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情潮结束,霍沉抱着她去了浴室。舒茵有些紧张的问:“你想干什么……”昨晚在浴室里的事情虽然她记忆有些朦胧,但有多疯狂她心里大概也是有数的。霍沉好笑的看着她,“怎么?你以为我还要?我有那么禽兽吗?再做下去,那里怕是要坏了。”舒茵脸色顿时变得通红。她确实觉得下面难受得很,又酸又涨。“洗个澡,我让人给你送了新衣服过来。”霍沉说洗澡就真的只是规规矩矩的给她洗澡。这种亲密到坦诚相见的程度,让舒茵觉得浑身不自在,含胸低头的样子,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熟悉的香味把舒茵牢牢的包裹住,让她大脑失去了思考,身体本能的被药效完全掌控。
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小脸不停的往他怀里钻。
霍沉低头看过她一眼,低声道:“乖,马上就到了。”
九楼全是总统套房,霍沉打开了一间房门,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站稳。”
霍沉把她放在地上,打开水龙头放热水。
舒茵全身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身上,像一只小猫似的胡乱在他身上蹭。
她只知道这个气息让她觉得很舒服,不断的想要索取更多,却又毫无章法的,不知道怎么才能得到。
她急得眼睛里布满了泪水,楚楚可怜的胡乱扒着他的衣服,在他小麦色的胸膛上蹭来层去。
霍沉低头看着她的样子,好笑又心疼。
“怎么了?”
舒茵委屈的抬眸看着他,眼前的男人就像隔着一层雾,看不真切。
她小声的嘟囔着:“不舒服……好热,好渴……”
她似乎觉得内衣勒得自己太难受了,低头看了一眼,就把手背过去,解开了扣子。
霍沉顿时觉得血脉喷张,视线艰难的挪开。
解开了束缚让她觉得舒服了些许,但心中那股燥热干痒的感觉却仍旧没有消失。
霍沉的喉咙滚了又滚,嗓音暗哑的道:“洗了澡就好了,乖。”
他把她轻柔的放进浴池里,仔细的给她清理脸上的污浊,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舒茵在浴池里也很不安分,吵着闹着要他进去和她一起洗,霍沉的衣服也被她打湿了。
霍沉看着她在水里的样子,瓷白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红,鲜艳欲滴,娇嫩可口。
他双眸越来越暗,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舒茵,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口齿不清的回答了一句什么,媚眼朦胧的抓住他的手腕,脸颊微微偏着,像一只祈求主人爱抚的小猫,在他的掌心里来回摩挲。
霍沉的眼神变得浑浊不堪,欲望在这一刻彻底挣脱了克制。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花洒下面,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了正题。
药效的原因,她的身体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种空虚和燥热的仿佛瞬间得到了填充,舒茵趴在墙壁上,舒服的嘤咛了一声。
在这件事上,舒茵从未真正的放开过,似乎有药效的加持,才让她释放了自己。
她的娇喘声对霍沉来说好比一剂猛烈的催情药。
花洒下水雾朦胧,霍沉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咬着她的耳朵问:“乖,还难受么?”
舒茵闭着眼睛,浑身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她越是不开腔,他就越是喜欢变着法儿的戏弄她。
他突然停了下来,视线牢牢的盯着她的脸。
不一会儿小女人就转过了身,急切的寻找着他,主动勾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嘴里咿咿呀呀的囔着。
霍沉低低一笑,偏要躲着她。
舒茵急哭了。
霍沉不忍的抬手摸着她的脸颊,嗓音似诱哄一般,“说,我是谁?嗯?答对了,我才给你。”
舒茵委屈巴巴的抬头看着他,“三爷。”
霍沉满意的勾了勾唇,“叫名字。”
“霍沉……”
“嗯,我在,怎么了?”
舒茵一个劲儿的想要朝他怀里钻,可霍沉偏生不肯,非要她亲口说出那些羞人的话。
直到舒茵妥协了,他才如她所愿满足她。
一整晚从浴室又到床上,无休无止的情潮,将两人淹没。
到了下半夜,舒茵体内的药效稍稍退去了一点,但暧昧的低喘依旧没有停歇。
霍沉知道她已经恢复理智了,掐着她的腰耳鬓厮磨:“越来越聪明了,又利用了我。”
舒茵躺在他怀里装傻,“三爷,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还在跟我装,霍谚程和霍沉三个字,你都会看错?”霍沉似是生气,用力顶了一下,“舒茵,你是懂怎么拿捏我的。”
舒茵发出一声闷哼,就是不肯承认。
“故意发错消息,你是吃定了我舍不得你是吧?”
“我不知道自己发错了消息,我是想让谚程回来救我的……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三爷。”
霍沉也不强逼她承认了,只是动作越来越狠,比她不清醒的时候还要狠。
舒茵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有一种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混沌感。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得像是要散架。
身旁的男人也醒了,正低低的看着她。
“醒了,那就再来一次。”
说着就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
舒茵没有拒绝,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甚至是难得的迎合了他。
她其实已经渐渐明白了,她和霍沉,这次是真的纠缠不清了。
在他对自己失去兴趣以前,至少她是逃不掉的。
一轮情潮结束,霍沉抱着她去了浴室。
舒茵有些紧张的问:“你想干什么……”
昨晚在浴室里的事情虽然她记忆有些朦胧,但有多疯狂她心里大概也是有数的。
霍沉好笑的看着她,“怎么?你以为我还要?我有那么禽兽吗?再做下去,那里怕是要坏了。”
舒茵脸色顿时变得通红。
她确实觉得下面难受得很,又酸又涨。
“洗个澡,我让人给你送了新衣服过来。”
霍沉说洗澡就真的只是规规矩矩的给她洗澡。
这种亲密到坦诚相见的程度,让舒茵觉得浑身不自在,含胸低头的样子,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你藏什么?你哪个地方我没摸过,没看过?”
舒茵:“……”
“其实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霍沉关了花洒,拿浴巾盖住她的头,“迟了,你先出去,衣服在茶几上。”
舒茵裹着浴巾快速的出了浴室,换上霍沉给自己买的衣服。
十分钟后,霍沉擦着头发出来了,一身清爽,坐在床头,点了支烟。
吸了一半他就摁灭了烟头,对她招招手。
舒茵走到他面前,霍沉就一把拉她坐在大腿上。
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混合着荷尔蒙的气息很是让人着迷。
“求我,我就帮你摆平方恒的事情,如何?”他开门见上的道,嘴角挂着淡淡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