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夜回头:“现在通知你,女鬼也要跟我们一起去,晚上出发最好。”“什么,我,我不去,我不开车,我害怕。”叶睿白一想到要载鬼腿就发软。“出息,有我在你怕什么?”“我,我反正不开车。”说什么都不管用,载鬼免谈。她从口袋拿出一道符给程墨:“你把这个带着,洗澡都别摘下,可以保你平安。”程墨见这符和她脖子上那个很像,这算是情侣信物吗,他跟着她戴到脖子上,调整位置。女鬼死死盯着符,这符是为了防她的?!
有人在前面开车,宁千夜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那就辛苦叶睿白了。”
叶睿白摊开手,掌心向着自己:“就没人问我的意见吗?”
程墨认真说着:“那你看上去很不情愿,那算了,我也不去,不给你添麻烦。”
“别啊,我开车很稳,很稳的,保证把你们安全送到。”叶睿白在很认真地推销自己。
开玩笑,那鬼就是闻着程墨味儿来的,程墨要是留在家里,岂不是他得跟鬼同屋,想想都瘆人。
宁千夜满意地说:“我对你车技还是很有信心的,就这么说定,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出发。”
女鬼特地错开他们吃完饭时间来,宁千夜开口:“你现在身体没以前好,明天我们要去云镇,你有力气一来一回吗?”
“为什么要去云镇。”她声音凄冷。
“不是为了躲你,有事儿,你就说要不要带上你。”
她现在回墓地都比以前费力,再远点的地方,可能不太行。
“我跟你们一起去。”
“行,那就今晚出发。”宁千夜决定下来。
叶睿白去厨房倒了杯果汁出来就听到宁姐说的话:“怎么就今晚出发,通知我了吗?”
宁千夜回头:“现在通知你,女鬼也要跟我们一起去,晚上出发最好。”
“什么,我,我不去,我不开车,我害怕。”叶睿白一想到要载鬼腿就发软。
“出息,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我反正不开车。”说什么都不管用,载鬼免谈。
她从口袋拿出一道符给程墨:“你把这个带着,洗澡都别摘下,可以保你平安。”
程墨见这符和她脖子上那个很像,这算是情侣信物吗,他跟着她戴到脖子上,调整位置。
女鬼死死盯着符,这符是为了防她的?!
宁千夜主动解释:“你们之间是寄生关系,之前我就试过,任何驱鬼的东西,对你都不管用。”
女鬼不相信她说的话,伸手去碰程墨,她手像是被针扎,立马收回来。
宁千夜看到她的反应:“你对这道符有感觉?”
在此之前她试过很多驱鬼的东西,都对这女鬼不管用,女鬼竟然对封木给的符有反应。
宁千夜打电话给丁锐,接电话的是覃天立:“千夜,怎么了?”
“我有急事要找丁锐,你让他接个电话。”
“他人现在在拘留所,这不合规矩。”覃天立为难地说。
宁千夜给他打包票:“他在里面也待不久了,我这次去云镇,会搞定他的事。”
覃天立听到她的话,立马拿手机去招待所:“这个丁锐吃饱就在里面嗷嗷叫,说自己冤枉,烦都烦死了,你这次能解决这件事是最好的。”
“他也的确是被冤枉,你不能剥夺人家喊冤的权利吧。”
覃天立隔着栏杆,把手机递进去:“丁锐,有人找你。”
他看到备注,犹如看到再生父母:“宁姐,你可一定要救我,我真没做过,我不想待在这里。”
“问你件事儿,你之前说有个寄生术法,就是把婴儿的胎毛和乳牙放进怨气鬼的坟墓里,经过长时间的吸收,就会和他绑定寄生关系,互相折磨。
但一般寄生鬼多少会忌惮驱鬼的东西,什么情况下,会对其他驱鬼的东西没反应?”
“道士对这些东西做过法,鬼熟悉道士的味道,就会有所忌惮,就像鬼的再生父母,能给予生命,就能毁掉的原理。”
宁千夜想到封木,不会这么巧,封木对程墨的胎毛和乳牙做过法。
道士不能出手害人,否则会被驱逐出道士界,难怪丁锐找不到他任何资料。
丁锐继续说道:“宁姐,你没收到我信息吗,我跟你说了,这个术法解铃还须系铃人。”
“你怎么不早说。”
“宁姐,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前几次他都想说来着,她说完话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他去哪里喊冤。
“行了,没什么事儿。”
丁锐见她又要挂断电话,连忙说:“宁姐,你救救我,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程放在云镇,我现在就去和他谈谈,你的事,等我回来后就能解决了。”
“宁姐,等我出去,我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好听的话别说了,你这几天吃饱就在拘留所嗷嗷叫,吵到别人了,安分点。”宁千夜提醒他。
“这不是冤枉嘛,我听宁姐的。”
宁千夜挂断电话:“程墨,你把符给我。”
程墨摁住:“你给我的东西,还要回去?”
“这东西你带在身上,女鬼没办法靠近你,你们现在每天都要接触。”
程墨明显不高兴:“做你男朋友,头一次收到你的礼物,还当场要回去。”
宁千夜上楼,把包拿下来,从包里找到小木盒,像个小号的魔方。
“这个送你,这是我父母留给我最后的东西,我爸以前是个木工,经常帮村子里的人打家具,这个是他一刀刀刻出的花纹。”
她手轻轻推,把木盒上面的盖子打开:“这里面可以放些香草,常带在身边。”
“把你父母给你的东西,送给我,算不算定亲信物?”
“什么定亲信物,不是你要我送的吗,我身上只有这个还稍微拿得出手,你不要还我。”宁千夜伸手去抢。
程墨把木盒牢牢握在手心:“你送我的东西,怎么能拿回去?”
宁千夜看着他耍无赖的样子:“那你得好好收着,这是我最宝贝的东西。”
“我会好好保管,以后作为我求婚的证物。”
宁千夜抿紧嘴唇,他们会结婚吗,她没想得那么远,她似乎渐渐喜欢这种状态。
程墨见她沉默,脸色凝滞,她从未想过和他结婚,现在的关系不过也是忽悠他而已。
叶睿白没察觉客厅气氛诡异,拎着包下来:“出发了,走。”
宁千夜拿起背包:“出发。”
他们上车,叶睿白特地选了六人座椅,叶睿白调好导航,启动车子。
车子开了六个小时,进入云镇,此时天空有些泛白,太阳就快出来了,他们找了落脚地方,宁千夜把窗帘拉上,房间里很黑,她把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