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奈迅速打开手机,找出相片,递到她眼前。“长相是你的菜呀,可以一见。”“你怎么不问,他有其他什么信息呀?”“好。兄台来自哪儿,做什么工作?”“我妈说是邻居家的孩子,在银行工作。”“我看行,可以一见。”安蕾重复答着。林奈白眼翻得更凶,说:“可以个鬼啊,要见可以,你陪我一起。”“停,怎么又扯上我?”安蕾下意识往后躲,脸上写满嫌弃:“上上次你相的海归,前几天还给我发奇怪信
林奈迅速打开手机,找出相片,递到她眼前。
“长相是你的菜呀,可以一见。”
“你怎么不问,他有其他什么信息呀?”
“好。兄台来自哪儿,做什么工作?”
“我妈说是邻居家的孩子,在银行工作。”
“我看行,可以一见。”安蕾重复答着。
林奈白眼翻得更凶,说:“可以个鬼啊,要见可以,你陪我一起。”
“停,怎么又扯上我?”安蕾下意识往后躲,脸上写满嫌弃:“上上次你相的海归,前几天还给我发奇怪信息。我都快有心理阴影了。”她特意将“我”字咬的很重,显然不想再次躺枪。
林奈双手合十说:“那次纯属偶然。再陪我这次,拜托拜托。”
“不说上上次。再说上次那位老兄,不是很好么?”
“上次那个呀...他可是姓林啊。”
“怎么,姓林也不行了?”
“林家祖训,同姓不能结婚。”林奈拉长语调,一副恰有其事的样子,闪烁的眼神难辨真假。
安蕾斜她一眼,皱眉说:“每次都这样,说到底还是你排斥相亲。”想了想,终究拗不过她:“要是阿姨哪天把我大卸八块,记得给我收尸。”
林奈拉拽住她的手,眼睛笑眯成一条缝:“我就知道,蕾子最好。”
安蕾摇头说:“此刻宁愿你我不相亲。”
这时,店主亲自将咖啡和甜点乘上,与姐妹二人闲聊起来。
店主名叫唐果,毕业于青岛的烟台姑娘,年纪较她们小一些,姑且算作“青漂”。唐果的咖啡及甜点手艺都是上乘,偶尔闲时,会在落地钟旁画画。她个子小小的,终日穿着深色牛仔围裙,在大吧台里摇摇晃晃,将“潮音”咖啡馆和客人们恰到好处的联系到一起。
在安蕾看来,这些都是很温暖,很了不得的事。有时店里忙得不可开交,安蕾坐的近,也会搭把手,帮忙端一下甜点之类。几经来去,相互成了朋友。
漫谈之时,安蕾余光落去,看到猫咪蜷伏在桌边。猫咪正巧抬头,一人一猫,与她四目相对。
猫咪很高冷地打了个哈欠,主动移开目光,并微微挪动尾巴。
安蕾不再看它。
林奈却没打算放过它,俯身将它揽进怀里,问:“果子小姐,这只是黑仔还是阿白?”
“这只是阿白。黑仔应该躲在楼上睡觉呢!”唐果笑答。
“哎呀,它们长得太像。我来这么久,还分不清谁是谁。”
“阿白喜欢和大家玩儿,黑仔则是对人爱答不理。奈姐看到哪知猫咪爱粘人,大致就能分辨得出。”
“喔...万一黑仔心血来潮,想学阿白调戏人呢?”林奈一边撸猫,一边朝安蕾挑了下眉毛。
安蕾不落下风,揶揄说:“画皮难画骨。好比要我学林大小姐,肯定不及风采之万一。”
林奈“呵呵”冷笑道:“念你冒死陪我相亲,姑且当是夸我。”
唐果望着着阿白说:“还有一种分别方法,是看它们的眼睛。黑仔小时性子皮,玩耍时撞破了右眼角,留下了疤痕。”
林奈把阿白翻转过来,刚要去看它的脸。阿白“咻”地挣脱掉,窜到了吧台里面去。几乎同一时间,一名中年女子走进店,并唤了声唐果的名字。唐果神色恭敬,连忙迎去,在吧台深处与其攀谈着。
两姐妹好奇心陡然而生。林奈指着吧台方向,眼珠轱辘般转,低声说:“印象里见过这大姐。好像是果子小姐的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