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年轻就是好啊。”“但这姑娘也是倒霉,一桌子的人都逮着她一个人薅,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那两位小祖宗。”“不过我怎么觉得这姑娘越看越眼熟呢?”那晚温幼慈素着脸,与今晚用心打扮有所差距,陆昂只见过她一次,站在楼上往下看又只能看到半张脸,一时没认出来。又回头道:“傅三爷,你也不管管,你外甥欺负小姑娘呢。”男人的侧脸隐在几盆绿萝后面,闻言抿了口酒:“难道不应该是你先管管你那妹妹?”陆昂一时无言:“你这话说的......我那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儿管得了啊?女大不中留,除了贺行,她能听进去谁的话?”
“唉,年轻就是好啊。”
“但这姑娘也是倒霉,一桌子的人都逮着她一个人薅,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那两位小祖宗。”
“不过我怎么觉得这姑娘越看越眼熟呢?”
那晚温幼慈素着脸,与今晚用心打扮有所差距,陆昂只见过她一次,站在楼上往下看又只能看到半张脸,一时没认出来。又回头道:“傅三爷,你也不管管,你外甥欺负小姑娘呢。”
男人的侧脸隐在几盆绿萝后面,闻言抿了口酒:“难道不应该是你先管管你那妹妹?”
陆昂一时无言:“你这话说的......我那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儿管得了啊?女大不中留,除了贺行,她能听进去谁的话?”
突然他语调拔高:“哎哎哎,上来了!那姑娘上来了!”
傅景年早就认出温幼慈,闻言面色如常,晃着红酒杯。
身后是一大桌子人的目光,温幼慈起身走向二楼,众人的目光随着她的背影移动。
她今日穿了身灰绿色丝绸质感的吊带露背修身长裙,盘着头发,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完美的肩颈线条,行动间裙摆微微摇晃,像只白天鹅。
傅贺行目光落在二楼,一眼认出陆昂,隐在那几盆绿萝后面的男人身份呼之欲出,但他仍不敢相信。
怎么会,又怎么可能?
陆昂将人拦下:“小妹妹玩游戏玩输了?”
温幼慈想起傅家佣人的话,认出他是陆珂的哥哥:“麻烦让一让,找人。”
又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温幼慈看了眼傅景年:“不知道我上来干嘛?”
直白得让人堂皇,陆昂一噎,仔细扫了她眼。
嗯,生得倒是十分标致,但以他对傅景年的了解,这并不是他的取向:“你这小妹妹还挺有胆——”
“等等,”陆昂突然想起什么,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奇怪,“你是温二?!”
温二?有一才有二,温幼慈有点讨厌这个惹人联想的称呼。
趁他失神的功夫,径直越过他,手一挥,扫掉桌子上的酒瓶,直接坐到男人身前。
眼神中没有丝毫意外,傅景年淡淡扫了她眼:“这回又是什么?”
了然的神情让温幼慈心底划过一丝尴尬。
站在对方角度,他们的每一次见面都戏剧得像提前设计好一般,温幼慈自知在他眼里自己已无风评可言。
但没关系,她很擅长破罐子破摔。
露出讨好的笑意,温幼慈小声道:“跟上次一样,您行行好,让我占个便宜?”
一旁买了VIP座看戏的陆昂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这姑娘也是个奇葩。
女孩儿又道:“俗话说得好人要脸树要皮,下面还坐着您的大外甥和准侄媳呢,我不想丢那个人。”
“原来你还要面子?”眼皮微抬,傅三爷端得一副戏谑的表情,看着毫无同理心。
楼下一群人伸着脖子正等着她进一步动作。
傅贺行一脸死气沉沉。
再拖下去不是办法,温幼慈决定速战速决。
于是看了眼陆昂:“帮忙计个时。”
说着双手捧起眼前人的脸,直接低头亲了上去。简单粗暴,一气呵成,看得楼下一群人差点惊掉下巴,此刻只想让男主角转过头,满足满足大家八卦的欲望。
“操!”陆昂爆了句粗口。
傅景年竟然也能让她霸王硬上弓?
女孩儿的唇只是贴了上来,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陆昂回过神,咬着牙给他们计时:“......二十。”
“......十,九,......”
正计着数,却见傅景年一把将人推开,摁在桌子上。
目光相接,女孩儿眼里满是错愕:“还没到......”
“我教过你很多次。”
“什么?”
“你觉得呢?”
男人松开她的肩膀,往后一靠,眼神盯着她的唇两秒,端起桌上的酒杯。
温幼慈先是疑惑,随后像是明白什么。
一旁陆昂看不下去,恨不得自戳双目。
将盘发的簪子抽出来,晃了晃,女孩儿一头长从头顶散下来,柔顺光滑,像一匹上好的绸缎。
用发簪从大腿一侧将长裙划开一个口子。里面穿了黑色打底,温幼慈无所顾忌,随即跨坐到他的腿上,双手揽上他的脖子。
“这样?”
傅景年眸色微顿,眼睛微微眯起,眼神划过一抹暗色。
温幼慈再次低下头寻上他的唇。
在嘴角轻咬两下,试图咬开他的牙关。
尝试了许久,一旁陆昂提醒:“时间到了......”但没人理会。
努力半天也没什么进展,何况已达到目的,温幼慈想要放弃,却被他单手搂住腰又拉了回来,耳畔传来温热的呼吸声:“合格。”
嘴唇从耳侧移至脸颊,又辗转至嘴唇。
唇舌交缠,暧昧的氛围都要溢出来。
陆昂叹为观止。
要是不知道这姑娘身份,他可能都要恭喜好兄弟找到第二春了。但偏偏这丫头身份极其敏感,看着二人旁若无人的亲吻,陆昂产生极大的负罪感。
总不能是他道德感太高了吧?
难道就他一个人觉得奇怪?
楼下一桌更傻眼。
傅贺行捏紧拳头,一颗心沉入谷底,不死心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无人接听。
铃声打断正在接吻的二人。
温幼慈下意识看向手机屏幕。
贺行。
短暂失神。
傅景年随手拿起手机挂断电话,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专心。”言罢再次吻上去。
手机“嘟——”一声被挂断,傅贺行死死握着酒杯,竟生生将酒杯捏碎。
“砰——”一声,陆珂惊呼:“贺行!”
众人的目光这才收回。
只见他一手的血,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杀伤力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时晚也顾不上楼上那男人是谁了,暂时按下心中的好奇,收拾残局:“哎呀,傅少没事儿吧?怎么这么不小心。要不咱今晚就到这儿?”
“陆小姐还是赶快带你男朋友去医院吧,流这么多血怪吓人的。”
周围人也附和:“是啊傅少,咱还是先去医院吧。”
“贺行,温小姐看起来不会再下来了,我们先……”
“你都知道些什么?!”
他忽然看过来。
陆珂从未见过他这副神情。
面无表情,眼神冷静得可怕。
下意识狡辩:“我什么都不知……”
“不说是吧?很好……”冷冷看了她眼,“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骗我。”
狠狠撂下一句,最后看了眼楼上,扬长而去。
陆昂听到楼下动静望下去正好对上他的眼神。
有点远,看不太真切。但看着怎么有点痴怨?
作为情场老手,陆昂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吧?
又回头扫了眼热吻中的二人。
一吻毕,傅景年贴在她耳边:“回崇文府......”
看来魏明还没把自己搬出去的事告诉他,温幼慈决定做个好人:“太远了......”
看着他的眼睛说出七个大字。
“我现在就要睡你。”
口齿清晰,掷地有声。
陆昂:“……”
撩完外甥撩舅舅,这温二小姐无敌了。
傅景年冷眼扫过来。
抓了把头发,陆昂最后还是掏出楼上房卡扔给他。
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