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说:“乔小姐,孟总让我把东西放到门口。”乔宁:“……”得,烧死她算了。司机的电话刚挂掉,赵欣桦又打来,“宁宁啊,你中午还回来吃饭吗?”乔宁掀开被子要下楼拿药,“不了,店里忙,我在外面随便吃点就好。”赵欣桦以为她在店里走动,不想打扰她工作,“好,不要太累了,饿了就自己去买点吃的,照顾好自己。”乔宁头重脚轻下到一楼开门,载她来的车子已经开走了。取下挂在门把手上的袋子,乔宁拿
司机说:“乔小姐,孟总让我把东西放到门口。”
乔宁:“……”得,烧死她算了。
司机的电话刚挂掉,赵欣桦又打来,“宁宁啊,你中午还回来吃饭吗?”
乔宁掀开被子要下楼拿药,“不了,店里忙,我在外面随便吃点就好。”
赵欣桦以为她在店里走动,不想打扰她工作,“好,不要太累了,饿了就自己去买点吃的,照顾好自己。”
乔宁头重脚轻下到一楼开门,载她来的车子已经开走了。取下挂在门把手上的袋子,乔宁拿出里面的温度计测了体温——39度。
身体真是不行了,一场小雨竟然把她淋得这么狼狈。
锁好门上楼,乔宁才想起来她忘记卸妆。好在浴室里还有没开封的卸妆水和洗脸巾,乔宁卸好妆,又洗了把脸,就着热水咽下一颗退烧药,钻进被窝倒头就睡。
这一场觉睡得并不好。乔宁做了很多梦,断断续续,没头没尾,真假掺半,乔宁甚至梦到了她第一次见到孟今尧的场景。
那天是周六,她从学校回家,刚好经过公司楼下,突然想起她还有一个水杯落在乔柏天办公室里。周六员工放假,于是她就没打招呼,直接进了乔柏天办公室。
乔柏天没有周末,全年无休,几乎把办公室当成了另一个家。乔宁敲敲门,没人应,轻轻一推,发现门没上锁,于是走进去,先喊了一声“爸”探路。
回应她的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乔总不在。”
乔宁偏头,才发现一个陌生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对面的真皮沙发上,脸上是得体的微笑,“你是乔柏天的女儿?”
男人声音低沉富有磁性,通身透出一副游刃有余的强大气场,乔宁猝不及防望进他双眼,心里一动,莫名有点紧张,局促点头,“你好,我来拿一下水杯。”
孟今尧扫过一圈,最后目光定在手边的一个白色保温杯上,于是拿起来递给她,“是这个吗?”
乔宁走近,“是这个,谢谢。”
乔宁拿了水杯就要走,孟今尧突然叫住她,“你爸爸在里面打电话,你要不再等等他?”
“我们可以一起吃午饭。”孟今尧发出邀请。
乔宁记得很清楚,当时她只以为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客套话,简单推辞之后就先走了。尽管后来她总会无缘无故想起孟今尧,但她从来没想过,他们真的会有坐到同一张饭桌上面对面吃饭的一天。
——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窗户透进浓重夜色,夹带着清朗月光,乔宁摸摸额头,保险起见又测了一次体温。恢复正常了。
乔宁赤脚下床,踏着月光走到门边把灯打开。
适应光亮之后,乔宁点开手机,才发现有三个未接来电,两个是赵欣桦打来的,一个没有备注,但也是本地号码。
乔宁正想给赵欣桦回电话报平安,忽然听见楼下有声响。
嘀嗒。先是开灯的声音,随后是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上楼了,越来越近。脚步声停在门外,“笃笃”的敲门声在乔宁背后响起。
“宁宁。”
是孟今尧的声音。
打开门,乔宁看到整栋房子的灯已经全部打开,孟今尧立于一团暖光中,正一手插兜盯着她,“好点了吗?”
乔宁点头,“不烧了。”
孟今尧看着她额头的碎发都被汗浸湿,一绺绺紧贴皮肤,实在称不上清爽,于是提醒她拿毛巾擦擦汗,“浴室里面有新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