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桉说,你放心,我保证把你儿子洗的香喷喷得带出来。傅云娇笑说,你办事我肯定放心。许是因为开业不久,浴室人不多。傅云娇和苏妙找了靠里的隔间,脱下衣物,锁进储藏柜。一层层臃肿的毛衣脱下,苏妙头发被静电打得飞起。她胡乱捋了捋,转过身来,就看见傅云娇穿了贴身内衣,站在镜子前把头发松开。傅云娇没染过发,一头黑发又顺又直,垂下来,像绸缎一样轻扫过她腰侧。苏妙定定看了会,啧了句,“傅
聂桉说,你放心,我保证把你儿子洗的香喷喷得带出来。
傅云娇笑说,你办事我肯定放心。
许是因为开业不久,浴室人不多。傅云娇和苏妙找了靠里的隔间,脱下衣物,锁进储藏柜。
一层层臃肿的毛衣脱下,苏妙头发被静电打得飞起。
她胡乱捋了捋,转过身来,就看见傅云娇穿了贴身内衣,站在镜子前把头发松开。
傅云娇没染过发,一头黑发又顺又直,垂下来,像绸缎一样轻扫过她腰侧。
苏妙定定看了会,啧了句,“傅云娇,你这身材和你的脸反差也太大了。”
“嗯?” 傅云娇不明所以,锁好柜门,扭过来看她。
苏妙笑着,摸了把她胳膊说,“谁能想到你这张脸,脱了衣服以后,竟然凸的凸,翘的翘,还皮光水滑的。”
傅云娇说,“你这都什么形容词。”
苏妙又趁机摸了把她腰,偷笑说,“你说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白,白得晃眼。”
“吃大米饭长大的。” 傅云娇不和她闹,把浴巾裹在身上,塞着凉拖往前走。
苏妙拿起洗头膏,跟在她后边,嘴里还在说,“哎呀,要是以后哪个男人娶了你,我敢保证,他肯定被你迷得下不来床,恨不得死你身上。”
傅云娇扭头瞪她一眼,“嘘,越说越没边了。”
苏妙笑,“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都生过孩子的人了,还羞这个?”
傅云娇不理她,掀开浴帘进了淋浴间。
水柱浇在身上,苏妙感觉自己成了笼屉里的一只肉包,浑身都冒着白气。
热水泡久了,感冒好像也自然好了。苏妙洗完头发,顺便把内衣搓了遍,直等到脸被蒸得通红,才不舍得的关了水阀,吹干头发出来。
傅云娇早就已经洗完在大厅等她。聂桉站在她旁边,陪小也玩汽车模型。
苏妙瞧着,忽然觉得这三人有点儿一家三口过日子的意味。
浴室能包一顿晚饭,傅云娇他们四人各自点了炒饭水饺,又喝足饮料汽水,歇了会,慢慢出浴室往回走。
澡洗得舒畅,筋骨也松快许多。
聂桉在前头开车,小也吃完饭后犯困,枕在傅云娇的腿上,玩了一会,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苏妙和傅云娇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再过一条街就该到店门口。
苏妙把毛线袖口拉了下来,带上手套说,“桉哥,待会把我放公交站就行,我搭晚班车回去。”
聂桉问,“方便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苏妙客气道,“不用麻烦啦,桉哥,你这跑一趟多费油。我坐公交两块直达,划算。”
聂桉笑笑说,“行,那你当心。”
车刚开进岔路,事情就不太对了。
隔着窗,傅云娇瞥见不远处有一团一团墨似的浓烟往天上涌去,黑压压的,止也止不住。
她摇下车窗,探头出去,风刮在耳边呼呼作响。
傅云娇花了力气在风里睁大眼睛,看清了,那烟是从美容会所方向飘来的。
人堵得水泄不通,聂桉车开不进去,随便找了个空口,把车熄了火。
傅云娇开门,抱起小也下车,手不自觉有点抖。
聂桉从她手里接过孩子,搂在肩头说,“你先别慌,什么情况都还不知道呢。”
苏妙也从另一侧走下来说,“对,咱们先过去看看再说。”
好不容易挤到人群里头,有个穿消防制服的年轻男人拦住他们,说,“火还没完全扑灭,你们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