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夫人走的这么近,难道没有串通吗?”二夫人还强词狡辩。暮小北没搭理她,和沈言说了一声,叫人将柴房里绑着的王二狗和制毒老者都传了上来,两个人都吓的尿裤子了,痛痛快快的就把二夫人指认了。这时,暮小北才对着二夫人说道:“二夫人,真是好笑,我们现在口供、人证都具在,你莫要把脏水都泼到我和杨姐姐身上。还有刚才你说,杨姐姐嫉妒你,自我进府以来,沈大人对杨姐姐的宠爱,我都看在眼里,说她嫉妒你,可笑。我呢,也自有沈大人的赏赐的金银珠宝,不会为了钱去陷害你,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杨雪梅听完之后,简直气得又要吐血。
“小北,她好歹毒的心思啊,我要去告诉老爷。”
“杨姐姐,且慢,待我们再拿到王二狗和那制毒老者的口供,一并交给沈大人,这样我们证据确凿,让二夫人无可抵赖。”
“好,就听小北的。”
过了几天,王二狗和制毒老者的口供已拿到,暮小北还吩咐下人将两人绑到了柴房,等待传唤。
暮小北和杨雪梅将口供交给了沈言,沈言看了之后是怒不可遏:
“毒妇!”
沈言骂了一句,把那个贱人给我叫上来。
二夫人来到堂上还不知道什么事,热热情情的和众人打着招呼。
可暮小北和杨雪梅都没给她好脸色,沈言也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老爷,你们这是怎么了,可是妾身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
说着那脸就和翻书一样,立马从笑脸变成了哭脸,还用手绢捂着脸,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看你的干的好事!”沈言将口供甩在她身上。
二夫人看了口供大惊失色,哭喊道:“老爷,冤枉啊,我可没做过这样的事啊。”
她又恶狠狠的看着暮小北和杨雪梅说道:“是不是你们串通一气,来陷害我。”
暮小北冷笑几声:“我和二夫人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你。”
“一定是夫人嫉妒我得老爷的喜爱,所以才联合你要置我于死地,
你和夫人走的这么近,难道没有串通吗?”二夫人还强词狡辩。
暮小北没搭理她,和沈言说了一声,叫人将柴房里绑着的王二狗和制毒老者都传了上来,两个人都吓的尿裤子了,痛痛快快的就把二夫人指认了。
这时,暮小北才对着二夫人说道:“二夫人,真是好笑,我们现在口供、人证都具在,你莫要把脏水都泼到我和杨姐姐身上。
还有刚才你说,杨姐姐嫉妒你,自我进府以来,沈大人对杨姐姐的宠爱,我都看在眼里,
说她嫉妒你,可笑。我呢,也自有沈大人的赏赐的金银珠宝,不会为了钱去陷害你,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暮小北的这几句话正戳在二夫人的心窝子上,她瞬间就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狗一样,歇斯底里的喊道:
“不公平,不公平,杨雪梅,凭什么老爷那么宠爱你,而我用尽手段,也换不来老爷对你的一分宠爱,我不服,我不服。”
沈言简直怒不可遏:“你这毒妇,竟然包藏tຊ这样的祸心,我平日里也算待你虽不热络,但也不薄,早知你如此善妒,我就不该让你进门。”
“老爷,我究竟哪里不如她杨雪梅,为什么,为什么,你喜欢她多,却对我冷淡。”杨雪梅一双泪眼对着沈言问道。
“女子嫁为人妇,理应好好的相夫教子,更与他人和睦相处,你这样善妒、恶毒,我怎喜欢你。”沈言冷冷的回道。
二夫人没再回话,只是哭了一会,突然她暴跳起来,抽出袖子里的匕首就朝暮小北刺去。
嘴里还喊着:“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我眼看就要大功告成,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我死也要拉上你这垫背的。”
“啊,小北,小心啊!”
杨雪梅大惊失色,众人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
暮小北倒是十分镇定,她看着疯了般的二夫人对她冲过来。
她稳准狠的对着二夫人胸口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二夫人踢飞了。
二夫人飞了一个抛物线的痕迹,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旁边的小厮丫鬟赶紧上前,
将其匕首夺了过来,又将其绑住,让二夫人动弹不得。暮小北心想,想杀我,再练十年,你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