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原赐受伤,再也不想看见她,温知意也不会有一字一句的怨言。夜晚的风很大,温知意从事务所出来后,就漫无目的地游荡着。7自从父亲离世,她的人生再也没有了归处。不知不觉间,温知意走到了三年前罗姐带她来的那家酒吧门口。她推门而入,还是如从前那般的喧闹鼎沸。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温知意挑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坐下,点名要了一杯酒精度数不高的酒。一个人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片酒酽春浓、声色犬马。仿佛周围的热闹与她无关,她只是一段岁月的旁观者。
原赐闻言愣了愣。
温知意绕过他,刚想转身离开。
却不料,下一秒自己的手臂被对方拽住。
他语气里有些痛苦,嗫嚅道:“知意,我们之间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温知意不由得想起过去的那三年,她落地时才知道自己的这份机会是原赐推荐得来的。
三年里,他无微不至地照拂,让温知意逐渐明白了一件事。
原赐对她的情感,可能不止是学长对学妹的同窗情谊那样简单。
每一次短信里都蕴含了别样的情愫,温知意不敢面对,只能逃避。
“原赐,你以前是我的学长,现在是我的所长。”
此话一出,原赐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手也缓慢松开了。
温知意径直走出会议室,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清楚知道,自己配不上原赐这般的好。
所以与其留有余地给人希望,不如早点让他看清结局。
就算原赐受伤,再也不想看见她,温知意也不会有一字一句的怨言。
夜晚的风很大,温知意从事务所出来后,就漫无目的地游荡着。7
自从父亲离世,她的人生再也没有了归处。
不知不觉间,温知意走到了三年前罗姐带她来的那家酒吧门口。
她推门而入,还是如从前那般的喧闹鼎沸。
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温知意挑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坐下,点名要了一杯酒精度数不高的酒。
一个人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片酒酽春浓、声色犬马。
仿佛周围的热闹与她无关,她只是一段岁月的旁观者。
可又在转头看见那人的刹那间,恍如梦寐。
陆承川看到温知意的那刻,惊讶地挑了挑眉。
温知意刚想低下头,那人却已经走到她面前。
“你上大学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这样爱逛酒吧啊?”
话里的嘲讽意味十足。
温知意撇开眼神,冷呵了声:“陆总,现在谁也不是小孩子了。”
三年前陆承川对自己可从不客气,现如今倒说教起来了。
闻言,陆承川脸上的表情僵了僵。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他坦然开口:“三年前让你离开的事,你还在怪我吗?”
陆承川果然是陆承川,轻轻松松一句话就可以揭开别人的伤疤。
温知意抬头对上他的眼神,语气里不带一丝的犹豫:“陆总,离开了你我自己能过得更好。”
说完这句话,温知意突然想到了原赐。
或许没有原赐的帮助,在三年前的泥潭中拉了她一把,温知意这时候还不知道在哪里自甘堕落呢。
她的手逐渐攥紧,指尖发力到泛白。
对面的陆承川闻言,眼神彻底沉了下去。
他鬼使神差地就问了那句,“如今怎么不叫小叔了?”
“陆总以前也不让我在公司高攀你,现在这样岂不是更顺了你的意?”
温知意不甘示弱,嘴上像长了个炮仗似的。
怼起陆承川来,一套一套的。
最终,他甘拜下风。
眼神落在她面前的酒,杯沿上还沾了她的口红。
陆承川伸手把她面前的这杯酒推远,声音低下来:“时间不早了,你现在住哪里,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