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了一丝冷淡还有委屈:“你就这么喜欢段时榆吗?临走前还要和他抱一起,倒显得我像个棒打鸳鸯的。”李瑶瑛只觉得好笑,合着半天冷着脸是因为这个。也十分意外他的态度和语气,现在的他和从前那个冷若冰霜的谢无衍截然不同。可她失意怅惘时,他又恢复了那副模样,给她指引。李瑶瑛疑惑道:“你是怎么做到高冷禁欲和委屈可怜之中切换自如的?”谢无衍一愣,没想到她竟然这么问。也还是固执地要她先回答自己的问题,才肯告诉她。她摇头,扯了扯唇:“我和时榆是好友,并无男女之情。”
谢无衍的心像是被闷锤子砸了一下,钝痛无比。
无法上前,也无法退后。
等再回过神来,他们两个人已经分开了。
他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语气冷淡:“要回京了,伯父托我将你一起带回去。”
李瑶瑛看着谢无衍这张又冰冷的脸时,兴中疑惑。
谁又惹到他了?
莫名其妙。
回京的马车上。
李瑶瑛和谢无衍面对面的坐在两边,他身上的气压太低,嗖嗖地往外冒着冷气。
她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了?一脸不高兴?”
谢无衍撂个臭脸好久了,巴巴的等着她来问。
语气带了一丝冷淡还有委屈:“你就这么喜欢段时榆吗?临走前还要和他抱一起,倒显得我像个棒打鸳鸯的。”
李瑶瑛只觉得好笑,合着半天冷着脸是因为这个。
也十分意外他的态度和语气,现在的他和从前那个冷若冰霜的谢无衍截然不同。
可她失意怅惘时,他又恢复了那副模样,给她指引。
李瑶瑛疑惑道:“你是怎么做到高冷禁欲和委屈可怜之中切换自如的?”
谢无衍一愣,没想到她竟然这么问。
也还是固执地要她先回答自己的问题,才肯告诉她。
她摇头,扯了扯唇:“我和时榆是好友,并无男女之情。”
闻言,谢无衍一直揪着的心顿时就松了下去。
并无男女之情……
嘴角瞬间上扬了一度,却又被压下:“好,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
“之前的一举一动,皆像一个提线木偶,因是弃婴在寺庙长大,说我有千年难见的佛骨。”
“所以我勤修佛法,后来……”
后来,被李瑶瑛破了元阳,从神坛上坠落红尘。
风波过后,他成为了在家弟子,可以娶妻生子,可世人不许他娶李瑶瑛。
说她是妖女,引诱佛子下莲台,当真可恶。
大婚之日,心爱之人逃走。
“我知道你和段时榆在一起时,在想我是不是不够优秀,所以我走仕途,成为了帝师,协助圣上荡平九州。”
我想,是不是我再优秀一点,你就能看见我。
你就能回来……
但是,谢无衍从来都不说,闷在心里,只一味地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李瑶瑛听完,心揪成一团。
原来,他们在彼此看不到的地方,都是这样的自卑。
突然,平稳的马车陡然一晃。
李瑶瑛没有坐稳,就要被甩开时,谢无衍伸手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放在了自己腿上。
檀香味瞬间将她紧紧包裹。
她抬眸看向谢无衍,眼中满是细碎的星光:“你太压抑自己了,所以就这样一下子放开了?”
他不语,只是点头。
两人炽热的鼻息交缠,马车内的空气愈发稀薄。
谢无衍禁锢在她腰间的大掌,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激起一阵酥麻。
她瞪了他一眼:“你做什么?!放开。”
这眼神太过软绵,又带了几分娇嗔,落在谢无衍眼里就添了一层别的意味。
侍卫的声音响起:“大人,方才有个坑避不开,您和沈小姐没事吧?”
“嗯。”
他微微向前,淡声应道。
炽热的鼻息就这样喷洒在李瑶瑛薄弱的耳后。
白皙的皮肤霎时敏感的变得粉红一片,马车内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谢无衍在李瑶瑛耳边厮磨:“瑶瑛,我可以抱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