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都已经松了。轻而易举三根手指都进去了,郡主现在单单是靠普通男子,恐怕都没办法欢愉吧?还是说郡主现在,都是两三个面首一起?”“徐娘子果然不愧是徐娘子,见微知著。我想恢复从前的紧致和颜色,劳烦徐娘子。”我皱着眉头,其实要想完成柔嘉郡主的心愿,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怕她金尊玉贵,受不了那等疼痛。柔嘉郡主见我为难,不由询问:“可是有什么不妥吗?我打听过了,徐娘子连生产妇人的脱宫都能治好,还让那妇人的夫君对她欲罢不能,治疗我现在的症状,应该手到擒来吧?”
郡主衣服褪了个干净,我伸出手来拨弄蝴蝶,“郡主的形状还算漂亮,只不过这些年来,伺候郡主的人太多了,颜色都已经全黑了。”
“你说的没错,我每天晚上都要四五个男人伺候。你可有什么法子帮帮我?”
我将蝴蝶剥开之后,试探着桃源密地的入口。
干干的已经不怎么流水了,这说明柔嘉郡主已经没办法从细微的刺激产生快乐了。
“入口都已经松了。轻而易举三根手指都进去了,郡主现在单单是靠普通男子,恐怕都没办法欢愉吧?还是说郡主现在,都是两三个面首一起?”
“徐娘子果然不愧是徐娘子,见微知著。我想恢复从前的紧致和颜色,劳烦徐娘子。”
我皱着眉头,其实要想完成柔嘉郡主的心愿,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怕她金尊玉贵,受不了那等疼痛。
柔嘉郡主见我为难,不由询问:“可是有什么不妥吗?我打听过了,徐娘子连生产妇人的脱宫都能治好,还让那妇人的夫君对她欲罢不能,治疗我现在的症状,应该手到擒来吧?”
我如实相告:“办法是有,只不过郡主恐怕要忍受剧痛折磨。”
柔嘉郡主豪爽的挥了挥手,“无妨,只要短暂的痛苦,能够带来永久的快乐,那我又有什么忍不了呢?”
我看着这样的柔嘉郡主,只觉得她和寻常女子很不一样。身上带着一股睥睨的气场。
我拿来笔墨纸砚,细细的写了一个方子,交给柔嘉郡主。
柔嘉郡主:“这些药材备齐差不多要一个月。”
“下个月刚好是郡主大婚,不如就等大婚之后我为郡主修复私密之地。”
“好吧。”
我看得出来,她虽然有些失望于不能立马就恢复那个地方,但是也不算过于急切。
“准备好药材只是第一步,这些药材还缺一位非常重要的药引。”
柔嘉郡主好奇地问:“什么药引?”
我展颜一笑,缓缓开口:“修一座庙,供奉神女娘娘,她的第一炉香灰就是药引。”
其实不然,我只要动用法术,照样可以为她修复桃源秘地。
不过,我做生意,可从不做亏本生意。
柔嘉郡主垂眸片刻,“好!”
“郡主说有两件事,那除了这一件,另一件又是什么?”
柔嘉郡主笑一笑,主动磨蹭我的手指,“徐娘子,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我们边做边聊,可好?”
“自无不可。”我从床柜之中取出来镶嵌了许许多多珍珠的木器。
这些珍珠大小不一,凹凸不平,形状各异。
柔嘉郡主看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堂了。
“我倒是也有一个,只不过珍珠颗颗圆润,倒不像这根更让人觉得欣喜。”
“那这一根,等会儿郡主带回去吧。”
柔嘉郡主笑眯眯地握住我的手,温和的对我说:“好。那我就多谢徐娘子了,不知道为什么,今日虽然是第一次见徐娘子,我却觉得与徐娘子一见如故。”
我也觉得她待我很是亲近。
我教引人的技巧非凡,哪怕柔嘉郡主今时已不同往日,可是仍在我的技巧之下泉水泛滥,享受到了久违的极致的攀登到顶峰的愉悦。
她香汗淋漓的求着我再让她丢一回,我满足了她。
直到床榻都湿漉漉的,她陷在久违的余韵中难以自拔,才算彻底结束了这场教引。
我拿着帕子仔仔细细的将手擦干净,“郡主光顾着快活了,到底是什么事儿还没说呢。”
柔嘉郡主喘息着说:“徐娘子可曾听说过国师大人?”
我微微皱眉,“国师大人?”
柔嘉郡主点点头,“国师大人不近女色,一心只有大鲁气运。不管我怎样与他亲近,他都对我敬而远之。徐娘子能否接我这桩买卖,我钟意国师大人,希望徐娘子能够教引他,等他食髓之味,自然也就不会拒我于千里之外,好叫我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