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就要转身离开。然而这时,顾晴天又一次拽住了我:“姐姐急什么?”在面对顾晴天时,短暂的心平气和已经是我的极限。毕竟,谁在面对一个害死过自己一次的人时,能够强忍着厌恨和她扮演虚情假意的姐妹情深?但不等我说话,突然一股拉力传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扑通一声落水的闷响。林淼被吓了一跳,紧紧牵住了我的袖子后退了一步。而我静静看着在水中扑腾的顾晴天,在心中冷笑了一声。顾晴天,同样的招数,你上辈子已经对我用过一次了。
望着顾晴天,我淡淡收回了视线。
现在,我也算是彻底想明白了。
我与顾晴天的立场,天生就是对立的,她的心里,从未对我有过一丝好意。
所以这辈子,我没有像上辈子一样,因为心里那些愧疚而上赶着讨好她。
现在我们应该算不上熟悉,顶多就是相识的陌生人。
所以我只对着她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我和她擦肩而过之时,顾晴天竟然拉住了我。
我有些错愕的回过头,却见她对着我甜甜一笑:“姐姐这是要去哪儿?”
我淡淡地抽出手:“天气好,出门随便走走罢了。”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但却好像惹恼了顾晴天。
她还在笑,但那笑容却显得有些扭曲。
“姐姐果真好兴致,我每天被爸妈拘着学习各种课程,姐姐却能随心所欲,想去哪就去哪,果然在爸妈的心里,还是姐姐更重要。”
她的语气里难掩嫉恨和怪罪,但我却颇觉古怪地看着她,心中只觉得可笑。
顾晴天,是觉得母亲让她学课程是束缚了她吗?
可是,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那些她厌烦的课程,却束缚着我如此过了二十几年,每分每秒,一丝一毫的差错都不能有。
她不过才回家多久?甚至在学各种课程的时候,父亲母亲都纵容她来“巧遇”霍烬厌。
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她却怨恨起了为她精心筹谋的父母。
我从前怎么没发现,顾晴天竟然是这样“天真”又目光短浅的人?
可偏偏,我竟然在以前,屡次中了她的计谋。
或许,这就是旁观者清吧。
想到这里,我浅浅笑着,随意敷衍道:“都是爸妈的一片好意。”
说罢,我就要转身离开。
然而这时,顾晴天又一次拽住了我:“姐姐急什么?”
在面对顾晴天时,短暂的心平气和已经是我的极限。
毕竟,谁在面对一个害死过自己一次的人时,能够强忍着厌恨和她扮演虚情假意的姐妹情深?
但不等我说话,突然一股拉力传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扑通一声落水的闷响。
林淼被吓了一跳,紧紧牵住了我的袖子后退了一步。
而我静静看着在水中扑腾的顾晴天,在心中冷笑了一声。
顾晴天,同样的招数,你上辈子已经对我用过一次了。
很快,这声响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佣人们纷纷围绕了过来,有人尖叫起来:“救命啊!二小姐落水了!”
这一声尖叫极具穿透力,花园里瞬间乱成一团。
但我却只是冷冷旁观着,仿佛与这件事毫无关系。
甚至,我转过身想离开。
但不远处,霍烬厌静静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我。
不等我提步走过去,父亲母亲和顾奕风都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指挥着佣人将顾晴天救了起来。
“晴天!你没事吧?你要吓死妈妈吗!”
一向端庄大方的母亲吓得眼泪都出来了,看着顾晴天狼狈的模样,眼里更是含了眼泪。
父亲和顾奕风虽然没有说话,但眼里也是数不清的关切。
而浑身湿透了的顾晴天紧紧靠在母亲的怀中,她期期艾艾的看向霍烬厌。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霍烬厌连一眼都懒得看向她,只是紧紧地盯着我。
这一幕似乎将她刺激狠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和嫉恨,当即靠在母亲的怀里呜咽了起来。
“爸爸妈妈哥哥,你们不要怪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摔进去的!”
此话一出,父亲母亲和哥哥的视线瞬间齐齐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眼神里满是不赞同和气愤。
这一瞬间,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知道,这广盈寺,怕是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