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瑾玄蓄势待发,突然被止,有些怒气,但还是耐了性子看着温明溪问:“怎么了?”温明溪偏过头,不去看段瑾玄,淡淡的回:“皇上莫要忘了,你我不过是逢场作戏,若不是皇上以圣旨相逼,我定不会嫁入后宫。”段瑾玄气极反笑。这段时日来,温明溪对他的态度历历在目,她对他的冷漠忽视,已经让他忍耐到了极限。“我是皇上,你是我的皇后,我宠幸你还要等到你有兴致?”说出口的话就是这样伤人。“我没兴致,想来妹妹一定有兴致,不如皇上去妹妹那里。”温明溪好像麻木了一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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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段瑾玄微微低头,将自己微凉的唇贴上了温明溪朱红的唇。
好软,好辣。
段瑾玄唇舌间都是烈酒的醇香味,霸道地侵袭了温明溪的每一次呼吸。
温明溪的身子一瞬僵住。
她心绪慌乱,视线偏转间,却瞧见段瑾玄腰间一枚显眼的紫色护身符。
上面一个“秋”字格外刺眼。
那——是秋络瑶的。
温明溪的心一瞬归于寂冷。
她抬手阻止了想要继续的段瑾玄。
段瑾玄蓄势待发,突然被止,有些怒气,但还是耐了性子看着温明溪问:“怎么了?”
温明溪偏过头,不去看段瑾玄,淡淡的回:“皇上莫要忘了,你我不过是逢场作戏,若不是皇上以圣旨相逼,我定不会嫁入后宫。”
段瑾玄气极反笑。
这段时日来,温明溪对他的态度历历在目,她对他的冷漠忽视,已经让他忍耐到了极限。
“我是皇上,你是我的皇后,我宠幸你还要等到你有兴致?”说出口的话就是这样伤人。
“我没兴致,想来妹妹一定有兴致,不如皇上去妹妹那里。”温明溪好像麻木了一样,说。
段瑾玄不可置信地看着温明溪:“你我新婚之夜,你要我去别人那?”
“皇上莫不是记错了,你我新婚之夜,陪伴我的只有噬心之痛!”温明溪不甘示弱地回。
又是过去的事。
“你为什么非要提起过去的事?”段瑾玄皱起眉。
“为什么不能提?皇上曾让我做替身的事,如今都忘却了吗?皇上心心念念的都是秋络瑶,为何不肯放我走?”温明溪说着,双眼通红。
段瑾玄喉间一梗。
两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半晌,段瑾玄沉声道:“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所想。”
“皇上眼下是觉得还能欺骗我吗,当初您与妹妹的恩爱模样,我全都看在眼中。”
“如今不过是新鲜感已过,帝王无情,想要看看与妹妹有相同的容貌的我,有何不同罢了。”
温明溪一字一句,全都是在刺痛自己的心。
“温明溪!”段瑾玄厉声打断她。
他是皇上,是帝王,他的天家尊严不允许他的心思被人无端猜测。
“皇后莫不是还没适应自己的身份,”他语气恢复到平日君王的冷漠绝情,“我今夜就好好教教皇后,什么是皇后的责任。”
说完,他不容拒绝地控住她的双手,倾身而下。
温明溪躺在床榻上,睁着眼愣愣地望向榻边大红的纱帘。
不该这样的。
她像一片浮萍,在风雨中跌宕起伏。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风雨终于结束。
身上人抽身离开,套上外衫,将殿门摔得沉重。
半晌,她的贴身宫女在殿外跪下,声音慌张:“娘娘,皇上……在贤德殿歇下了……”
温明溪无力地挥挥手:“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宫女离开后,温明溪整理好自己的衣衫。
她不禁冷笑。
现下,她竟有些分不清,她和秋络瑶,到底谁是谁的替身了。
或许对于段瑾玄来说,谁是都不要紧。
从前她听话些,现在秋络瑶更听话些。
君王,都是不喜欢别人忤逆自己的。
谁听话,谁顺从,谁就有荣华富贵。
可惜,她温明溪不稀罕荣华富贵。
夜深了,温明溪看了看无月的天空,熄灭了床边的蜡烛。
今夜,紫禁城中,有人欢喜有人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