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顾府出了两任首辅,外头人眼红的多,你可要小心啊。”这些官场道理,顾容珩官场沉浮多年,比起大夫人,他早就深谙其中道理,只是他不欲多说,只道:“儿子如今站在这个位置,为的就是保全顾府的荣华。”“我做事情自有分寸。”大夫人也只是提点顾容珩几句,对于顾容珩做事情,她心底还是放心的。当初老爷病逝,二老爷又是个闲散不管事的,她也正伤心,顾容珩作为长子,不发一言就挑起了梁子,府里上下都打点的有条不絮,就连老爷的丧事,也是顾容珩一手安排下来的。
夜里,顾容珩回来,往自己院子走了几步,又顿住,折返往大夫人的正院里去。
身后的随从提着灯笼,看着顾容珩的背影,微微有些奇怪,却没多想,连忙提着灯笼跟了上去。
正院的里屋里,大夫人正坐在椅子上闭目让林嬷嬷揉肩,听到外头丫头来传大公子来,不由得睁开眼。
大夫人赵氏坐直身子,连忙带着嬷嬷出去,。
出去后就看见顾容珩已经坐在了位置上喝茶,不由在主位上坐着笑着道:“你倒是好久没来我院子坐了。”
顾容珩淡淡笑了笑,放下茶盏看了眼周围,没有见到那抹纤细的身影,他才靠在椅背上道:“过两日就是祖母大寿了,我让我随从送了名单过来,母亲可都送了帖子?”
大夫人笑了笑:“你放心就是,都送了帖子的。”
“每个桌子坐的人我也安排妥当,到时候自有丫头引路。”
说着,大夫人看向顾容珩:“往后府里的事情你就放心就是,自你父亲走后,府里的大小事你都要操心。”
“如今怀玉也稳定了,你就安心朝廷上的事就好。”
说到这里,大夫人又有些担忧道:“我今日听怀玉说,你因着上了一道折子,惹了皇帝发怒,可是真的?”
顾容珩挑挑眉,没想到这顾怀玉传话倒快,他不在意的点头:“是有这回事。”
大夫人脸上的担心越发加深,说道:“你如今是朝中首辅,旁人明着逢迎你,背地里都想着抓你把柄,你惹怒了皇上,要是又被有心人一挑拨,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可不要学你父亲,当了首辅却事事上谏,朝廷大大小小的事那么多,他哪能管得过来,殚精竭虑的把自己熬病了,圣上不过安慰几句,还能记着他一个忠臣?”
“我们顾府出了两任首辅,外头人眼红的多,你可要小心啊。”
这些官场道理,顾容珩官场沉浮多年,比起大夫人,他早就深谙其中道理,只是他不欲多说,只道:“儿子如今站在这个位置,为的就是保全顾府的荣华。”
“我做事情自有分寸。”
大夫人也只是提点顾容珩几句,对于顾容珩做事情,她心底还是放心的。
当初老爷病逝,二老爷又是个闲散不管事的,她也正伤心,顾容珩作为长子,不发一言就挑起了梁子,府里上下都打点的有条不絮,就连老爷的丧事,也是顾容珩一手安排下来的。
也在那一年,十五岁的顾容珩高中状元,到现在不过十年时间,顾府甚至比老爷在时还要风光,家里族中的子弟在顾容珩的提携下,多在京城要职,根基深厚,府里的大小事,连老太太都要过问顾容珩来拿主意。
大夫人点点头:“你有分寸就好,这些日子你早出晚归的,连着好几日也见不着你人,等哪天你有空了,晚间就同怀玉一起,都过来陪我用饭吧。”
顾容珩淡淡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院子外面,却依旧没有见着想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