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织眠想也没想就把探出去的脑袋给收了回来,求救似的抬头望向商逾白,用口型问他,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商逾白落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摩挲了下,似乎是在安抚紧张的温织眠。当摄像老师小心翼翼进来的时候,男人的眸中只剩下坦然平淡,缓缓说道:“衣服上的配饰拿过来了吗?”服装师小姐姐只顾着嗑糖,差点忘了正事:“啊,在这儿,我来了。”商逾白接过那条白色丝带后,便将它一圈圈缠绕在了温织眠纤细的腰间,颇为流畅地系在一起。少女一袭纯白色的仙气纱裙,乌黑的头发随意散在身后,裙摆轻盈飘逸,上面点缀的璀璨碎钻如星辰般明亮,身段更是妖娆至极
商逾白轻敛下眼眸,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握着女孩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拥抱的姿势暧昧至极,周围充满了独属于女孩身上的甜腻气息。
在察觉到门外有不速之客时,商逾白下意识转过身,将温织眠牢牢护在怀中,眸中情绪瞬间变得冰冷锋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恶的小情侣偷偷摸摸干啥捏!】
【抱抱(诶嘿嘿)抱抱(流口水)抱抱(脱裤子)】
【按照这个节奏,同床共枕指日可待了家人们!睡它吖的!】
【看眠眠的视线这么温柔,看我们就凶巴巴的,双标商逾白!】
温织眠探头看到正在拍摄的摄像老师时,连心脏都停了一拍,漂亮小脸上满是诧异,小声问道:“没?在?直?播?吧?”
导演一脸乖巧:“在呢”
温织眠想也没想就把探出去的脑袋给收了回来,求救似的抬头望向商逾白,用口型问他,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商逾白落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摩挲了下,似乎是在安抚紧张的温织眠。
当摄像老师小心翼翼进来的时候,男人的眸中只剩下坦然平淡,缓缓说道:“衣服上的配饰拿过来了吗?”
服装师小姐姐只顾着嗑糖,差点忘了正事:“啊,在这儿,我来了。”
商逾白接过那条白色丝带后,便将它一圈圈缠绕在了温织眠纤细的腰间,颇为流畅地系在一起。
少女一袭纯白色的仙气纱裙,乌黑的头发随意散在身后,裙摆轻盈飘逸,上面点缀的璀璨碎钻如星辰般明亮,身段更是妖娆至极,只一眼便让人魂牵梦萦。
【商逾白你小子好大的福气,老婆腰好细!仙女下凡!太美了呜呜呜!】
【是谁抢到票今天晚上在现场啊,欸,是我(笑容逐渐猖狂猥琐)】
【快来人!把楼上这个拖出去!把她票抢走抢走!】
【尊嘟假嘟,我嫉妒惹!】
温织眠整理好服装后,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跟直播间的观众打了个招呼,语调很甜:“那我先去彩排啦,等结束我再过来”
“好的,温老师演出顺利哈,我们晚点见。”
接下来的舞剧彩排包括演出都不能录像拍照,导演组原本想拍商逾白的单人部分,还没等他们开口,商逾白便直接走了。
走……走了?
导演组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哦对,身为保镖,要寸步不离守在雇主身边。
“因为温老师还有工作要忙,商老师的工作是陪温老师,那么我们就先不打扰了织逾组了哦,接下来要突袭录制的嘉宾是!红缨枪组”
【导演你是懂嗑糖的,商逾白的工作就是陪老婆!】
【红缨枪大旗扛起来!进展最快的红缨枪!】
然而让节目组和观众意想不到的是,沈回和季樱来到剧院后便一言不发,完全就像是两个陌生人一样。
虞烟和迟宴紧随其后赶到,四个人都准备了演出顺利的花束。
季樱抱着漂亮的红玫瑰,把它放在了门口最左边:“虞总,我们两个的花花放在一起吧,好看。”
沈回听到后,抱着花束默默转了身,放到了距离季樱最远的地方。
【?我的红缨枪怎么了?了吗?】
【靠!沈回刚刚的那个目光真的虐死我了,明明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
虞烟也有点儿好奇,偏头看向季樱,问了句:“你们怎么了?”
季樱摇摇头说没事,转移话题说:“这是谁送的蓝色妖姬啊?好好看。”
问了在场的人,都不知道是谁送的。
摄像师将镜头对准了这束漂亮的蓝色妖姬,上面还有一张手写的卡片,字迹行云流水,极具魅力。
“不期而遇的邂逅,唯一璀璨的沦陷。
愿阳光满路,繁花似锦。
演出顺利。”
【九十九朵蓝色妖姬的花语是: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他的爱注定今生只为一人。】
【好漂亮呜呜呜!好奇是谁送的了,卡片上的文字好温柔!】
【不会是商商叭?】
这个疑问很快就被当事人给澄清了,温织眠彩排结束后来到休息室和各位嘉宾汇合,季樱问她知不知道蓝色妖姬是谁准备的。
温织眠一边补妆一边说:“不知道诶,不过我每场演出都会收到一模一样的花和卡片。”
不论她在国内国外,不论演出时间早晚,花束和卡片都会如约而至。
虞烟坐在沙发上,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商逾白上衣口袋中的黑色钢笔,在娱乐圈这么多年,她很敏锐地发现了可疑的糖点。
卡片上的文字也是用钢笔写的,刚刚看的时候字迹并没有完全干,说明是刚写没多久。
如果是花店准备的,那么早在送出的时候就会提前写好。
所以……
哦?
虞烟眼底闪烁着轻微笑意,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
半小时后,演出即将开始,嘉宾和观众都陆陆续续入场坐在座位上。
温织眠站在台上,眼眸轻闭,等待着幕布拉开,共赴一场极致梦境——
音乐响起,全场寂静,幕布拉开,神女入凡。
少女身披着白色纱裙,容姿举世无双,迈着轻巧的步伐游走于山水之间,当她挥动衣袖起舞的瞬间,漫山遍野的花朵皆为她盛开。
商逾白目光灼灼地望向正在台上演出的温织眠,每一次看她演出的时候,总有控制不住的爱意在心里逐渐膨胀盛开。
台下的掌声和惊呼声此起彼伏,每个人眼底都写满了惊艳二字。
中场休息时,有观众好奇讨论:“票这么难买,为什么我们旁边的还空了出来啊?”
“可能临时有事没赶上?”
直到下半场演出结束,空着的这个位置一直没能等来买下这张票的人。
其实事实并非如此。
三年来,十二场演出,区五排二座的位置一直是同一人。
观众不知道。
温织眠不知道。
所有人都不知道。
只有商逾白一人,守着因邂逅的沦陷,一句醉酒的玩笑话,次次准时赴约。
祝他的女孩阳光满路,繁花似锦,演出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