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谦砚很震惊,但是除了震惊,还有年少脸皮薄被拒绝的愤怒和不甘。他活这么大,什么时候被人扫过兴,况且这次还是他主动低头将脸伸出去的。盛谦砚很生气,恨不得抓住乔绵槐直接搓扁揉圆捏碎的好。要是搁平时,他甚至不用说话,一个眼神就能给她狠狠立住下马威。但是现在,他站在雨里已经十分钟,却还是迟迟没有上前。他在心中强压下火气,别扭的安慰自己,要不到顾忌乔绵槐现在是高敏感时期,要避免情绪波动太大,他绝对不会轻饶她。
盛谦砚很震惊,但是除了震惊,还有年少脸皮薄被拒绝的愤怒和不甘。
他活这么大,什么时候被人扫过兴,况且这次还是他主动低头将脸伸出去的。
盛谦砚很生气,恨不得抓住乔绵槐直接搓扁揉圆捏碎的好。
要是搁平时,他甚至不用说话,一个眼神就能给她狠狠立住下马威。
但是现在,他站在雨里已经十分钟,却还是迟迟没有上前。
他在心中强压下火气,别扭的安慰自己,要不到顾忌乔绵槐现在是高敏感时期,要避免情绪波动太大,他绝对不会轻饶她。
但是心中憋闷的那口气,已经彻底堵死在气管中,上不得上不去。
急需要一个出气的机会,他恶狠狠的看了眼乔绵槐消失在门口的身影,随后一转身外外走了去。
陈伯刚卸下柠檬树,在清理后车厢,就听见车门砰的一声关上的声音。
正纳闷就听到后车厢传来盛谦砚低沉的声音:“我要去游戏城。”
……
二楼,窗台。
乔绵槐站在一旁,看着那辆熟系的车身拐过拐角后消失不见,眼睑重重一颤。
但是很快,她又逼迫自己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抬头,将视线从窗台边生生拉了回来。
身后,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躺在衣柜里面,这个房间属于她的所有东西,都已经收拾到里面了。
像是照相机,想留下最后的纪念影像,她的眼睛从这个房间一寸一寸的扫过去。
这个房间相比较盛家来说,确实不算大。
但是和乡下家里的那个小黑屋相比,还是很大的。
在家里面,他们一家三口窝在还没有盛家庭院大的房间里,但那时候的日子是温馨又幸福的。
不像在盛家,孤寂又冷清。
日子细数过来,不知不觉中,她竟然也已经在盛家生活了快大半年。
可不适合她的地方终究是住不长久。
想到此,她上前盖上行李箱,拉好拉链搬下来。
这个行李箱还是爸妈留给她的,四个轮子烂掉了两个,只能提在手上,但好在本来她的东西就不多。
她手按下铜制的把手,拿着行李走下楼,盛承启已经等在大厅里面。
盛承启看了眼乔绵槐,一脸欲言又止:“小玥……你真的不再考虑下吗?”
乔绵槐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位置,正好对着大门口。
她一眼就可以望见拿株她亲手摘在庭院中的茶花,此刻没有了她雨伞的庇护,在风雨中被劲风吹得飘摇无依,那片新长出来的嫩芽此刻已经被雨水打落掉在泥泞地上,看起来莫名狼狈。
她握着行李箱的手一紧,移开视线,望着盛承启:“盛叔叔,这个事情我已经决定好了不会再改变……还有你答应我的事情,麻烦你一定说道做到。”
盛承启拧着眉,唏嘘之余也是第一次对乔绵槐升起新一轮的好印象,他没想到自己资助的这个女孩骨子里是如此坚韧和不屈。
随后,他默认了点了点头,从乔绵槐手中接过行李,带她往外走。
乔绵槐经过庭院时,长驱直入没有一步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