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舒兰冷眼看着让她退位的元国豪,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就凭银光工程被责令取消,你错误的决策和解决办法给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元国豪的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神情愤怒。“你明明知道我们资金不够,还要否定秦总的投资决定,执意参加竞标!”“若是当时我们选择投资,至少不会亏损这么多!”宫舒兰看着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嘴脸,喉间涌上一股恶心。“我才是公司最高持股人,你们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一直置身事外的秦砚时在这个时刻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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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月后,受到辐射的工人有一个离世,秦氏集团再次受到了所有网友的讨伐。
不管是什么事情,一旦跟认命扯上关系意义就变得不同。
秦氏集团股东会议。
“宫舒兰,你的能力已经配不上董事长的职位,退位吧!”
“凭什么?”
宫舒兰冷眼看着让她退位的元国豪,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就凭银光工程被责令取消,你错误的决策和解决办法给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元国豪的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神情愤怒。
“你明明知道我们资金不够,还要否定秦总的投资决定,执意参加竞标!”
“若是当时我们选择投资,至少不会亏损这么多!”
宫舒兰看着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嘴脸,喉间涌上一股恶心。
“我才是公司最高持股人,你们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一直置身事外的秦砚时在这个时刻出了声。
“你现在已经不是最高持股人了,我才是。”
这话一出,会议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宫舒兰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安。
秦砚时将面前的文件递给她——是股份转让书。
“你什么时候……”
宫舒兰看着这些转让书有些震惊,她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给自己致命一击的会是自己的儿子。
她抬头看向他,被他眼里的疯狂刺到。
这一瞬间,她忽然明白了——他是为了死了的顾浅。
“秦砚时,我是你妈!”
这是宫舒兰第一次在公司当着别人的面失态,她面容狰狞,与平日的冷静大相径庭。
秦砚时已经收起了眼底的疯狂,虽然带着笑意,说的话却是直戳人心。
“要不是看在这一层血缘关系上,你以为我会这么仁慈?”
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秦砚时担任董事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会议结束后,邵子薇公布了这个消息。
所有人都不得不惊叹秦砚时的能力,在经历过银光工程的事件后,还能在短短一年时间内让陷入经济危机的秦氏集团恢复生机。
“秦董,今天上午十点有个会议,下午一点约了鑫凌集团的李总谈合作……”
秦砚时的秘书于瑶汇报者今日的行程。
至于前秘书邵子薇,已经嫁给了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富二代,日子过得十分“舒坦”。
宫舒兰在秦砚时不留余力的刺激下,精神有崩溃的迹象,她被送往了疗养院,不出意外的话,她会一辈子待在那里。
跟李总谈合作,不出意外又是陪着打了一下午的高尔夫。
“阿景,你后悔吗?”
签完合同,李总问。
“后悔,不后悔。”
后悔因为自己不在意导致自己失去顾浅,但是绝不后悔让宫舒兰落到这般境地。
李总像是听懂了,没有再提。
让司机送于瑶回公司后,秦砚时自己打车去了离公寓最近的超市。
提着顾浅爱吃的零食,他一个人走在街上,夕阳给他留下一个影子,是那样的孤独。
街上突然传来几声尖叫。
秦砚时下意识的朝着声音望去——是一个小女孩站在人行道上,小车似乎失控了,正朝着那个方向撞去。
他冲上去推开那个小女孩,随后一股强烈的痛感席卷全身,意识陷入一片黑暗中。
再次睁开眼,眼前的房间陌生又熟悉——是别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