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没有回应她的叫声,好像晕了过去。她咬了咬牙,打开门,看了看周围也没有人可以帮忙,把吃奶的力气用了出来,才把他拖进了屋子里,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心里把傅景琛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琢磨今天终于可以下个早班,回家泡泡热水澡,追追喜欢的剧,放松一下。现在还要来伺候他,上辈子真是欠他的。她从医药箱找出了体温枪,在他的额头测了一下体温。哇哦,三十九度八,没给他烧傻了啊。发烧不去医院找大夫,找她干嘛,她又不是医生,真是活该。
慕童现在还在懵圈的状态。
能不符合吗?
这可是欧阳修泽,史上最年轻世界级设计冠军得主。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公司刚成立五六年,以您的实力,来我们这里当一个小设计师,太屈才了,毕竟您一个人,吊打我们公司所有人。”
当然,包括她,慕童非常有自知之明,她和欧阳大师比还差的远呢。
送上门的好事,慕童必须要问清楚,如果是敌方派来的卧底怎么办。
欧阳修泽靠在椅子上,非常随意的说:“上次你在圣彼得堡的那次比赛,我看了全过程,我非常喜欢你的设计风格,你们前几天公司团建,我刚好看到你们一起相处的模式,非常喜欢你们公司的工作氛围,毕竟像我们这种做设计的,需要有一个良好的共同环境,才能设计出更好的作品,慕小姐,您说是不是?”
欧阳修泽的这番话,慕童听着也有道理。
人家都这么说了,自己在说什么显得自己太矫情,太多疑了。
后面,签约什么薪资等一系列问题都非常顺利。
慕童没有想到真的有名的欧阳大师这么随意,和外面传言的古怪的性格,一点都不一样。
她直到欧阳修泽把合约签好字后,她都还觉得自己像做梦一样,欧阳修泽竟然签约了自己的公司。
接下来的一周,因为公司多了欧阳修泽的原因,很多事情都非常顺利,慕童没有想到欧阳修泽不仅在设计上非常优秀,在处理公司问题上也非常方方面面,她相当于多了一个非常有力的助手。
一般公司的合作问题慕童觉得也可以交给欧阳修泽来处理。
一些简单的合作问题,欧阳修泽都会把这种事情揽了过来。
慕童现在外出办事都会把他带上。
经过几天的磨合,慕童和欧阳修泽配合的非常默契。
现在公司里面的小女生都被欧阳修泽迷得不的了,欧阳修泽也才28岁的年纪,长得好,家世好,关键人还随和,没有架子。
一位大胆的女员工说,“欧阳老师,外界都说你这个人性格古怪,为人死板,性格高冷,你也不像外面说的那样啊。”
员工统一决定,直接叫名字,她们没有那个胆子,叫欧阳感觉有些不礼貌,叫修泽也叫不出口,所以统一口径,叫欧阳老师。
“她们随意怎么说,我不想解释,认为我好的人相信就行了,旁人的态度怎么样都可以,无所谓。”
这天小助理偷偷的看了看欧阳修泽,然后对慕童说,“慕总,你说欧阳老师,人长的又帅,而且还贴心,慕总,你说欧阳大师不会为了你来的吧?”
慕童敲了敲她的脑袋,“别胡说,赶紧去工作。”
一直到了将要下班的时间,慕童才知道欧阳修泽把她手中的工作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欧阳老师,不然明天放你一天假吧。”
慕童和欧阳修泽说道,他一来把一个月的工作这几天都给处理好了,她实在有些难为情。
“慕总,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您给了我这个职位,这些活就应该是我做的,您就把我当作一个普通的员工好了,不要给我开后门。”
慕童见欧阳修泽是认真的在工作,发自内心的热爱这份事业,她也不好意思再说别的,只好说了句,“那麻烦了。”
慕童觉得欧阳修泽来她们这里工作对她来说真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自从欧阳修泽来了之后,慕童感觉轻松多了。
难得今天不用加班,她准备回家好好泡个澡,休息一下,最近真的是累的她筋疲力尽。
慕童刚出电梯门口,准备掏钥匙开门,看见有一个人坐在她家门口。
她轻轻的掏出包里面准备的防狼喷雾,刚准备朝人喷出去,男人看向她,嘴角微微上扬,对她笑了笑。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半天了。”
慕童心里放松了警惕,她还以为是猥琐男。
“你怎么来了?你家在楼下。”
傅景琛可怜巴巴的模样,拿着慕童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我生病了,来找你借个体温计,顺便找点药。”
慕童察觉到手心的温度,心里一惊,确实温度比较高。
“让你助理给你送点药和体温计吧。”
慕童的话音刚落,傅景琛向身后倒了下去。
慕童心漏了一拍,条件反射的从身后接住了傅景琛,男人好大的身躯靠在她瘦小的身体上,她有些支撑不住。
“傅景琛。”
傅景琛没有回应她的叫声,好像晕了过去。
她咬了咬牙,打开门,看了看周围也没有人可以帮忙,把吃奶的力气用了出来,才把他拖进了屋子里,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心里把傅景琛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琢磨今天终于可以下个早班,回家泡泡热水澡,追追喜欢的剧,放松一下。
现在还要来伺候他,上辈子真是欠他的。
她从医药箱找出了体温枪,在他的额头测了一下体温。
哇哦,三十九度八,没给他烧傻了啊。
发烧不去医院找大夫,找她干嘛,她又不是医生,真是活该。
她赶紧找来退热药,把药放进了他嘴里,倒了一杯温水。
慕童没好气的拍了拍他的胳膊,“起来吃药。”
傅景琛慢慢抬起了眼皮,他感觉自己脑袋里面的脑血管都要炸开了,“我怎么了?”
慕童没好气地说:“烧傻了?三十九度八,你不去医院找我干嘛?”
傅景琛感觉自己浑身没有力气,但看见了慕童心里就好受了许多,故意逗她,“看见你就好了,病就好了,就不难受了。”
慕童翻了一个白眼,“油嘴滑舌,还是不难受,还有力气说话。”
他接过慕童手中的药,拿过水杯,仰头喝了进去。
“醒了,药也吃了,回去吧。”
傅景琛听完慕童的话,立刻闭上了眼,“浑身没力气,走不动,万一我半夜没人管我,把我烧死怎么办?”
如果他现在听她的话回去了,那她这次的罪不白受了么,足足泡了一天的凉水澡,他才发的烧,他现在都嫌弃自己体质太好了,怎么发烧的那么慢。
他等了一天一夜,体温直到三十九度多才敢来找的她。
他真怕给他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