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要的都一样,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放着正妻不做,去当人人痛恨的外室。”“不过,如果王爷有更加诱人的条件,我也可以再舍身一次。”顾绾肩膀被一只大手箍住,裴钰气的脸色暗沉。“顾绾,谁教你这个样子的,你还记不记的自己身份。”一个两个的,都提醒她的身份。可作为刽子手,他们凭什么?顾绾肩膀疼的眼前一片模糊,她仰头对上裴钰的眼睛,反问。“我什么身份?”“不守
“既然你们要的都一样,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放着正妻不做,去当人人痛恨的外室。”
“不过,如果王爷有更加诱人的条件,我也可以再舍身一次。”
顾绾肩膀被一只大手箍住,裴钰气的脸色暗沉。
“顾绾,谁教你这个样子的,你还记不记的自己身份。”
一个两个的,都提醒她的身份。
可作为刽子手,他们凭什么?
顾绾肩膀疼的眼前一片模糊,她仰头对上裴钰的眼睛,反问。
“我什么身份?”
“不守妇道的荡妇,还是没有原则,没有骨头的谄媚小人?”
裴钰想说不是,她不用这样轻贱自己。
可对上顾绾的目光,他只能沉默。
顾绾不挣扎,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继续说道。
“裴钰,我不妨告诉你句实话,名声,权势我都不在乎,我只要我父兄平安回来,顾家能一家团聚。”
“谁能做到,我就属于谁,不管是你,还是宋铎,还是其他人,我都能委身。”
“所以,那夜你不是被宋铎逼着去的,你是故意惹我,以身诱我入局?”
裴钰低沉的嗓音,带着浅浅的倦意。
顾绾心头一悸,转瞬即逝,又重新狠下心来。
“对。”
“顾绾,你没有心。”
13
裴钰走了,顾绾却再也睡不着,她的心很乱。
一遍在想今夜的拒绝,会不会让裴钰脱钩。
毕竟她所依仗的,也不过是那份年少执念,和男人的占有欲。
又觉得,如果父亲和兄长能平安回来,有些仇,她可以永久埋在心里。
就这样与宋铎纠缠一生。
宋铎是第五天回来的。
一进屋,就抱着顾绾,不肯撒手,一口一口的轻啄她脖子。
许烟惯用的兰花香,在顾绾鼻尖环绕。
不用想,也知道宋铎才从温柔乡出来。
顾绾烦躁的推他,被他握住手腕。
“让我抱会儿,等下告诉你南夷传来的消息。”
顾绾立刻温柔小意的窝进宋铎怀里,还不忘了喂他喝茶。
甜腻的笑,“你歇你的,消息我自己看。”
宋铎点了下她的鼻头,喝了两口茶,缓慢的开口。
“御医去的及时,岳父病情已经稳定住了。”
“我会安排人留在那里,为岳父调理身体。”
顾绾张开双臂,抱紧宋铎,知道他吃软不吃硬,没有闹,只是任由眼泪一滴滴渗进他的锦袍。
哽咽道,“他们回不来,是吗?”
就知道会被猜到。
宋铎抚摸着顾绾单薄的背,轻叹一口气。
“再等等,我保证,只要你听话,我一定会想办法接他们回来。”
“好,我听话。”
不管是你和许烟的纠缠,还是你的背叛,只要父亲和兄长平安归来,全都一笔勾销。
顾绾紧紧咬着嘴唇,满嘴血腥味儿也不肯松口。
宋铎感受到顾绾逐渐软化的身子,不禁有些意动。
可不等他做出什么,他爹召唤。
京都谁人不知,宋国公奉行棍棒之下出孝子。
宋铎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刻跟他爹的长随走。
国公府的书房里,宋国公正在练字。
宋铎站定行礼,“父亲。”
宋国公没理他,知道一张纸写满,才停手。
“脑子从女人身上收回来了吗?”
宋铎沉默片刻,试探的回话。
“顾家罪名已定,儿子以为,此刻就算放人回来,也不过一介布衣百姓,成不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