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咄咄逼人?温央央难以置信,怒火与酸苦灌满了整个胸腔。“我什么时候为难过她?难道不都是她自己在作吗?”“那又怎样?!”沈砚辞直接反驳。“你只是没了名声,但如果事情暴露,安予什么就没有了。”沈砚辞满不在乎的语气好似棉花一样,堵住了温央央的嗓子眼。不等温央央反驳,沈砚辞从门口拿过两只箱子扔在了她面前。正是温央央寄还给他们的那两只!沈砚辞阴郁的眼直勾勾的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绝交?”
保姆的女儿?保姆房?
温央央差点被气笑了,亏叶安予说得出来!
她直接拿出手机:“那我报警好了。”
叶阿姨扯住叶安予衣角:“你快别说了……”
然而叶安予非但不听,气焰反而更高。
“妈,你就是人太好了,才会让这种底层下等人得寸进尺,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温央央算是见识到真正的不要脸。
她不慌不忙:“妄想的人究竟是谁?等下安保过来就知道了。”
叶安予抬手打掉了她的手机。
与此同时,房门突然被打开。
来的人不是安保,而是沈砚辞和夏岑风。
叶安予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跑到两人身边,眼尾下垂,好不委屈可怜。
沈砚辞和夏岑风目光齐齐落在温央央的身上。
“你又怎么欺负安予了?”
温央央想要说话,却被叶安予的狗腿子抢了话。
“沈少夏少你们来得正好,温央央她一个卑贱保姆的女儿,还让安予这个大小姐滚出去呢!”
叶安予心头一颤,装模作样打圆场。
“你们快别说了,都是我的错,你们先走吧。”
她只想快点让这些人走,再不走她就要穿帮了。7
然而,沈砚辞和夏岑风却不依了。
沈砚辞冷声呵斥温央央:“当着大家的面,跟安予道个歉。”
温央央以为自己幻听。
其他人跟着附和,落井下石。
“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现在被拆穿了吧。”
“真不要脸。”
话语像巴掌一样抽在了温央央的脸上,她只觉难堪。
她无措的站在原地,指尖抠进包扎好的伤口里。
血珠浸红了白色纱布。
一旁的叶阿姨趁机将人都打发走了。
乌合之众走后,客厅的氛围陷入焦灼。
沈砚辞和夏岑风对视了一眼,再看叶安予时,眼里闪过不悦。
叶安予捕捉到了,连忙向温央央鞠躬道歉。
“对不起央央,我刚刚伤害了你,害你丢脸了!”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些人一直说想来我家看看,可是你知道的,我没有家,我一直把你借给我们住的地下室当自己家。”
“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温央央看着她别有用心的表演,果然沈砚辞和夏岑风已经露出了心疼。
她咬牙说:“要我原谅可以,明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坦诚自己的身份,诚实面对大家。”
“我,我……”
叶安予低垂着头,支支吾吾好久不敢答应。
她怎么敢答应?答应的话就是身败名裂!
她下意识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沈砚辞和夏岑风。
沈砚辞到底还是心软了:“央央算了,她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就不要咄咄逼人了,你就别为难她了。”
夏岑风也帮腔:“是啊,央央,得饶人处且饶人。”
她咄咄逼人?
温央央难以置信,怒火与酸苦灌满了整个胸腔。
“我什么时候为难过她?难道不都是她自己在作吗?”
“那又怎样?!”沈砚辞直接反驳。
“你只是没了名声,但如果事情暴露,安予什么就没有了。”
沈砚辞满不在乎的语气好似棉花一样,堵住了温央央的嗓子眼。
不等温央央反驳,沈砚辞从门口拿过两只箱子扔在了她面前。
正是温央央寄还给他们的那两只!
沈砚辞阴郁的眼直勾勾的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绝交?”
夏岑风没说话,但他的表情也在告诉温央央,他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沈砚辞接着说:“真绝交不用特意搞这个形式,直接烧掉就行了。”
这一瞬,温央央只觉得身心俱疲。
心在这一刻也彻底的死了。
“好,那就绝交,以及解除婚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