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宇文瑾转过头看她,好像只要一提起自己的师父她就特别高兴。这样的一点,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的出神,完全没注意到蒲扇已经被火苗已经点燃。一股呛鼻的烧焦味立马在房内蔓延。直到手上传来灼烧感,宇文瑾才回过神。慕烟吓了一跳,在火势起来前立马舀了一瓢水浇灭了火炉。火是熄灭了,但宇文瑾的手已经被烧伤,虎口处即刻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钻心刻骨的疼痛袭来,让他忍不住咬紧了牙。慕烟赶紧拿来药膏,用竹片给他上着药。
最好的人?
宇文瑾僵滞在原地。
这话从前慕烟也跟他这样说过。
一瞬间,他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难受而刺痛。
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嗓音里夹杂着沙哑:“你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慕烟扯起嘴角,笑的真切:“我师父可是神医。”
“不管什么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
宇文瑾转过头看她,好像只要一提起自己的师父她就特别高兴。
这样的一点,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想的出神,完全没注意到蒲扇已经被火苗已经点燃。
一股呛鼻的烧焦味立马在房内蔓延。
直到手上传来灼烧感,宇文瑾才回过神。
慕烟吓了一跳,在火势起来前立马舀了一瓢水浇灭了火炉。
火是熄灭了,但宇文瑾的手已经被烧伤,虎口处即刻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钻心刻骨的疼痛袭来,让他忍不住咬紧了牙。
慕烟赶紧拿来药膏,用竹片给他上着药。
清凉的药膏敷上,宇文瑾才感觉到好一些。
“你感觉怎么样?”
慕烟担心的询问,也不知道这药膏究竟管不管用。
宇文瑾额前布满了细汗,把衣领都已经打湿。
药膏虽然有用,但还是克制不住伤口处如撕裂的火烧感。
他强忍着痛,艰难地对她露出一抹笑:“别担心,我没事。”
慕烟点点头,帮他包扎好后才松口气。
她皱起了眉睨视他:“你也太不小心了,哪有人在火边发呆的。”
“你看看自己,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宇文瑾动了动唇,略带几分自嘲的笑了笑。
说话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无奈和苦涩:“是我不好,浪费了你的药材了。”
慕烟双手环抱在胸前,视线一沉。
“你还是安分待在这吧,哪里都不要去。”
她移开视线,转身抬脚回了厨房。
宇文瑾望着她逐渐远离的背影,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从他心底翻滚。
他透过窗户看她,只觉自己十分废物。
慕烟收拾好厨房,又把那些没用的药材丢进了湖中。
她望着平静的湖面连连摇头:“真是可惜,我采了一晚上呢。”
宇文瑾眉眼闪动了一下,他瞥见角落里的背篓心里有了主意。
趁她还在煎药,他拿上背篓从侧门钻进了树林里。
慕烟煎好药后,正到了午时。
她想去喊宇文瑾喝药,可到了房里却空无一人。
“难道是走了?”
宇文瑾没给她留下任何讯息,整个人就像从未来过这里一样。
“算了……走了也好。”慕烟耸耸肩,并没有在意。
夜色已深。
慕烟在厨房内看着那碗已经冰凉的汤药发呆。
她想起了被自己救起的宇文瑾。
这个人很奇怪,猝不及防的来,又莫名其妙的消失。
但不知为何,慕烟总觉得那张脸似曾相识。
不等她再细想,从外面传来冷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走到门外,竹桥上赫然出现了宇文瑾的身影。
他双手沾满了泥土,浑身上下也被荆棘从划伤,条条血痕触目惊心。
慕烟瞧见了他身后的背篓,里面竟然放满了不同的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