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鸾还在昏迷着,浑身上下冰得可怕。沈连溪则拿来银针,按着穴位如往昔一样给她施针。“帮我按住她,一针下去可能会有些疼。”闻言,尉迟修在床边蹲下,用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彭鸾的双肩。随着沈连溪的银针入体,彭鸾止不住地从嘴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尉迟修拧紧了眉,双眼通红。她的每一声哀痛都像是匕首刀刀捅进他的心窝。但所幸,两人没有白忙活。彭鸾在针灸过后,抽搐的身体已经逐渐变得平静。许是精疲力竭,她又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这个答案,是他终身所求的答案。
此刻在得知真相时,尉迟修竟没有意料的震惊而是极度失神。
他双手无力地垂落在两边,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小虎,该和阿爹回家了。”彭鸾朝他们走来。
尉迟修抬起头,心神在看到她的那刻又开始彻底失去平静。
“鸾鸾……”
他轻声低语,缓缓起身走过去将她拥入怀里:“原来你真的是我的鸾鸾。”
“我终于找到你了。”
彭鸾被紧紧禁锢在他的臂弯里,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
她脸色一沉用劲把他推开:“你干什么?!”
尉迟修被推开也不恼,一双黑眸带着笑意,话语间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鸾鸾,我是阿修啊,你还记得这个吗?”
他摊开了掌心说:“这只木鸾是我亲手为你刻的。”
彭鸾视线往下,在看到那只木鸾时失神一般怔楞在原地。
一些零散的记忆瞬间如碎片飞散进她的脑海中。
伴随着还有无法控制的头痛和痉挛。
霎那间,她整个身体倾斜往一旁倒去,眼看就要落入湖中。
尉迟修上前一步扶住了她惊呼出声:“鸾鸾!”
听到声音的沈连溪也急忙赶到。
他蹲下身探了探彭鸾的脉息:“还有救,快把她抱到房内的床上。”
尉迟修沉声应允,用最快的速度横抱着彭鸾回了房。
彭鸾还在昏迷着,浑身上下冰得可怕。
沈连溪则拿来银针,按着穴位如往昔一样给她施针。
“帮我按住她,一针下去可能会有些疼。”
闻言,尉迟修在床边蹲下,用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彭鸾的双肩。
随着沈连溪的银针入体,彭鸾止不住地从嘴中发出痛苦的呜咽。
尉迟修拧紧了眉,双眼通红。
她的每一声哀痛都像是匕首刀刀捅进他的心窝。
但所幸,两人没有白忙活。
彭鸾在针灸过后,抽搐的身体已经逐渐变得平静。
许是精疲力竭,她又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沈连溪再次为她把脉,在得知她没事后松了口气。
他看向还处于忧虑的尉迟修:“她挺过去了,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问题问我。”他语气停顿了会,“我们去外面说吧。”
尉迟修看了眼床上的彭鸾,轻声应了声“好。”后跟他出了门。
……
竹桥上。
卖货郎已经带着小虎离开,整个茅草屋就只剩下沈连溪和尉迟修两人。
尉迟修先开了口:“她就是彭鸾对吗?”
“没错。”
这次沈连溪倒是一口承认:“是我救了她。”
“是你?”尉迟修有些迫不及待的要知道真相,“既然你救了她,为什么上次又要否认?”他冷凝着脸质问:“这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对他的一连串问题,沈连溪倒是镇定自若。
仿佛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他转过身看向尉迟修:“你先冷静。”
“鸾鸾确实快死在那个六月飞雪的晚上。”他娓娓道来。“我给她服了药,才让她有机会可活。”
“这药让她看起来和假死没什么区别。”
“三天后,我把棺材打开她便宛若重生般醒了过来。”
“但这药有副作用,她失去了记忆,再也不认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