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翰让刑春把文洛天捆绑在院子坐,自己进行审问。“为何收拾东西想要离开?是否因杀害杨氏而心虚,才会想逃离此地?”男人极具压迫性的眼神让文洛天低下了头,心中更是惊疑不定。他自认做事极其小心,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也未曾将自己的计划告诉过任何人,为何官府找来的会这么快?不对,要是有具体证据的话,言卿翰根本不需要说这些废话,直接就能将他逮捕了,由此可见,官府根本没有查到证据。只要咬死不承认,没有确切的证据,官府就不能关押文洛天。
若是真的无事,杨康的眼神也不会那么躲闪害怕,定然是知道些事情的。
“根据本朝的律法,包庇罪与犯人同责,你也会受到惩罚的。杀人抵命,虽未参与进其中,可至少也要被关押个几年。”江月故作一副惋惜的模样,抬起头,眼神轻蔑地看着杨康。
其实对于这个世界的刑法,江月并不是特别了解,毕竟来到这里后,面对一穷二白的家境以及好赌的母亲,江月一心所想,就是该怎样挣钱,完成任务。
哪有多余的功夫去查看律法。
但她大胆猜测,在这个小山村的人,平日多忙于劳作,大部分人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关于律法应该也不熟悉。
杨康额头渗出冷汗,嘴唇更为的苍白,垂下来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着。
看到他反应这么大,江月更加能确信自己的猜测,杨康定然知道什么。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与文洛天关系虽说不错,但最近他也没有同我联系,来查我地下赌城,我认,可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我绝对不认!”杨康仍想挣扎,露出一副被委屈了的模样。
在场的人皆不是瞎子,能看出杨康有多么紧张。
江月语气更加冰冷,“官府已经调查出具体的线索,现在来找你只是为了确实,就算你不说也有其他方法可以调查出来。”
其实官府并没有调查出来有用的信息,江月完全是信口胡诌,言卿翰站在旁边,皱了皱眉却并没有拆穿江月的谎言。
杨康的双腿瞬间发软,眼睛有些无神的看着言卿翰。
友情再重要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杨康面上浮现一抹挣扎后,瞬间下定了决心。
他不想为了一个朋友断送掉自己的前程。
“我说,大人我说,求你不要把我关起来。”杨康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散,跪在地上磕着头求饶。
目标达成,江月满意地弯了弯唇。
“文洛天的确与杨氏有染,杨氏手里面有文洛天的把柄,似乎处处用把柄进行威胁,以至于与文洛天一起吃酒的时候,曾听他亲口说过要杀了杨氏。”
“那你知道杨氏手中具体掌握的把柄是什么吗?”言卿翰追问,杨康却摇了摇头。
那把柄定然是文洛天心中不愿提及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再让别人知道,哪怕是他最好的好友,也只在文洛天喝醉后听到模糊的抱怨。
有了这条线索,文洛天的嫌疑增大了,但光凭借着一句旁人的证词,也不可能给文洛天定罪,言卿翰决定找到文洛天带到官府好好审查。
发掘言卿翰准备去寻找文洛天,江月思考一番,决定跟在他的后面,言卿翰抿住唇并未多言,算是默许了江月的行为。
两人刚赶到文家,碰巧遇见背着大挎包,神色慌张像是要逃离的文洛天。
“妈呀!”文洛天撞见言卿翰与江月,连自己的行李都不要了,直接丢在地上,加快脚步,像是要硬闯过去。
刑春随手的从地上捡了块石头,精准的砸在文洛天的小腿处,惊吼一声的文洛天痛苦的捂着小腿倒在地上,刑春趁机从他的衣服上撕下布条,严严实实的把文洛天捆绑起来。
心中无鬼,又怎会想要逃跑?
言卿翰让刑春把文洛天捆绑在院子坐,自己进行审问。
“为何收拾东西想要离开?是否因杀害杨氏而心虚,才会想逃离此地?”
男人极具压迫性的眼神让文洛天低下了头,心中更是惊疑不定。
他自认做事极其小心,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也未曾将自己的计划告诉过任何人,为何官府找来的会这么快?
不对,要是有具体证据的话,言卿翰根本不需要说这些废话,直接就能将他逮捕了,由此可见,官府根本没有查到证据。
只要咬死不承认,没有确切的证据,官府就不能关押文洛天。
“呵呵,这位大人说笑了,我与杨氏顶多见过几次面,与她根本就不熟悉,平白无故的怎么会杀了她呢?”文洛天尽量让自己显得正常,开口就是否认了与杨氏之间的关系。
早就猜到文洛天会否认,言卿翰拿出腰带,冷笑了一声放在桌子上。
原本面上能勉强维持住镇定的文洛天,看见腰带后面色一下子就苍白起来。
明明他将所有的证据全部都销毁了,怎么会落一条腰带呢?
想到那一堆正在烧的东西,文洛天又悄悄的松了口气,像这种花色的布料很多,总不能凭借着一条腰带就对他定罪吧。
“大人这是何意?”文洛天做出一副茫然的样子,但他最开始时的那抹慌乱,并没有逃过言卿翰的眼睛。
并没有搭理文洛天,言卿翰吩咐随行的人去找是否有花纹相似的衣服。
找了一圈,也没有任何的发现,文洛天的情绪也逐渐镇定下来,眼神中甚至是带了一抹得意。
“我就是个普通小民,怎会犯下杀人的大罪,请大人以后不要随意冤枉好人。”
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有极大嫌疑,言卿翰却找不到任何的证据,无奈下只好带着人离开。
江月的眼睛一直都在观察着文洛天的小院子,她发现在墙角处似乎有一堆烧到一半的东西,现在仍燃着微弱的火焰。
从文洛天的话可以得知,他是准备出远门,要真如此的话,为何墙角还会放着一堆燃烧着的东西。
难道他就不害怕走了之后墙角的东西会烧起来把家烧没了吗?
除非文洛天准备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
江月直接走到火堆旁,用小棍子挑开开灰烬,发现一节和腰带花纹相同的衣角,便质问文洛天,“你为何要烧掉衣服,这件衣服又恰好与腰带有相同花纹。文洛天,你再不交代清楚的话,我们便去苏记药铺与那的店小二进行对质。”
“你没有权利这么做!我不会去的!让开,我现在要走了。”文洛天越发的着急,江月则继续逼问。
巨大的心理压力下,文洛天知晓自己暴露了,便无奈地认罪。
“我与杨氏并无太多交集,可有天他知道我强 奸隔壁村的一个女孩,用此威胁要钱,并且数目越来越大,无奈之下,我才会将她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