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蓁被男人严肃的口吻吓到了,刚刚孟梵川冰冷下达狠厉命令和黑鳍鲨一口咬断糙汉右腿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岑蓁害怕地抓紧了裙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饿了,想去厨房找点吃的,可是这里太大了,我找不到路。”话音刚落,少女的肚子就配合着唱了一出“空城计”。岑蓁小脸微红,局促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尴尬又胆怯地看向孟梵川。孟梵川了然,冰冷的气息稍微收了收去,薄唇轻启,对岑蓁丢下一句“跟上。”后迈开长腿径直往电梯走去。
孟梵川看着穿着纯棉白睡裙的岑蓁微微蹙眉,对于少女闯入自己的私人领域有些不悦:“谁让你来这的?”
岑蓁被男人严肃的口吻吓到了,刚刚孟梵川冰冷下达狠厉命令和黑鳍鲨一口咬断糙汉右腿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岑蓁害怕地抓紧了裙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饿了,想去厨房找点吃的,可是这里太大了,我找不到路。”
话音刚落,少女的肚子就配合着唱了一出“空城计”。
岑蓁小脸微红,局促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尴尬又胆怯地看向孟梵川。
孟梵川了然,冰冷的气息稍微收了收去,薄唇轻启,对岑蓁丢下一句“跟上。”后迈开长腿径直往电梯走去。
岑蓁跟着转身,脚步却突然虚软了一下,身体往前倾。
岑蓁下意识地抓住前面男人的西装稳住身体,小脑袋也因为惯性撞上了前面男人的脊背。
岑蓁抬头,对上了孟梵川不耐的寒眸欲哭无泪:“我刚刚腿软了一下。”
她也没办法,这是她们人鱼一族对于鲨鱼这种天敌的一种自然恐惧,阿姐的阿爸就是死于鲨鱼的血盆tຊ大口。
刚刚人腿分离的血腥场面够她做好几晚的噩梦了。
孟梵川见少女眼底的恐惧还未散去,没再说什么,只是淡漠地扯回自己的衣服,继续往前走。
岑蓁见状,赶忙跟上。
到了餐厅,岑蓁坐在餐椅上,接过厨娘递来的筷子,乖巧道谢后,小口小口地吃起了碗里的素面。
厨娘离开餐厅,孟梵川慵懒地坐在餐椅上,审视的目光扫过岑蓁微鼓的脸蛋,最后落在了少女脖颈上的项链。
“你叫什么?身上的海螺项链是怎么来的?”孟梵川清冷发问。
岑蓁吃面的动作一顿,咽下嘴里的面条后,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脖颈。
然后伸出小手摸了摸那只紫色的海螺,声音低低地回答道:“我叫岑蓁,海螺项链是阿姐临走前留给我的,她说让我带着海螺项链来A市投奔你。”
阿姐?临走前?孟梵川挑了挑眉:“你阿姐叫什么?”
岑蓁抬头看着孟梵川,认真道:“许清俞。”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孟梵川眸光闪过一丝异样:“同母异父的姐妹?你阿姐人呢?”
岑蓁摇了摇头:“阿姐是在我小时候就被阿爸收养的。”
而后顿了顿,眸光暗淡几分:“村里三个月前遭了灾,阿姐他们,都遇难了。我没有什么亲人了。”
孟梵川看着低迷的岑蓁,神情有些复杂。
遇难了?所以许清俞,这是在向他托孤?
孟梵川想着打量着对面年轻精致的脸蛋,过了会收回视线。
倒也还真是个小丫头,也罢,看在许清俞曾救过祖母的份上,算是一命换一命了。
“这两天我会让人给你安排A市地段好的公寓,等你病好了以后,可以随时搬过去,另外以后生活中要是遇到什么困境,我可以替你解决。”孟梵川说到这停顿了会儿,看着岑蓁的眼睛带上了几分犀利。
“当然,凡事有度的这个道理,霍某也希望慕小姐可以铭记在心。”
岑蓁点点头,真挚地道了声谢。
能够在A市有个地方安身立命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孟梵川看着对面长相乖巧甜美的少女,神情稍缓,没再说什么,从餐椅上起身,迈开长腿往外走。
岑蓁见状,环视了一圈宽敞死寂的餐厅,刚刚黑鳍鲨尖嘴獠牙,血溅池水的画面又浮现出来。
岑蓁害怕地吞了吞口水,赶紧拿着筷子捧起碗,小步跟了上去。
孟梵川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在台阶处停了下来,转身就看见少女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怎么了吗?”岑蓁问,不懂男人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孟梵川视线落在了少女手上比脸还大的碗问:“你捧着碗准备去哪?”
岑蓁扣紧碗沿:“我想拿上去吃。”
孟梵川默了默,任由身后的小尾巴跟着他上了楼。
但当他打开主卧的房门,还看见小尾巴跟在后面的时候,按耐不住出声提醒:“你的房间在走廊另一边。”
岑蓁看了看空旷的长廊,心里的恐惧蔓延开来,转而看见明亮的卧室和眼前高大的男人,心却不自觉地安定下来。
“我,我一个人害怕,今晚可以先和你待一晚吗?”
孟梵川皱眉,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不可以。”
岑蓁听到男人毫不犹豫的拒绝,小脸垮了垮:“刚刚鲨鱼咬人的画面太恐怖了,我晚上不敢自己睡,我保证,我就在你房间里待一晚,什么都不会对你做的。”
岑蓁说着,一手捧着碗,一手做发誓状。
孟梵川闻言皱眉:“你就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岑蓁摇头:“你不会的,我相信你。”
孟梵川异样地看了眼少女,相识不过几个小时,小丫头倒是信任他。
“回你房间去。”孟梵川敛神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就要关上房门。
岑蓁急忙拉住了男人衬衫的下摆,眼里带着乞求:“就一晚可以吗?霍先生,求你了,房间太大,我真的不敢自己待着。”
岑蓁说到这,顿了顿,声音渐低了下去:“而且以前这个时候,都是阿姐陪我睡的……”
孟梵川看着少女说着眼里带上了泪花,心里有些不耐烦,凶道:“不许哭,不然把你扔缸里喂鲨鱼。”
岑蓁被这么一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瘪着嘴说道:“不可以。”
鲨鱼会把她撕得粉碎的。
“那就把眼泪收回去,我让佣人来陪你。”
孟梵川不耐地说完,拿出手机给管家打电话安排佣人,电话那头却迟迟没人接。
孟梵川皱着眉头挂断电话,抬眼就看见少女扑闪着大眼睛希冀地望着自己,那副可怜巴巴的神情莫名让他想起了小时候街上那只求他收养的流浪猫。
孟梵川盯着岑蓁看了半晌,最后视线落在了扯着自己衣摆的小手上,妥协道:“放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