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凛想到前世守岁那晚,他身上便带着香囊,他一靠近,她的脸色便肉眼可见的苍白下来。可那时,他一脸不耐烦的训斥了她说“最不耐烦她柔弱不堪的模样。”墨承凛真想狠狠的扇自己一耳光。“夫人的病,可有办法医治?”“或许宫中的御医会有法子。”“送大夫。”墨承凛吩咐小梅送大夫,又吩咐肖勇拿了水来,净身。屋内,燃起了檀木。……墨承凛净完身,换上干净的衣衫出来,便见账内的身影在动,连忙掀开帐子,将她扶起来。她靠在他身上,目光悲怆:“你知道了,妾身的身体无法为您孕育子嗣,或许还命不久矣,若不想英年丧妻,便休了我,我拿了休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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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承凛追回竹院,推开紧闭的门,便见到乔倾暖蜷曲成一团,表情痛苦,眼泪决堤。
她的眼泪就像落在他心底的酸,要将他的心脏腐蚀得千疮百孔。
墨承凛缓缓靠近,目光中带着无限悔意。
“乔倾暖。”
“对不起……”
简短的几个字,悔深似海。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都是因为他给了夏莹机会,才会让乔倾暖如此伤心。
刚才乔倾暖应该是满心欢喜的给自己送药,却遇到那样的场面,一下从天上坠落到地上,便是他,想都不敢想。
“不……是我应该对不起……”
乔倾暖想装得洒脱一点,递上休书,成全他们,也成全自己,可是她却软弱的为此伤心。
她承认,她贪恋他的乔柔,舍不得放手。
是她的错啊!
墨承凛呼吸一窒,上前将乔倾暖搂在怀里。
“乔倾暖,你不用对不起,是我过去辜负了你,我明明早就喜欢上你了……”
一股刺鼻的味道传进乔倾暖鼻尖,心尖上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渐渐疼得像要失去知觉,根本就听不见墨承凛在说什么。
“放开我……”
她自小就闻不得刺鼻的香味,而墨承凛现在身上有一股刺鼻的女儿香。
幽香不断的刺激着乔倾暖,她额头上不断的冒出豆大的汗珠,唇色发紫。
怀中的人忽然就不挣扎了,墨承凛感觉到不对劲,松开一看,却见她紧闭双眼,呼吸微弱。
他的心一瞬间停止跳动:“乔倾暖——”
……
竹院。
王大夫替乔倾暖诊完脉,便将她的手放回帐内,眉头蹙起,能夹死一只蚊子,仿佛很棘手。
“大夫,怎么样?”墨承凛紧张地问道,深怕因为此事的刺激,让她病情加重。
大夫眉头忽然舒展,摸着胡子,眉开眼笑。
“奇了!”
“夫人的脉象,我观之有所好转,只是不宜大悲大喜,往后大人还是注意些为好。”
墨承凛隔着帐子看着乔倾暖,缓缓松了一口气:“那她为何会昏倒?”
“这……”
王大夫在空中嗅了嗅,最后停留在墨承凛身上:“大人,便是你身上的香味刺激到了夫人。”
“我不戴香囊……”话到一半,墨承凛自己也闻到了一股香味。
这香味许是从夏莹身上沾上的。
墨承凛想到前世守岁那晚,他身上便带着香囊,他一靠近,她的脸色便肉眼可见的苍白下来。
可那时,他一脸不耐烦的训斥了她说“最不耐烦她柔弱不堪的模样。”
墨承凛真想狠狠的扇自己一耳光。
“夫人的病,可有办法医治?”
“或许宫中的御医会有法子。”
“送大夫。”
墨承凛吩咐小梅送大夫,又吩咐肖勇拿了水来,净身。
屋内,燃起了檀木。
……
墨承凛净完身,换上干净的衣衫出来,便见账内的身影在动,连忙掀开帐子,将她扶起来。
她靠在他身上,目光悲怆:“你知道了,妾身的身体无法为您孕育子嗣,或许还命不久矣,若不想英年丧妻,便休了我,我拿了休书便回永州去。”
墨承凛瞬间就想到了她孤苦伶仃的死在永州,紧紧的抱着她,手不可抑制的颤抖。
“不许!我不许!”
乔倾暖垂下眼帘。
墨承凛将脑袋埋在她颈肩,声音闷闷的。
“大夫说了或许宫中御医会有法子,你的病可以治好的,只要保持心情舒畅,更是可以长命百岁,我只想你陪着我一起终老,如果不是你为我生的孩子,我玉愿不要!”
两人紧紧的相拥,无人上前打扰。
良久,乔倾暖抱住他的后背,抬头,在他耳边轻唤。
“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