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修站着没动,狭长眸子微眯,“过两天陪我去见发小。”江禾害怕僵持下去会被发现,软着声音回道,“好。”门拉开一点缝隙,接过递进来的跌打酒,又听小西说道,“禾禾姐,导演说剧组今天开始停工,什么时候恢复还不知道。”江禾有些奇怪,哦了一声。打发走了小西,坐到床边,抬腿给自己抹药。她从小怕疼,打个针都要死要活的,沾了药酒的掌心刚碰到膝盖,就开始嗷嗷地叫唤起来。连卫生间的人什么时候出来的,都不知道。
昏沉一夜,膝盖还是钻心地疼。
江禾行动不便,让小西给剧组请假,顺便买一盒跌打酒来。
没过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江禾踩着拖鞋,嘶了几声,弯着腿,艰难地走过去开门。
沈时修冷峻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她此刻穿了条睡裙,裙长刚到膝盖,皮肤太白,那片红肿,异常显眼。
男人凌冽的视线扫过,随即看向她的脸,意味不明。
江禾握着把手的动作停住,没立刻退开让他进去。
想起前两天徐雅宁休息室那一幕,江禾提醒道,“主演在楼上套房。”
沈时修眉心一拧,随即恢复淡漠,“我找你。”
说完迈着笔挺西裤下的双腿,走了进去。
江禾有些无奈,剧组是她唯一能够远离沈时修的地方。
刚关上门,外面就传进来小西的声音。
男人自然地转身,要去开门,被江禾挡了挡,求道,“你去卫生间,好不好?”
沈时修站着没动,狭长眸子微眯,“过两天陪我去见发小。”
江禾害怕僵持下去会被发现,软着声音回道,“好。”
门拉开一点缝隙,接过递进来的跌打酒,又听小西说道,“禾禾姐,导演说剧组今天开始停工,什么时候恢复还不知道。”
江禾有些奇怪,哦了一声。
打发走了小西,坐到床边,抬腿给自己抹药。
她从小怕疼,打个针都要死要活的,沾了药酒的掌心刚碰到膝盖,就开始嗷嗷地叫唤起来。
连卫生间的人什么时候出来的,都不知道。
沈时修睥睨着居高临下,冷眼旁观。
等她按摩完,才开口,“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住回到铭悦府,一日三餐有人照顾,沈时修不喜欢外人在,保姆做完饭就走。
他很忙,江禾早睡晚起,过得还算清净惬意。
午觉起来,去厨房拿洗好的草莓,外面门铃响了。
江禾还以为是保姆来做晚饭,直接开门,一瞬间笑容僵在脸上。
沈时修亲妈秦墨不请自来。
婚后就见过两次,秦墨一身高级定制的套装,手上挽着铂金包,皮笑肉不笑,“你每天就这样在家无所事事?”
江禾轻声反驳,“我剧组放假,休息几天。”
秦墨嗤笑,“就你拍那些戏,不嫌丢人?”
扫了一眼江禾平坦的小腹,“你和时修结婚半年,不工作就算了,怎么肚子也没动静?”
秦墨看着这张脸就来气,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非要娶一个戏子。
“别是以前太不知检点,被人搞出毛病了吧。”
“妈。”
沈时修一身黑色大衣,出现在了客厅。
见他在,秦墨表面上收敛了,江禾转身上楼。
送走秦墨,沈时修回到卧室,看她膝盖上恢复白皙,从衣帽间给她拿出大衣,“走吧。”
要去的局,她躲了好多次。
地点在锦城的澜湾会所,私密性最好的套房。
江禾一身白色针织裙,同色系大衣外套,她皮肤白,五官精致,简单打扮都足够好看。
跟着沈时修出现的同时,身后刚好来了另一个女人。
除了江禾,剩下几个从小一起长大,关系自然好,她被冷在一边。
侍应生不小心把酒洒到大衣上,江禾站起身去洗手间整理,顺便透了会儿气。
回到包房门口,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说时修唱的哪出?把知欢也叫了过来,真不怕江大小姐不高兴?”
江禾心里一沉,转身走出会所,看见通道尽头,女人双手紧紧抱着沈时修的腰,要哭不哭,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