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啊,求你原谅畅畅吧,她就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么不良的事,她肯定再也不敢了,这二十大板要是打下去,命恐怕就没了啊......”这人原来是李畅畅的娘,她说完又转身把李畅畅搂在怀里继续说道:“畅畅,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啊,快,和小北道歉,说,你一定痛改前非,叫她和县令老爷撤诉,好免去你这板子啊。”可李畅畅却满含毒怨的目光看向暮小北,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她环顾了下四周,见没人,就是快步走到墙体边,将布展开拿出里面的鞋就往墙上放。
固定好后,又开始用泥土覆盖想遮掩鞋的本体,树上的白狼看她正行动着,
一个纵越跳下来,当场将李畅畅摁倒在地,不让其动弹,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李畅畅正专心弄泥土呢,丝毫没感觉到周围有人,她是突然就感觉有个男人从天而降,
将自己一把摁倒,吓得她花容失色,嗷嗷叫起来。白狼被她叫的心烦,直接说了闭嘴,再喊揍你的话。
李畅畅看着他凶狠的眼神,害怕白狼真的动手,就真的不敢再叫了。而她之前的叫声已经把吃饭的众人吸引过来。
李畅畅一看众人来了,瞬间有了底气,张口就说:“救命啊,这个男的要非礼我,救命啊。”
白狼一听,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谁要非礼你啊。
李畅畅又说:“你,你还按着我呢,难道不是要非礼我吗?”
李畅畅怕自己的事情败露就赶紧拿这个借口说事,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白狼在观察李畅畅时,可没想过什么男女有别。
在他眼里,李畅畅和一块木头没什么区别,只一心要完成太子妃交给他的任务。
此刻李畅畅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赶忙松开手回道:“我见你鬼鬼祟祟,
往墙上放着什么东西,不像干好事,所以才抓你,可毫无非礼的意思。”
李畅畅听他一说,瞬间慌了,磕磕巴巴的说道:“什么放东西,我,我可tຊ没有,我只是过来随意看看。”
暮小北走上前来,翻开泥土,拿出李畅畅的鞋子往地上一扔,指着李畅畅说:“你没放东西,这是什么。”
众人看着带着泥土的鞋子,一下子就沸腾了,说什么的都有。
暮小北则是流露出疑惑的目光,不明白李畅畅埋鞋干什么。
这时,顾晨辉从人群里操作着轮椅出来,眉头紧皱的看着鞋子,对暮小北说:
“据说修房子之际,如有人将鞋偷放入墙体内,轻则主人倒霉,重则要命。”
对于现代人的暮小北来说,之前可不知道这种说法,如今一听,她立刻斜着眼睛看向李畅畅。
李畅畅当场被抓包,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是极力的否认这不是自己的鞋子,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有鞋等等。
纤纤直接就说道:“李畅畅,这就是你的鞋子,我看你穿过,你不承认没用的。”
还有几个村民也附和说道,看过李畅畅穿这鞋子。
暮小北虽然对这种说法不太以为意,作为一个现代人,不会相信这些,但李畅畅背后恶毒的意思却已经很明确。
暮小北没有对李畅畅打骂,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报官吧。”
大堂上,县令听着暮小北陈述了事件缘由,很是气愤,没想到北口村竟然有这样恶毒的女子。
他一拍惊堂木,吓得李畅畅一个哆嗦,县令问道:“李畅畅,暮小北说的这些,你可认否?”
李畅畅哆哆嗦嗦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她是当场被抓包的,但要直接承认,那不就直接定罪了。
李畅畅依然是磕磕巴巴的说:“大人,没有,没有,我没干过。”
“人证、无证俱在,你当本县令是傻子吗,来人,打她二十大板。”县令气冲冲的说道。李畅畅差点晕过去。
这时堂上突然冲上一个年迈的女人,她咕咚一下子就跪在暮小北面前,声泪俱下的说道:
“小北啊,求你原谅畅畅吧,她就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么不良的事,
她肯定再也不敢了,这二十大板要是打下去,命恐怕就没了啊......”
这人原来是李畅畅的娘,她说完又转身把李畅畅搂在怀里继续说道:“畅畅,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啊,
快,和小北道歉,说,你一定痛改前非,叫她和县令老爷撤诉,好免去你这板子啊。”
可李畅畅却满含毒怨的目光看向暮小北,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李畅畅的娘,又赶紧向围观的村民求情,让他们和暮小北说个情,可谁也没有出言。
在这个年代,李畅畅做出这样的事,放在谁身上都是遭恨的,将心比心,没人开口。
而暮小北看着她们母女二人,丝毫没有心软,对于想要欺负的她的人,她从不手软。
县令看向暮小北,等着她的意思,毕竟她可是知府夫人的救命恩人啊,就冲这份关系,县令在暮小北面前,也不敢太托大。
暮小北对着县令说:“大人,这人对我有谋害之心,恶人便不可轻纵。”
县令一个我懂了的眼神,对着底下人说:“行刑吧。”
李畅畅的娘一看真要动手,一下子就铺在李畅畅身上,嘴里不停喊着:“打我吧,打我吧,不要打畅畅。”
县令看着哭闹一团的大堂,烦闷的一拍惊堂木说:“肃静,当这里是菜市场呢,把她拉开,立刻行刑。”
当板子落在李畅畅的身上时,疼痛迅速让李畅畅叫了起来,接着不停对暮小北喊着我错了:“我错了.....”
暮小北一个大白眼,之前看她不说话,还以为多有骨气呢。
看来这板子不落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的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