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沈之远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的真性情,她很温柔,也很狡猾,像是一只高贵慵懒的布偶猫,又像是成了精的小狐狸。沈之远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想把眼前这只哈基米,带回去,藏起来。只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理智和冷漠取代。“停车。”车子忽然停下来。不等顾星河反应过来,就直接被丢了下去,跟她一起被丢下来的,还有一张邀请函。是她这一次的报酬。看着越来越远的汽车,她忽然回过神来。
缱绻过后,顾星河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车里的残局,她坐在那里,嘴角微微扬起。
打开车窗,让外面的风吹进来,头发就这么胡乱的打在脸上,可是顾星河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也是沈之远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的真性情,她很温柔,也很狡猾,像是一只高贵慵懒的布偶猫,又像是成了精的小狐狸。
沈之远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想把眼前这只哈基米,带回去,藏起来。
只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理智和冷漠取代。
“停车。”
车子忽然停下来。
不等顾星河反应过来,就直接被丢了下去,跟她一起被丢下来的,还有一张邀请函。
是她这一次的报酬。
看着越来越远的汽车,她忽然回过神来。
弯腰把地上的邀请函捡了起来,嘴角微微扬起,这一次,她在讽刺她自己。
还真的以为睡出了感情,其实也不过就是银货两讫罢了,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只有交易的。
若是有什么其他,那也只是她自己一个人,痴心妄想罢了。
回到住处,顾星河洗了一个澡,把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全部清洗干净。
她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好笑。
从前,她憎恨自己的身体,憎恨自己这张脸,可是如今,她竟然开始感谢,感谢那抛弃了她的爸妈,给了她这一副好皮囊,成为她现在手中唯一的一张牌。
“小九!小九!”
门外响起敲门声。
顾星河收回所有思绪,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霓裳,叹了口气:“你不该来的。”
“我是来感谢你的,还有……这个给你。”霓裳递了一张卡过来:“五十万,这些都是姐妹们凑的,全都给媚儿家里人吧。”
都说婊子无情,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进来吧。”顾星河把银行卡收了起来,看向了她,低声说道:“你还好吧?”
“没什么,虽然被折磨了一圈,但是我们这一行,早就习惯了。”霓裳不在意的摆摆手。
她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烈焰红唇,黑丝袜,红色高跟鞋,她总是这样,张扬媚俗,可事实上,她是最通透的。
她不会对自己身边的任何人,投入感情,也不会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沦陷。
她是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所以她是水木年华最洒脱的姑娘。
“小九,我知道,媚儿没了,你很难过,可是你要知道我们不过是他们脚下的蝼蚁,你……不要做傻事。”
他们共事三年,还是对彼此有一些了解的。
看着眼前的美艳女人,顾星河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忽然没忍住笑了:“我记得,我刚进水木年华的时候,就你欺负我最起劲了,怎么现在,转性了?”
这叫什么话?
霓裳明显是没有想到,顾星河会在这个时候翻旧账,立马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不说你三年前来的时候像个愣头青似的,给人敬酒就像是要拜把子似的,跟你一起出台,我都嫌丢人!”
说着说着,霓裳忽然停了下来。
她看向顾星河,三年时间,不长不短,可是却已经足够改变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