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池母可不吃这套。“付承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说瞎话的本事这么厉害了?”她径直走到了池凛月的面前,伸出了一只手。“还给我。”她的语气不容置喙,态度十分强硬。几乎是下一秒,池凛月就下意识的就想先去摘掉手上那只手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全都是满满的不舍和难过,就像是她原本就认识这只手串一般。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她的手轻轻拂过这串手手串,半晌都没有说话。付承宴有些着急,但是池母今天太过强势,就算他把事实全部都告诉池母,她也不见得会相信。
池凛月感觉自己就像是陷入了一个荒诞的骗局里。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她分不清。
她只是脸色轻微一变,付承宴心脏就感觉像是被人揪了起来。
他不会把池凛月当成任何人的替代品。
他眼神急切了起来:“你不是赝品,你永远都不会是赝品。”
但是,池母可不吃这套。
“付承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说瞎话的本事这么厉害了?”
她径直走到了池凛月的面前,伸出了一只手。
“还给我。”
她的语气不容置喙,态度十分强硬。
几乎是下一秒,池凛月就下意识的就想先去摘掉手上那只手串。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全都是满满的不舍和难过,就像是她原本就认识这只手串一般。
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的手轻轻拂过这串手手串,半晌都没有说话。
付承宴有些着急,但是池母今天太过强势,就算他把事实全部都告诉池母,她也不见得会相信。
池凛月还是没有继续戴这串手串,把它交还给了池母。
池母的眼神很是凉薄:“付承宴,你以后要是再拿我送给凛月的东西去给别人当消遣,我不会和你客气!”
付承宴沉默着点点头,没有反驳半句。
可是池凛月听见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全是茫然不解。
他们在说什么啊?
她不就是池凛月吗?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问了出来。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就是池凛月啊。”
她说完这这句话后,她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很明显的开始出现凝滞。
池母的眼神不敢置信的扫了过来。
池凛月能够很明显的从池母的眼神里感受到,种种复杂情绪。
池母转过身来,看着池凛月,艰难开口。
“你说,你叫什么?”
池凛月古怪的看了一眼付承宴,却发现他早已神游在外,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她说的话很奇怪吗?她确实是叫这个名字啊。
池母缓缓的走进了池凛月面前,她被吓了一跳。
“凛月?你真的是凛月?”
她像是不敢置信,又问了一遍。
池母脸色瞬间就变得一起严肃起来了,她没再过问,而是转眼看向从刚刚那个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的的付承宴。
“付承宴,你过来,我有话我问你。”
付承宴抬眼,视线总算转移这边。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点头。
“好。”
池母和付承宴的身影消失在了尽头的书房。
直到现在,池凛月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刚池母说过得那些话。
她说什么来着?
她刚刚好像是说……凛月,是她的女儿?
池凛月眼睛几乎瞪大了一圈。
难道说,池母是自己的亲人吗?
在这个世界上,她现在也拥有,可以无条件站在她身后的家人吗?
醒过来之后,殷最告诉她自己失了忆,忘记了一切。
但是失忆不等于失去一切吧?
她的家人,她的朋友,所有认识或者不认识的,所有熟悉或者不熟悉的……
哪怕就是一段让人心有抵触的关系,那也是她的过去,是她过去的一部分。
可是她全部都忘了。
但是现在,她似乎找到了她的家人了。
她看向书房的方向,那是他们谈话的地方。
……
书房内,池母和付承宴两个人相视无言。
良久,还是池母先开的口。
“你现在到底什么意思?”
付承宴终于卸下他漫不经心模样,脸上的神情严肃而认真。
“如你所见,是真的池凛月,如假包换。”
池母顾及着房门外的人,说话都没敢大声,只有小声喝止。
“荒谬,凛月下葬的时候我们都在,我们都亲眼看见了!”
池母的否认在他意料之中。
只是付承宴似乎预料到了她接下来会说的每一句话。
他垂下眼眸,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
“关于下葬这件事,我是可以和您解释的。”
解释归解释,但是,有一些事情他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
只是唯有池母,他绝对不能告知池凛月的灵魂死了第二次的事情。
他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随即半真半假将当年事情的真相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