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繁冷着脸道:“放手。”谁料,夏言煜攥得更紧了,手心甚至冒出了丝丝汗意。“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他垂下头,道歉的话语脱口而出,态度是十足的诚恳。“星繁,我们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如果你生气,就惩罚我们吧!”2若是从前,江星繁说不定就心软了,可现在她不想和这两人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惩罚你们?有什么用呢?我曾经遭受的歧视就能因此消失吗?”那些歧视的话语和鄙夷的眼神,深深烙进了江星繁的身体,她至今还不能忘记当初的难堪。
江星繁神色晦暗的看着拦着自己的两个人。
她道:“你们来干什么?”
傅宴书额前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浸湿,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星繁,我只是觉得叶安予很可怜,才会……”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江星繁不耐打断。
“傅宴书,我对你和她的事情没有兴趣,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
说罢,江星繁毫不犹豫的绕过傅宴书,她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一旁的夏言煜。
她的发尾从夏言煜眼前扫过,夏言煜猛地抬手,攥住了她的衣角。
江星繁脚步一顿,她回头,便撞见了夏言煜哀戚的眼。
江星繁冷着脸道:“放手。”
谁料,夏言煜攥得更紧了,手心甚至冒出了丝丝汗意。
“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
他垂下头,道歉的话语脱口而出,态度是十足的诚恳。
“星繁,我们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如果你生气,就惩罚我们吧!”2
若是从前,江星繁说不定就心软了,可现在她不想和这两人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惩罚你们?有什么用呢?我曾经遭受的歧视就能因此消失吗?”
那些歧视的话语和鄙夷的眼神,深深烙进了江星繁的身体,她至今还不能忘记当初的难堪。
一旁傅宴书看着她冷漠的眼,心中慌乱不已,他道:“如果我们也经历过你经历的事情,你可以原谅我们吗?”
江星繁讥笑道:“永远,也不会。”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江星繁用力挣开夏言煜的手,大步向楼下走去;家里的保姆早已换了人,她在新来的保姆前停下了脚步。
“李姨,以后不要放一些不认识的人进家里。”
李姨瞥了眼江星繁身后的两人,尴尬道:“小姐,他们说自己是你的朋友,我才会将他们放进门。”
江星繁脸色的冷漠散了几分:“这不怪你,只是下次就不要随便放人进来了。”
李姨局促的点了点头:“好的,小姐。”
“李姨,我今天在外面练琴,就不回家吃饭了。”
说完这句话,江星繁走出了家门,坐上了一辆跑车,独留傅宴书和夏言煜傻站在原地。
李姨嫌弃的瞪了一眼两人,心中暗骂。
这俩小伙子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尽做些骗人的事情!真是不厚道!
李姨心中越想越气,她上前几步,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两人往门外推。
“你们两个给我快出去,没听见我们小姐说的话吗?再赖在这里,我可就要叫安保了!”
傅宴书和夏言煜一时不察,竟然真的被李姨推到了门外。
两人对视一眼,刚想回头和李姨解释,就见李姨用力一甩。
“砰”的一声,大门禁闭。
要不是傅宴书拉着夏言煜向后退了一步,两人的脸此时就撞到了大门上了。
另一边的江星繁刚上车,就听见许行之轻哼了一声。
她不明所以的看向许行之,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许行之透过车窗,扫了一眼江家大门前的傅宴书和夏言煜。
“他们又来找你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