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还瞒了不少。同样,顾依依也没有全部交底,她可没有告诉沈长风自己空间里都有些什么东西。那些东西拿出来,统一天下都不成问题。就像沈长风说的,怀璧其罪,她对自己再自信,也不愿处在满是敌人的环境中。哪里都是敌人,她杀都杀不完,早晚累死。第二日。几人起了个大早,顾依依刚洗漱好,王屠户就在小院外吆喝了起来。“开门,沈家的!有急事!”她擦了擦脸,准备出去,沈长风听到了动静拦住了她。
顾依依忽视掉心头的异样,问起了三宝的天赋。
“你说三宝力大无穷,具体是怎么个力大无穷?”
沈长风想了想,举了个例子。
“三宝能用一只手,毫不费力的把我们三个举起来。”
顾依依倒吸一口气,一力破万军,妥妥的习武好苗子啊。
她兴奋之余又有些忐忑,“完了,牛皮吹大了,不知道我学的东西适不适合教给三宝,别再浪费了三宝的天赋。”
沈长风笑了笑,“无事,你有心就好,还有我。”
顾依依抓住了重点,“你也有技能傍身?”
他点头,“算是吧,会一些武艺。”
顾依依叹道:“虎父无犬子啊!既然你给我交了底,那我也告tຊ诉你一些我的秘密。”
“我有一个神奇的技能,藏东西。”
“东西被我藏起来之后,只有我一个人能找得到,拿出来,而且无论多大的东西我都可以藏得下,相当于我有一间只能我一人打开的大房子。”
“而且,这个房子还是跟着我走的,我去哪,它去哪。”
如此神奇的技能换做旁人很难以理解,但沈长风早察觉出了端倪。
他联想到上次去镇上买东西的情形,她买了那么多东西,家里却没有几件,买了家具,没有人帮忙搬运,却弄回了家。
沈长风对此表示很感兴趣,“这是不是就像障眼法一样,把东西变没,或者变出来,区别就是你是真的把东西放到了别人碰不到的某处,而障眼法是假的,是吗?”
顾依依有些讶异,她以为自己得多费些口舌才能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可沈长风一下子就明白了,而且形容的很到位。
她赞同道:“对,你说的没错。”
下一秒,沈长风正色道:“以后这些话,莫要跟旁人说了,若别人不信还好,信了,你会惹来杀身之祸,怀璧其罪的道理你应该知道。”
顾依依感觉到一丝暖意,她嘴角微勾。
“放心,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这还是看在你和我交换秘密的份上我才告诉你呢,换做旁人,近我身都得被打的满地找牙!”
沈长风有些心虚,他是说出了一些秘密,但,也只说出了一部分,他还没有全部交底。
比如:大宝不仅是对书本过目不忘,是对任何事情过目不忘,小到街上随便的一个妇人头带是什么颜色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项天赋也给大宝带来了好多困扰,有些想忘的事情忘不掉,每天一睁眼就开始用脑,经常疲累。
还比如,二宝不仅仅是对草药敏感,她是对所有的死物都敏感,花朵,果子,桌椅,山水等等,只要碰到过就能记住它的样子和气味,甚至连其中细微的差别都可以感知的出来,但相对的,二宝对人的感知就很差,差到只能靠衣服识人,所以二宝和大宝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不过三宝是真的只有力气大,就是这个力气大到什么程度嘛,不好说,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测试三宝的力气就失明了。
另外他们四人的身份,包括自己的能力,他也没有告知。
这么一想,他还瞒了不少。
同样,顾依依也没有全部交底,她可没有告诉沈长风自己空间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那些东西拿出来,统一天下都不成问题。
就像沈长风说的,怀璧其罪,她对自己再自信,也不愿处在满是敌人的环境中。
哪里都是敌人,她杀都杀不完,早晚累死。
第二日。
几人起了个大早,顾依依刚洗漱好,王屠户就在小院外吆喝了起来。
“开门,沈家的!有急事!”
她擦了擦脸,准备出去,沈长风听到了动静拦住了她。
“我来吧,免得传出什么闲话来。”
顾依依应了,沈长风打开院子里的门,王屠户风风火火的就闯了进来。
刚走两步,一个踉跄,脚崴着了,差点摔倒。
他呸了一口,“他奶奶的,大早起的就不顺。”
沈长风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声音清亮。
“我们一道进屋吧,慢着点,别再摔了。”
王屠户连连答应,“好好好,怪我太着急了。”
两人脚步不快,但也算不上慢,一前一后的进了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沈长风在前,王屠户在后。
王屠户一看到顾依依就像找到了主心骨。
“姑奶奶,大事不好了,咱村那山头,被村长带人围起来了,说想上山得交过路钱,一次十两!山上我看着有好几人上去了,没收过路钱,就收咱们的!”
顾依依眼睛一眯,“他这是明抢啊。”
王屠户骂开了,“可不是嘛,狗娘养的,见你和我发财,眼红,我这倒是还好,他们眼红还不敢上门找来,我听村里人说,昨天村长家那妮子带人来找事了?”
她嗯了一声,“山就在那放着,野味谁都能去打,他们打不到,还眼红我们能打到的,想不出力就分一杯羹,我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他们。”
“不过没事,这山你上不去,梅公子上得去,这个钱我们肯定不会给,不如先晾他们几天,李掌柜那边说一声就行了,咱们又不是全靠这个挣钱。”
王屠户点头,又气不过,“娘的,忘说了,他们不仅把山围起来了,村口也挡住了,不让人出去!梅兄在村口盯着呢,情况和山头那的一样。”
顾依依冷哼,“好,好得很,走,我们看看去!”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让沈长风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些气闷又涩。
而且他们说的事情他一点都不知道,他被排外了。
还有那个梅公子,什么梅公子,名字倒是挺风雅的。
人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他还是一点都不知道。
虽自己清楚顾依依是为了挣银钱,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忍了又忍,他最终没忍住,语气算不上坏,也称不上好。
“娘子,以后你若有需要和外男接触的地方,务必带上我,不然村中难免有些闲言碎语,再说,我也不是废人,有些忙,还是能帮得上的。”
顾依依没搞明白他突然说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反问了一句。
“怎么了?有什么不合适的吗?”
沈长风脸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