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电梯门再次打开。陈歌看了一下,这小区应该是最近十年以内建成的,不是那种一层只有两户的老小区亦或者豪华小区。在电梯门的左侧尽头,是601。“江老师,你家密码是多少?”江晚吟睁开朦胧的眼睛,看了下密码锁,“#*1123”“什么?”#*?谁家密码锁开头用这俩符号啊!陈歌试着按了一遍,门打开了。江晚吟的家和她本人一样,主打的就是一个黑白简约色调,一点都不像是女孩子的家。
有人说美女的屁都是香香的,甚至延伸出了什么奶嗝、奶屁。
但真正见识过美女呕吐之后。
你就会发现,别说屁了,从美女嘴里面走出来的东西都是那种酸味,后门出来的东西能好闻了?
陈歌一手拿着江晚吟的眼镜,一手拍打在她的后背,让她能舒服一些。
许久后。
江晚吟慢慢蹲了下去。
吐过后,江晚吟的意识清醒了许多,她一张脸通红,两行泪珠还在眼角挂着,整个人显得楚楚动人。
察觉到身边的陈歌已经消失不见。
江晚吟扭头,夜晚的烤串店不到凌晨一点,基本上就是一个人声鼎沸。
往来的行人脸上表情各异。
那些现在陪伴在一起,相互甜蜜依偎的情侣,等到了大四,又有几对能接着走下去的呢?
“呵......”
江晚吟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没有人会一辈子陪你。
就当她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身后的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传进了她的耳朵。
江晚吟扶着树干起身,穿着高跟鞋的她踉跄了一下。
陈歌急忙扶住。
“你去哪里了?”
“去买水了啊?”陈歌晃了晃手中一块钱一瓶的冰露,笑着说:“你吐了这么久,嘴里不觉得沙涩有异味呀?来,漱口水。”
说完,陈歌贴心的将瓶盖给拧开了。
江晚吟看着脸上带着温和笑容的大男孩,这一刻的心情,有些复杂。
她将水接过去。
然后一口将瓶口给含了起来。
陈歌惊了一下,他前世接触过的女孩子,大部分都是把上嘴唇给钻进瓶口,然后小口的饮水,像江晚吟这样的,只出现在男人身上。
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将瓶口箍的紧紧的。
辅导员的脸颊因为液体的进入鼓了起来。
陈歌咽了口唾沫。
江晚吟漱口用了半瓶水,旋即将瓶子还给陈歌。
“这水多少钱,我给你转。”
“一百。”
江晚吟盯着陈歌。
“好吧,一块钱。”
陈歌说完,就看到江晚吟去直筒裤的裤兜里摸手机,他笑着甩了甩江晚吟米白色的小挎包,“别找了,手机在这里面呢。”
“给我。”
江晚吟说。
夜色喧闹之中,一个身穿白衬衫直筒裤踩着高跟鞋的都市丽人,对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大男孩,说出了“给我”。
如果这不是在大街上,而是在房间里。
陈歌可能会答应,然后狠狠的给她。
但如果就是如果。
“不给,我还差你这一块钱啊?上次你骗我婚,九块钱的工本费里面不是有我四块五吗?我还没给你,就当这瓶水还了一块钱吧。”
江晚吟看着陈歌,几秒后,她点点头。
很多时候就是差一个理由。
没多久,骑着迷你电动自行车的代驾到了。
陈歌把钥匙给了对方,然后扶着江晚吟坐上了后排。
“师傅,开车去东湖佳苑三号楼一单元。”
“好嘞!”
车子启动。
路上的颠簸让江晚吟有些不适感,她眉头紧皱,一只手捂在了肚子上。
“你胃难受吗?要不要去药店买一盒海王金樽?”
江晚吟没理他。
而是靠在了座椅靠背上,脑袋侧着看向窗外。
风景一幕幕的飞快向后撤退。
陈歌在这个时候打量着江晚吟的侧颜。
很美。
从侧面看,对方的脸不再严肃认真,一头长发散披在后背,看上去有种纯欲的气质。
没多久。
陈歌发现江晚吟竟然睡着了。
他让师傅开的稍慢了一些,路过即将关门的菜站,陈歌急忙跑过去,好说歹说让老板又拉开了卷帘门,买回一些菜来。
上车后。
代驾师傅轻声笑着,“小伙子,这是你女朋友?”
陈歌:“是老婆。”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发现江晚吟因为车停下一阵的原因,睁开了眼睛。
听到陈歌嘴里“老婆”两个字。
江晚吟没有反驳,而是接着,闭眼,睡觉。
五分钟后。
代驾师傅将车停在了小区三号楼前的地上停车位上,那些没有停车位前没有用白色油漆写着车牌号的车位,是供小区业主临时停靠用的。
很多没有买车位的人,经常霸占着。
陈歌一手提着菜,一手架住江晚吟,乘上了电梯。
叮!
电梯门再次打开。
陈歌看了一下,这小区应该是最近十年以内建成的,不是那种一层只有两户的老小区亦或者豪华小区。
在电梯门的左侧尽头,是601。
“江老师,你家密码是多少?”
江晚吟睁开朦胧的眼睛,看了下密码锁,“#*1123”
“什么?”
#*?
谁家密码锁开头用这俩符号啊!
陈歌试着按了一遍,门打开了。
江晚吟的家和她本人一样,主打的就是一个黑白简约色调,一点都不像是女孩子的家。
房间内物品摆放工整,地面一尘不染。
陈歌将江晚吟放到卧室的大床上,然后蹲在床边,抓住她的脚腕,将高跟鞋脱了下来。
江晚吟的脚上穿着一条非常薄肉色丝袜,是那种直到脚腕的短袜。
怪不得看上去和没穿似的。
透过丝袜,能看到她左脚上,五根可爱的脚趾,这个时候,脚趾微微蜷缩了一下。
江晚吟的声音紧跟其后。
“陈歌,放开我,我是你的老师。”
“是,我知道你是我的老师,但老师也不能穿着鞋子睡觉啊!”
陈歌抓住江晚吟试图逃脱的脚腕,将上面的肉色丝袜也褪了下去,丝袜很薄,脱着脱着就卷成tຊ了一团。
她的脚很瘦。
失去丝袜的遮掩,脚背上依稀能看到一根根青色的血管,棱角分明,五根脚指头上涂着很不容易让人看出来的桃粉色甲油。
这脚可能是很多脚控的梦中情脚了吧?
害怕江晚吟发怒。
陈歌麻利的放下左脚,然后如法炮制的又将右脚的高跟鞋和丝袜脱下。
至于裤子和衬衫,有一说一,陈歌还没胆子脱。
去屋外接了一杯温水,陈歌放在了床头柜上。
“江老师,床头给你放了一杯温水,你要是口干了就喝一点,我先去厨房给你烧一些醒酒汤,烧好了我会端进来,你可以先睡会儿。”
说完,陈歌离开卧室。
闭着眼的江晚吟睁开了那双桃花眼。
陈歌没看到,这个时候的辅导员满脸桃花,红晕从脸一路爬到了脖子甚至锁骨上,将她衬的成熟诱人。
刚刚陈歌握着脚腕的感觉仿佛还在。
江晚吟拉过薄被。
将开始慢慢发红的脚钻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