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儿,你们要谈什么就谈吧!”方恒脸色一顿,呵呵笑道:“行吧!”“舒小姐,是吧?”舒茵点点头。方恒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舒茵坐下后,他看了一眼她提过来的那一堆东西,说:“舒小姐的诚意我看到了,昨天你也在片场,看得出来你是个明事理的人。”“但是你这个未婚夫嘛!我看不到他的半点诚意!就跟我老婆说的一样,打了人还当缩头乌龟,算什么男人!”“霍氏若真想继续跟我们合作,就让霍谚程拿出点诚意来!我也是秉着想要解决问题的态度,当然也不想多一个敌人,舒小姐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霍谚程烦躁的挥挥手,“行了行了,你赶紧去!”
舒茵带上东西去了方恒所在的医院。
病房里还坐着一个女人,是方恒的太太,正在给他削苹果。
舒茵敲了敲门,“方总,方太太。”
方恒看了一眼门口的来人,眯了眯眼睛,“是你?”
舒茵微微一笑,放低了语气,“方总,我是带谚程来给您陪不是的。”
方太太站了起来,把手里的苹果一扔,语气凌厉,眼神中透着一股强势,“你莫非就是霍谚程的未婚妻?”
“是的,方太太。”
“哼。”方太太冷哼了一声,“早就听说霍谚程是一个废物!订婚当天丢下未婚妻玩儿消失,没想到自己打了人还当起了缩头乌龟,让一个女人出来抗事儿,真是丢尽了霍家的脸!”
舒茵抿着唇有些难堪的垂下了眼帘。
方太太讽刺道:“我听说昨天是霍谚程是为了给小三出气,才打了阿恒的,你心可真大啊,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能忍,今天还专门替他登门道歉。”
“这个霍家少奶奶的魅力这么大?让你当舔狗当到了这么没尊严的份儿上。”
她语气充满了傲慢和嘲讽,舒茵想,她大概还不知道方恒在外面包养周雨的事情吧?
这么一看,其实方太太也是个可怜之人。
舒茵浅浅的吸了一口气,放低姿态说道:“方太太,我今天是为了谚程的事情而来的,昨天是谚程不对,我带他向你们表示衷心的歉意。”
“希望方总可以看在两家公司曾经合作过的份儿上,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谚程这一次。”
“不可能!”方太太冷声道。
这时,坐在病床上一直没有说话的方恒开了口,语气倒不像方太太这么强势。
“秀秀,做生意嘛,你先别把话说的这么死,商场上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既然这位小姐抱着如此诚恳的态度过来必然也是想解决问题的,有问题咱们就好好谈。”
方太太眉眼一冷,“他都把你打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哎呀好了好了,秀秀,你先去外面,我来跟这位小姐好好谈谈。”
方太太犹豫了一下,却不愿意离开。
这个女人长得太好看了!谁知道她会怎么勾引自己的丈夫!
“我就在这儿,你们要谈什么就谈吧!”
方恒脸色一顿,呵呵笑道:“行吧!”
“舒小姐,是吧?”
舒茵点点头。
方恒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
舒茵坐下后,他看了一眼她提过来的那一堆东西,说:“舒小姐的诚意我看到了,昨天你也在片场,看得出来你是个明事理的人。”
“但是你这个未婚夫嘛!我看不到他的半点诚意!就跟我老婆说的一样,打了人还当缩头乌龟,算什么男人!”
“霍氏若真想继续跟我们合作,就让霍谚程拿出点诚意来!我也是秉着想要解决问题的态度,当然也不想多一个敌人,舒小姐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舒茵想了想,说道:“方总说的是,只是今天的确是因为谚程太忙了没有时间过来,这样吧,方总什么时候有空?我让谚程邀您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方恒笑了笑,“不错,很聪明,不过我对霍谚程那个莽夫实在是失望,所以还希望舒小姐到时候务必也要一起出席。”
“没问题,方总,地点您定好了给我说。”
舒茵留了一张名片,很有分寸的把名片给了方太太。
方太太看着舒茵离开,眼睛微微一眯。
她不是很相信这位竟然会是霍谚程那个纨绔子弟的未婚妻!
这个女人很聪明,她总觉得看不透。
舒茵回头把方恒的意思告诉了霍谚程。
霍谚程听说要自己亲自出席饭局,心里有些焦躁。
事到如今他仍然不肯向方恒低头,在他眼里,出席这个饭局就是去受辱的!
很快舒茵便接到了一条小心,是方太太发过来的一个地址。
她看向霍谚程,“如果你不愿意去,这件事就永远不可能解决!好好想想爷爷的话吧。”
霍谚程烦躁的抓着头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去就去,反正有舒茵在,到时候若是事情搞砸了,就全都推到她身上!
舒茵把地址和时间告诉了他,“明晚七点,凯越,七楼哥伦比亚包间。”
……
霍谚程和舒茵率先到达了包间。
七点过十分后,方恒才姗姗来迟。
这次来的,只有他一个人,他的助理把他送到后,就退出了包间。
方恒翘着二郎腿,一改病房里好说话的样子,不屑的睨着霍谚程。
“哟,霍总,难得吃到霍总请我吃的饭啊!”
霍谚程听得出来他语气里的嘲讽,但还是强忍着憋出笑,“方总想吃什么,随便点!”
方恒叫来服务员,点了几个最贵的菜,还要了一瓶价值十多万的罗曼蒂康。
霍谚程听到他的菜单,肉疼地咬了咬牙。
点完菜,方恒双手往后脑勺一番,靠在椅子上,嘴角一勾,盯着霍谚程的脸,那意思很明显,等着看他给自己道歉。
红酒上桌,舒茵站起来开了红酒,给两人把酒分别倒上。
又坐会座位上,示意霍谚程起来敬酒。
霍谚程咬了咬牙,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方总,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也是一时冲动才动手打了你,希望您能看在两家还有合作的份儿上,原谅我这一次。”
方恒笑了笑,一脸无赖的耸肩,“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霍谚程又加大了音量,“我说,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望方总能够见谅,让两家的合作顺利进行下去。”
方恒挑眉,“你不对?然后呢?就完了?”
霍谚程咬着牙,耐心和面子在一点点的耗尽。
方恒突然把手里的杯子一砸,“你不对你他妈的倒是要说对不起啊!”
酒杯里的红酒溅得到处都是,也溅到了霍谚程的脸上和衣服上。
他闭了闭眼睛,狠狠的咬着后槽牙。
舒茵怕他再次动手,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按照方恒说话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