉时间,捧着一盆花来看月亮?
这话估计连鬼都不相信。
“这人夜路走的多就得看路,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凤卿一敛起笑脸,没有掩饰对他的愤恨,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后,拍拍屁股回房间睡觉,虽然没有砸到人,但成功让他不快,她也高兴,下次再接再厉就是。
赢司看着地面碎裂的花盆,眉头紧锁,他从下属嘴里了解过一些这个女人的信息:凤卿一,凤家大女儿,生母在她十岁时去世,仅三个月新妇进门,第二年她就被丢到外家。
可能是从小就缺失父母教养,加上外家二老宠溺纵容,养成她骄纵刁蛮,做事横行无忌,偏偏就这样人得到老爷子喜爱,顺利嫁入赢家。
他虽不喜,但经过老爷子这几天的耳提面命,他只能暂时接受。
两人刚才那一眼算是初次见面,这一眼,他看出这个女人对他有强烈恨意,是那种想将他除之而后快的恨意。
至于恨意从何而来,他不得而知。
突兀的,心间也涌出一股无名的烦意,偏偏还不得不压下,最后带着一身烦躁回到大厅。
大厅静悄一片,里面的布局没有变化,印象中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的,这让他心里舒坦不少。
他走到沙发处坐下,松了松领带,将手腕上的手表解下,身体脱力般向后仰,双眼微微闭合,卸下一天的伪装,面上疲惫尽显,脑仁突突的泛起细密的疼痛,这是这场车祸的后遗症,不要命,但让人难受。
突然脚下好似有什么在蠕动,他半睁开眼斜睨脚下一眼,就看到一条五彩斑斓拇指粗细双眼泛绿的蛇正趴在他的鞋面,不停的吐露风信子,仿佛下一秒就会咬上一口。
霎时间赢司疲态尽扫,头也不疼了,猛的站起身,脚下无意识的往前一踢,鞋面上的小蛇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在它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窗外窜进来两个人,手起手落,虚影一晃,危机瞬间解除。
赢司薄唇紧抿,面色冷的骇人,这里定期驱蛇,每天有人检查防护,怎么会有蛇进来?而且那条一看就是毒蛇。
他下意识的看向二楼,刚好看到其中一间房门悄眯眯合上。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蛇估计是他那莫名妻子的杰作,他回到这个家前后不到十分钟,经历了两场来自挂名妻子的暗杀。
真是好的很。
今夜漫漫有人酣然入梦,有辗转反侧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