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眼花了?沈清婉揉了揉眼睛,再次抬眼望去——一道犀利又玩味的目光将她震在了原地,逼得她不得不接受现实。李玄渊看见了她,却拥着沈安然朝屋内走去。双腿像灌满了铅,动弹不了一点,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李玄渊,眼里的光好像在一片一片碎掉。年少相识,李玄渊待她一直很好。母亲去世那年,她哭倒在灵堂,大病一场。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李玄渊,他抱着她,还满是稚气的脸却认真承诺:“别哭,你还有我,若你将来受了委屈,我定给你撑腰!”
莫不是眼花了?
沈清婉揉了揉眼睛,再次抬眼望去——
一道犀利又玩味的目光将她震在了原地,逼得她不得不接受现实。
李玄渊看见了她,却拥着沈安然朝屋内走去。
双腿像灌满了铅,动弹不了一点,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李玄渊,眼里的光好像在一片一片碎掉。
年少相识,李玄渊待她一直很好。
母亲去世那年,她哭倒在灵堂,大病一场。
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李玄渊,他抱着她,还满是稚气的脸却认真承诺:“别哭,你还有我,若你将来受了委屈,我定给你撑腰!”
“等长大了我就娶你,我可是王爷,正儿八经的天潢贵胄,一定能护你安乐一生。”
安乐一生……
脑子一片混乱,沈清婉浑浑噩噩离开丞相府。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不留神就撞上了人。
“对不起……”
低头道歉完她就要走,却被拉住手腕:“你怎么了?”
一道熟悉的清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她抬眼望去——
男人身段修长,一袭白色长袍,肤如温玉,黛眉如画,神色淡然。
是谢云秋,就是这一世曾被她拒婚的尚书府嫡子,她前世的夫君。
“李玄渊欺负你了?”
沈清婉回神,挣开他后退一步:“我没事,只是走累了。”
随即绕过男人,仓惶离去。
谢云秋皱眉望着踉跄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过往的十多年,周围的人都知道沈清婉喜欢他,一心想要嫁给他,他不明白为何一年前他去提亲时,她却选择嫁给吊儿郎当的李玄渊。
勉强收拾好心绪,沈清婉回到王府。
刚一进屋,就见萧太妃院里的婆子过来传话:“王妃,老太妃请您过去一趟。”
不久,王府南院花厅。
“跪下!”
端坐上位的萧太妃,板着脸呵斥:“王爷几天没回来了?你身为景王府的王妃,连自己的男人都哄不住,整天就知道故作清冷端庄。”
“都一年了,肚子都不见动静,你难道想要我们景王府绝后?”
“母亲教训得是。”
沈清婉清楚,她的这位婆婆并不喜欢她,嫁入王府的这一年多来,这样的责罚,她已经习惯。
可李玄渊至今还没有和她圆房,她一个人怎么生孩子?
却见萧太妃突然抬手,五位位妙龄少女从帘子后面款款上前。
“挑两个吧,你既然哄不了王爷开心,那就让别人来。”
“母亲……”
沈清婉咬了咬发白的嘴唇。
萧太妃见她倔强的摸样,怒的摔了茶杯:“你还敢不愿?那便出去跪着!”
“王嬷嬷,找本房中术给她,她既然不给我儿纳妾,那就让她跪着好好学本事,学会怎么讨夫君欢心!”
这场罚跪,又持续到深夜。
沈清婉扶着红肿的膝盖,一瘸一拐的独自回了卧房。
洗漱过后,她犹豫片刻,拿起那本萧太妃给她的《云雨秘谱》,翻开被汗液浸湿的封面,再往后翻上一页——
“啪嗒!”
沈清婉红着脸扔掉手里的书子,这……这里面画也……
太有辱斯文了!
沈清婉深呼吸一口,平复好情绪。
弯腰想要捡起掉落的画册,却因为膝盖刺痛摔落在地。
“嘶!”
沈清婉痛得抽气,这时,一道熟悉的高大影子忽然出现。
她的手刹那僵在半空。
而此时李玄渊的视线也落在了地上翻开的《云雨秘谱》上——
露骨的男女交缠人体图赫然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