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得小心行事,秦家那群吸血鬼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手。他们肯定还会想办法接近你,甚至有可能陷害你,你防着点那一家人,让我爸妈也防着点他们。”贺齐贤端起茶杯,吹了吹茶中的浮叶,缓缓开口道:“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做地下工作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牛鬼蛇没见过。想从我这下手,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你爸爸和你妈妈还是太善良,平时不懂拒绝。回去之后,我敲打敲打他们,他们总是念着一起长大的感情,秦俊义一家明显动机不纯。
你外公知道以后,就查了一下,才发现秦伊兰是秦俊义的女儿。
你外公就让人在咱们院子里装了一个秋千,还给你安了跷跷板,滑梯。
你就很少去公园荡秋千了,咱们也就没有见过秦伊兰祖孙两个。
秦伊兰的奶奶还带着秦伊兰来大院儿找过你,都被门卫拒绝了。
兜兜转转,上学之后,你俩又玩儿到一起,你跟你妈妈一样倔强。
我们多次劝你不要跟她一块儿玩,你就是不听。
你还是偷着跟她玩儿。我们给你买的东西,你也偷着给她。
那次,放学以后你妈妈去接你,发现你脖子里的玉牌没有了了。
你妈妈以为你弄丢了,你妈问你,你说秦伊兰想借着戴几天。
后来你妈妈拦住她,给她要了过来,那玉牌可是你的护身符,怎么能随便给别人戴呢。
她鼓动你下乡的时候,气的我好几天吃不下饭。
我们就你妈妈一个女儿,你妈妈也就生了你一个,你是我们家的独苗,唯一的宝贝疙瘩。
按政策你也不用下乡,你自己偷着报了名,你外公气的差点晕过去。
说起他秦家人我就来气,我是真的觉得这家人不好对付。
以前,真刀真枪跟敌人斗智斗勇,我也没有怕过,那是阶级敌人。
这家人也没有干什么大的坏事儿,就是脸皮厚,那贪婪无耻的样子比对付敌人还要难缠。
人家一家也不跟你撕破脸,就是跟膏药一样黏着你,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豁得出来。
楚净秋听完外婆的讲述,心里对前世家破人亡的原因也了解了大概。
自己摔死以后,秦伊兰那种厚脸皮肯定装模作样的从她爸妈那哄走了自己的财物。
秦俊义一家看到外公没有了后代继承财产,就动了贪念。
那母亲当时怀孕六个月才出的事儿,肯定他们想让外公绝后,觊觎外公的财产,才陷害爸爸,然后弄的她家破人亡。
那她岂不是危险还没有解除,想到这,楚净秋不禁握紧了拳头。
“外婆,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乖乖的听你和外公的话,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贺齐贤这时说话了,他说:“我们这次看到你,发现你眼神清明不少。
我和你外婆我们俩都是无神论者。当初云海大师见到你,说你是有大气运的人。
还说你戴着这个玉牌可以避灾,18岁前你有一大灾。
如果避过了,你以后就脱胎换骨,前途似锦了。
我们当时也不信,就是觉得这块暖玉算是一种祝福,而且暖玉戴脖子里对身体也好。
也就天天给你戴着,这还真是应验了禅师的说法。
我觉得你经过这次大难之后,变得更通透,更聪明了。真是福祸相依啊!”
楚净秋给外公和外婆每人泡了一杯茶,里面加了点灵泉水。
她好奇地问:“外公,您是怎么认识云海大师的?”
贺齐贤端过净秋递过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道:“那年,我去山里开会,回来的路上,救了在山里采药时摔下悬崖的云海大师。
我把大师背到了一个小镇的医馆,那个小医馆说治不了,让我送到县城的医院。
那时候山路崎岖,又是晚上,没有交通工具,我就买了医馆的一辆小推车推着他。
推到前边有一条小河挡住去路,我大半夜到村民家,一家家的敲门找小船。
过了河之后,我又推着他走了几十里山路,我一口气都没有歇,就凭着一点精神力量一直把他送到县城医院。
送到医院,我就晕了过去,劳累导致心脏骤停,我跟云海我们俩都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我恢复好了以后,去看tຊ他,他千恩万谢,我给他出了医疗费,还给他的寺里捐了一笔香油钱,助他们云山寺渡过难关。
从那以后我俩就成了好友,他不云游的时候,就在一起下下棋,喝喝茶。
云海大师也为我们收留过伤员,也亲自采药为战士们治伤,确实是一个慈悲为怀的高僧。
你出生时,他专门过来道贺,还送你一枚山水玉牌,护你平安度过18岁。
可惜云海大师前几天已经圆寂了,我还参加了他的葬礼,大师火化后遗留的舍利子,目前还保存在云山寺。”
“云海大师真是一个慈悲为怀,有大智慧的得道高僧,这样的人一定能修成正果。”楚净秋感叹道。
“外公,那次被人贩子绑架时,我就没有带云海大师给的玉牌。
您别不信,我真的觉得云海大师能预知未来。
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得小心行事,秦家那群吸血鬼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手。
他们肯定还会想办法接近你,甚至有可能陷害你,你防着点那一家人,让我爸妈也防着点他们。”
贺齐贤端起茶杯,吹了吹茶中的浮叶,缓缓开口道:“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做地下工作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牛鬼蛇没见过。
想从我这下手,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你爸爸和你妈妈还是太善良,平时不懂拒绝。
回去之后,我敲打敲打他们,他们总是念着一起长大的感情,秦俊义一家明显动机不纯。
老是想着不劳而获,这样的人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什么家国情怀,什么滴水之恩,什么兄弟情义,在他眼里估计都可以牺牲。”
“外公,我爸爸就是一个画痴,他不擅长人际交往,我也是怕他容易轻信别人。
万一有心人故意往家里放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或者拿他的作品陷害他。
这个年代出现这种事,会连累一家子。
我又不在家,您没事就去我家,看着点我爸和我妈,让他们也提高警惕。”
“小秋,你最近真的变了不少,看来你是真的长大了!”贺齐贤摸楚净秋的小脑袋,宠溺地说。
“小秋,这是你让你爸爸给你拿过来的画,给你放哪里啊?”李佩兰从自己带的行李箱里,拿出来几幅画,递给了楚净秋。
楚净秋接过来,打开看了一下,一共拿来了六幅画。
有三幅红色题材的画作,还有三幅跟季节相关的,她重点拿出那幅《春满京都》。
她看了看,也没什么特别,这幅图卷主要描绘的是京城的早春面貌。
其中有正阳门大街、紫禁城、景山等建筑,用了较为写实的手法。
这个年代真是没有道理可讲,有时候想要打倒一个人,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