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游历各地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大,遇见许多各种各样的人,还有幸觅得一位神医,治好了脸上的伤疤,但我还是习惯带着面纱示人。说起来荒谬,久而久之,面纱到成了我特有的标志。我靠坐在船边,风把我的披风吹的哗哗作响,但丝毫不影响我欣赏眼前美景。每当我站在船上,清爽的夜风一吹,我都无比庆幸自己当时没死。回想起被困在宫中的那几年,便觉得浑身难受。这才应该是人们都应该向往的自由,而不是空有财力和权利,却只能待在表面辉煌,实际却充满压抑的皇宫里。
两年后。
夕阳西下,云在天上缓慢漂浮,残阳将天空染成淡紫色,一直蔓延到天际。
我站在码头的岸边,暖风徐徐吹拂着我的脸庞,不远处的壮汉,井然有序的搬运着货物。
一个中年男子走上前来:“秋老板,你的货全在这了,祝你生意兴隆。”
我朝他颔首:“借箫老板吉言,有缘再会。”
箫老板冲我抱拳:“有缘再会。”
夕阳彻底落下,天色渐沉,最后一箱货终于搬上船。
我吩咐手底下的人前去检查,确定没有问题后,我迈步上船,命令道。
“开船。”
船一阵响动,然后一路缓缓向前方驶去。
月光的挥洒在水面上,像是给水面铺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碎银。
夜晚的风变凉了,小桃从船房里拿出一件披风替我披上。
“小姐,天凉了,早点回房间歇息吧。”
我点头应下。
距离我离开京城已经过去了两年,我隐姓埋名来到远离京城的南方水路做生意,化名秋棠,给自己捏造的身份是一位无依无靠的孤女。
这些年游历各地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大,遇见许多各种各样的人,还有幸觅得一位神医,治好了脸上的伤疤,但我还是习惯带着面纱示人。
说起来荒谬,久而久之,面纱到成了我特有的标志。
我靠坐在船边,风把我的披风吹的哗哗作响,但丝毫不影响我欣赏眼前美景。
每当我站在船上,清爽的夜风一吹,我都无比庆幸自己当时没死。
回想起被困在宫中的那几年,便觉得浑身难受。
这才应该是人们都应该向往的自由,而不是空有财力和权利,却只能待在表面辉煌,实际却充满压抑的皇宫里。
我张开双臂,拥抱向我吹来的风。
旭日东升,我打着哈切从房间里出来,船已经停靠在岸边。
“到哪了?”我问小桃。
“到洛河了,午时开船后,三日后抵达江南。”
我点点头,朝船下走去:“走吧,下去逛逛。”
我和小桃漫步在街头,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等,街道两边还摆放着不少小商贩,一直延伸到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一路上人群密集,处处人头攒动,行人的欢声笑语萦绕耳畔,人们穿衣打扮精致鲜亮。
我目光落在街边卖平安符的小摊贩上。
老板热情的叫卖:“小姐,这些都是京城最流行的款式,保证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你看要不要拿一个?”
“我看看。”
我用眼睛扫了一圈,最后看上一个虎头样式的平安符,伸手想去拿,却与一只同时伸出的手碰撞上。
“秋棠?”
男人惊讶的喊出我的名字。
我转头看去,一位长相儒雅的男子笑着看着我。
“贺铭?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个护身符你拿去吧。”
我欣然接受:“多谢贺公子。”
贺铭是世家子弟,却有一个江湖梦,于是他拒绝家中长辈为他铺好的路,毅然决然的离家出走,去追寻他心中的江湖。
他被家里的守卫追着要抓他回去时,我出手替他脱了困,此后他便赖上我了,跟着我的船走过好几个地方。
慢慢的,我们逐渐熟悉,还经历过好几次生死,也算的上是至交好友了。
后来,他家中出了变故,作为家中长子的他,只能回去主持大局。
客套了几句后,贺铭便恢复到了无赖模样,嚷嚷着叫我请客吃饭。
我无奈扶额,这么久没见,他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带着他走进酒楼,点了一桌子叫不出名字的菜。
菜一上齐,贺铭抄起筷子便吃了起来:“自便啊,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