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绷着一条直线的红唇,亮晶晶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真的很想···咬上一口!呼吸微急,喉尖也跟着滚了下,努力抑制的爱意呼之欲出。最终,还是没能扛住。勾起她的下巴,轻轻柔柔的吻了上去。“唔~”祈念拼命挣扎反抗,对他拳打脚踢。“别乱动!”某人低声警告她,“我们俩要一起掉进鱼池里,我们的关系可就再也藏不住了···”祈念崩溃:“谁跟你有关系?”闻鹤年勾唇,故意在她唇畔吹了口热气,“你敢说我们没关系?”
祈家这个老宅子,的确是有些年头了。
据说是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
经过一代代的添砖加瓦,形成了如今绿苔青石,竹林小径,山水成画,山石成景的园林庭院。
祈念被养父按头交代,好好的带闻鹤年四处参观一下,她还能说什么?
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闻先生,这边请。”
一路往外走,还得绘声绘色的给他介绍。
直至走到假山后面的鱼池边,祈念卸下面具,无情道:“你自己随便逛吧。”
丢下他转身就想走。
男人长臂一伸,拦住了她的去路。
“祈小姐,你就这么对待客人的?”
四处没人,某人举止大胆,几乎紧挨着她,灼烫呼吸直直往祈念耳朵里面钻。
祈念心脏乱撞,呼吸凝滞不畅,眉头拧的紧紧的,巴掌大的小脸写满了不爽。
她下意识后退,刻意跟他拉开距离,“你到底想怎么样?”
某人目光直接坦荡,明显不怀好意,“不怎么样···”
祈念没好气的白他一眼:鬼才信!
面对她冷漠不悦的态度,闻鹤年非但不生气,反而笑的饶有兴致。
看似散漫的朝她逼近。
祈念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抗拒,再次后退,再后退。
“你确定还要往后?”
祈念下意识回头,才发现再稍稍往后一点儿就要掉进鱼池里了。
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往前迈了一步。
某人趁机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
‘砰——’的一声,祈念单薄的小身板撞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啊~”吓了一跳,加上撞得有点疼,祈念叫出声来。
“嘘~”男人躬身弯腰,靠她更近了一些,温热气息全都喷洒在了她的娇嫩的脸上,“不心被人听到。”
祈念无语至极,皱着眉头瞪他。
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殊不知她这瞪人的凶狠模样,在闻鹤年看来,就好似小奶猫,根本起不到什么震慑作用。
反而——
像极了无声的诱惑。
尤其是绷着一条直线的红唇,亮晶晶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真的很想···
咬上一口!
呼吸微急,喉尖也跟着滚了下,努力抑制的爱意呼之欲出。
最终,还是没能扛住。
勾起她的下巴,轻轻柔柔的吻了上去。
“唔~”祈念拼命挣扎反抗,对他拳打脚踢。
“别乱动!”某人低声警告她,“我们俩要一起掉进鱼池里,我们的关系可就再也藏不住了···”
祈念崩溃:“谁跟你有关系?”
闻鹤年勾唇,故意在她唇畔吹了口热气,“你敢说我们没关系?”
紧接着又狠狠吻了下去。
祈念气急败坏,用力捶他。
他却好似一座屹立不倒的大山,任凭她怎么捶打都纹丝不动。
到最后,没能把他怎么样,她的手倒是先疼了,更加委屈的想哭。
就在这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朝这边走来。
祈念慌死了,狠狠掐他的大臂,逼他放手。
某人非但没将她松开,反而单臂勾住她的细腰,整个将她抱了起来,迅速躲到了假山后面。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俩人紧贴在一起的身子已被假山石所遮挡,即便有人从这里经过,也根本看不到她们。
祈念松口气,僵直的身子微微松懈。
“怕成这样?”男人低笑,嗓音低沉,带着蛊惑一般。
祈念遭不住他这般不正经的撩拨,脸颊又红又热。
“谁能跟你一样,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不等她把话说完,下巴再次被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挑了起来。
“还说没有吃醋?”
祈念嘴角紧抿着,眼底浮上了一抹苍冷的寒意。
她是他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吃醋?
现在这种畸形的相处,已经违背了公序良俗。
她狠狠甩开了他手,秒变发怒的猫,“滚远点!”
认识她这么长时间,闻鹤年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副厉害模样,唇畔的弧度更深了。
眼看她要走,他及时伸手,拉住了她的细腕,转身将她按在了假山的石壁上。
“念念···”他温柔唤她,眼底是藏不住的深情。
“能不能听我——”
话说一半,好巧不巧,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几次三番想要跟她说清楚的时候,都被打断,他已经没了耐心。
手伸进西裤口袋,他将电话无情挂断,抬眸打算继续说下去。
“当年···”
刚开口,手机又响了。
他不耐烦的暴躁情绪已经达到了顶点。
这一次他松开了祈念,气势汹汹掏出手机接听了电话。
“闻总,您快来看一下,方小姐在您别墅门外闹自杀呢,我们怎么劝都没用······”
电话是助理打来的,因为着急嗓门很大,被他堵在面前的祈念听的一清二楚。
而闹自杀这三个字,更是犹如千斤重一般压在了她胸口,让她心脏抽痛,喘息艰难。
她一把将闻鹤年推开,从他面前跑开了。
她无法原谅闻鹤年,更无法原谅自己。
毕竟他太太是无辜的。
闻鹤年想追她,她已经跑出了庭院。
加上电话那端传来了尖锐失控的尖叫声,他也只能先回去看看那边的情况。
临走时,没忘了把蔫头蔫脑的谢同舟一起带上。
——
躲在暗处的祈念,瞧见他们俩走了,这才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
进门,全家人都在为闻鹤年今天的到来而激动,也没人顾不上催她和谢同舟的事。
她趁机溜回房间,躺在床上脑袋却好似炸开了一般的疼。
他太太如果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那天之后,祈念开始刻意的躲避闻鹤年。
两家公司业务上的往来,她也全都交给助理陈颂,让她去和‘今鑫’那边沟通碰面。
可海城就这么大,终究是避不开的。
一场商业晚宴上,随领导一起出席活动的她,又一次遇到了闻鹤年。
一群人正围着他巴结奉承。
祈念看到他,下意识转身想跑。
却在这时突然听到——
“听说闻总还是单身,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