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内,如娘终于徐徐睁眼。见到顾淮卿的一刹间。她先是不可置信,然后落下泪来:“顾郎,你怎么也死了?”顾淮卿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溢出来的疼惜:“我没有死,是你活了。”只这一眼。顾淮卿便认出来这是如娘。当真的“情深义重”。他们互诉情意,我只觉得无趣。正准备掐诀关闭时,顾淮卿起身走出了院落。掐诀的手顿了一下。眼见着他往吴寻真的院子走去。心中莫名浮现一个猜想。难道,他是要取吴寻真的血?我又有了兴致看下去。顾淮卿神色自若,慢悠悠地跨进了吴寻真的院子。
顾淮卿欠我的。
欠金蝶一族的。
我都要让他还回来。
坚定好内心的想法,我疾步回了正院拿出了水月镜。
顾淮卿的身影再度出现。
此时,镜内的画面正好到关键时刻。
顾淮卿神色紧张,缓缓将药丸放入了如娘的口中。
过了一刻钟。
如娘有了呼吸。
顾淮卿紧紧盯着,不愿错过如娘睁眼的时候。
又过了一刻钟。
如娘长而翘的睫毛轻微颤动着,好似要醒过来了。
顾淮卿见状眼眶渐红,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沙哑着声线:“如娘,醒醒。”
见此场景,我不由得愣住一瞬。
我太过吃惊了。
第一次,我看到顾淮卿如此情绪外露。
随后,我了然一笑。
如娘的记忆中,他的确是如此的。
镜内,如娘终于徐徐睁眼。
见到顾淮卿的一刹间。
她先是不可置信,然后落下泪来:“顾郎,你怎么也死了?”
顾淮卿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溢出来的疼惜:“我没有死,是你活了。”
只这一眼。
顾淮卿便认出来这是如娘。
当真的“情深义重”。
他们互诉情意,我只觉得无趣。
正准备掐诀关闭时,顾淮卿起身走出了院落。
掐诀的手顿了一下。
眼见着他往吴寻真的院子走去。
心中莫名浮现一个猜想。
难道,他是要取吴寻真的血?
我又有了兴致看下去。
顾淮卿神色自若,慢悠悠地跨进了吴寻真的院子。
我看一下吴寻真那边。
见她一脸愁苦,无精打采的喝着药膳。
浑然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顾淮卿此时进了门。
吴寻真露出了欣喜的神色,随后又冷哼一声,偏过身不理会他。
顾淮卿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温和道:“寻真,可还在生气?”
吴寻真还在生着闷气。
不设防的将后背留给了顾淮卿。
他大步垮了进去,扶上了吴寻真的背脊,留下了一道符纸。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定身符。
下一刻,顾淮卿的脸便冷了下来,抽出匕首就往吴寻真的手腕割了一刀。
吴寻真吃痛,发出惨叫声:“顾淮卿,你在做什么?”
见自己动不了了,又看着鲜血淋漓的手腕。
她怕了,神色慌张的看着顾淮卿,话语里是罕见的示弱:“淮卿,放开我好不好?”
顾淮卿眼也不眨,拿起桌上的茶杯接着鲜血。
直到灌满一盏茶,顾淮卿才停下。
此时吴寻真的脸色很是惨白。
顾淮卿看也不看她一眼,小心翼翼地端着茶杯走了。
身后的吴寻真慌了,扬声喊道:“顾淮卿,放开我。”
可惜,顾淮卿不会理会她。
我冷眼看了一会儿,关闭了水月镜。
这个药丸下肚,每天都需要方士的血液。
单单一个吴寻真,怎么可能会够?
顾淮卿最终一定会对上方士,而吴府首到其冲。
目的达成,后续的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
日子就这样平淡过了几天。
京都的妖物再度作怪,一时间人人惶恐不安。
我从公主府回来时。
夜色将至。
可街道上却是空无一人。
要知道,京都是没有宵禁的。
我放下马车的帘子,目露沉思。
究竟是哪路妖,胆子如此之大,敢在京都觅食。
一旁的丫鬟怯怯道:“王妃,要不喊马夫快些吧?”
话音刚落,马车外的马夫随即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