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嗤笑一声:“我真是可怜你们古代人,什么都不懂,你的兄长权势滔天,皇上怎么可能让他活着回来?所以他模仿你的笔迹,给你兄长写了一封信,然后逼你的兄长自刎于十里之外的城墙前。”霎时,我的心宛若千疮百孔。我忽而想起,昨日父亲和嫂嫂的异样,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不可能,你骗我……”可我还是不敢相信,或者说是不愿相信!司徒瑾靠近我:“你不相信?那封信应该还在御书房内,你自己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她说完这话,目光中竟是怜悯。
回到宫中后,我也不知道为何,内心愈发焦躁不安。
最后只能拿出搁置已久的绣花针,想要给兄长缝制一个护膝。
祁屿川解除了我的禁足。
我却不知道去哪儿。
一夜未眠。
翌日,司徒瑾又过来了。
当她看到我在缝制护膝时,感叹道。
“古代女子还真是冷血啊!自己亲哥哥都死了,还有闲情逸致在这绣花弄草……”
我愣住了,抬头看向她:“你说什么?”
仗不是都打赢了,我兄长怎么可能会死?
司徒瑾嗤笑一声:“我真是可怜你们古代人,什么都不懂,你的兄长权势滔天,皇上怎么可能让他活着回来?所以他模仿你的笔迹,给你兄长写了一封信,然后逼你的兄长自刎于十里之外的城墙前。”
霎时,我的心宛若千疮百孔。
我忽而想起,昨日父亲和嫂嫂的异样,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不可能,你骗我……”
可我还是不敢相信,或者说是不愿相信!
司徒瑾靠近我:“你不相信?那封信应该还在御书房内,你自己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她说完这话,目光中竟是怜悯。
“自己侍奉了一辈子的夫君,竟然是杀害自己哥哥的罪魁祸首,这是什么小说情节……”
说完,她转身离开。
等她走后,我来到了御书房,也真的找到了一封模仿我字迹的书信。
我颤抖地拿起它,就看到信封上面写着——
兄长商争,见字如晤。
我拆开信封,只见上面赫然写着:
“请兄长自刎于城外十里的城墙前,倘若兄长不死,我和父亲嫂嫂,都会死……”
我一遍一遍摩挲着上面的字迹,即便是最为亲近之人都很难分辨出来。
所以兄长自刎前,收到的居然是我让他死的信!
我的心猛然缩紧,刻骨铭心的痛几乎让我难以呼吸。
我忽而想起前些年,祁屿川拿走了所有我抄的佛经……
所以从那一刻他就已经在预谋了吗?
想到这里,我心如死灰。
这时,祁屿川从外面走进,看见我手中拿着的信。
他瞳孔闪烁着慌张,片刻后,强装镇定问:“阿喻,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拿着信,一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信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利用我,逼死我的哥哥!?”
祁屿川闻言,神情微变。
他走过来抱着我,措辞严谨。
“阿喻,你误会孤了,这封信孤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你信孤……”
信?
我眼尾泛红,质问他道。
“皇上,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傻?在这皇宫之中谁能给我哥哥私下传信,又有谁敢光明正大地逼我兄长去死?”
祁屿川被拆穿,面上凝着一层寒霜。
“这大夏朝都是孤的,你们商家也是孤的,孤不过是要他一条性命而已,你有什么好质问孤的?”
我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扬起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