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老校长点了点头。……老校长将二人带到了教师宿舍一楼东侧最里面的一间房间，将宿舍的钥匙递给了小可：“李老板，这层住着的周主任带学生去市内办事了，这层目前没人住，你们放心，不会有人打扰你们的。”小可接过钥匙，对着老校长摆了摆手：“知道了，你赶紧走吧。”说完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推搡着楚妍进了宿舍门，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妍妍姐，咱们……”“嘘！”楚妍将食指按在了小可的嘴上，眼神往紧闭的房门上瞟了一眼：“你急什么急。不是腻了要找新鲜的吗？”
“李老板，你们选择资助锁童镇小学，真是太感谢了。我带你们参观一下我们学校。”老校长一脸兴奋地带着小可和楚妍在学校里晃荡。
“还不是我这女秘书介绍的，她曾经也是我在‘千娇助学网’上资助的学生。”小可放在楚妍身侧的手，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腰。
老校长一听这话，看向楚妍的眼神多了一丝暧昧：“原来是这样啊。这次李老板想资助几个学生呢。”
“资助几个学生我还没想好。不如，我们坐下来聊一聊。”
“当然，当然。我们去校长室吧。”老校长带着楚妍二人在学校绕了一圈，往校长室走去。
“妍妍姐，有什么发现吗？”小可揽着楚妍的腰，状似亲昵地贴着楚妍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有，一会跟你说。晚上找个理由住在学校里面。”楚妍一脸娇羞的样子，用手推着小可的胸口。
老校长余光看着二人的互动，对二人的关系又多了放心了一分。
“李老板，快坐。”老校长将二人请进校长室，倒了两杯茶水分别递给小可和楚妍。
“不用这么客气。既然这没有外人，我也就直说了。钱不是问题，我要先验货。”小可没有继续和老校长周旋，非常直接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懂，我懂。”老校长嘿嘿一笑，将学生的花名册递给了笑了：“李老板想要什么年纪的？”
虽然猜到‘千娇助学网’私下里干什么勾当，可见老校长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小可想冲上前去邦邦给他两拳。
“这里面的学生都新鲜吧。别给我介绍别人玩过的垃圾货，我可不要。”小可状似随意地翻了翻花名册，心却越来越沉。
花名册里的学生从一年级到五年级的女孩子都有，粗略算算至少有一两百人。照片里本应该是花样年级的女孩子，面对着镜头只有一脸的死气沉沉。
老校长见小可挑挑拣拣，不太满意的样子，拉开抽屉将另一本花名册取了出来递给小可：“李老板，咱可先说好了，处女要多加一万块钱。”
小可将手里的花名册扔在一旁，接过老校长递来的新名册翻了起来，册子里有二三十个女孩。也就是说，这学校里也只有这二三十个女孩还没有遭过毒手，小可气的血压都有些升高，一时间没忍住，将手里的花名册递给了楚妍。
一直充当背景板，摆弄自己美甲的楚妍抬起头来，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地说：“给我干什么？是你说要玩点新鲜的，你自己选。我可说好了，别挑死气沉沉的，我还得现教，麻烦死了。”
小可反应了过来，在身后偷偷给楚妍竖了个大拇指，接过话头对老校长继续说：“还是我家亲爱的说得对。这照片上都长得差不多，不好挑。全叫过来，也太引起注意了。不如，你给我安排间宿舍，我自己在学校挑，挑上哪个我告诉你。”
老校长有些为难地说道：“李老板，这不合规矩。外来人员怎么能在学校留宿呢。”
小可拿过挎包，在包里抽出一沓钱塞给了老乡长：“这有8000块钱，我不多住，最多一个星期。这点钱就当作住宿的费用了。事成之后，我再多给你1万。”
老校长看着手里的8000块钱，又看了看小可鼓鼓囊囊的挎包，还是答应了小可的要求：“那二位白天尽量不要在学生面前出现，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楚妍终于舍得从自己的美甲上面抬起头：“这学校就这么大点，我也不能天天在宿舍里待着吧。学生上课的时候，我在校园里转转总行吧。”
“当然可以。”老校长点了点头。
……
老校长将二人带到了教师宿舍一楼东侧最里面的一间房间，将宿舍的钥匙递给了小可：“李老板，这层住着的周主任带学生去市内办事了，这层目前没人住，你们放心，不会有人打扰你们的。”
小可接过钥匙，对着老校长摆了摆手：“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说完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推搡着楚妍进了宿舍门，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妍妍姐，咱们……”
“嘘！”楚妍将食指按在了小可的嘴上，眼神往紧闭的房门上瞟了一眼：“你急什么急。不是腻了要找新鲜的吗？”
小可会意，立刻开口：“哎哟，我的小心肝。你说什么呢？别人再好也是哥的过客，哥就喜欢你。快让哥哥亲一口，哥哥我好久没在学校里干过这事了。”
门外趴着的老校长听着屋里传出来床板摇晃的声音，一脸满意地哼着小曲走出了教师宿舍。
“走了。”楚妍对着摇床的小可点了点头。
“老东西，还挺狡猾。”小可擦了擦额头的汗：“妍妍姐，你发现什么了？”
“学校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地下埋了东西。”楚妍说。
“什么东西？妍妍姐，你都没离开我身边，你是怎么发现的？”小可难以置信地问道。
“看见的。”
“看见的？那为什么我看不见？”
“因为我有阴阳眼。”楚妍语气平平地说。
“！”小可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妍妍姐，你是什么天选之子，我好羡慕你啊。”
“羡慕我？难道你不害怕吗？”楚妍反问。
“见鬼当然害怕了。可是如果没有妍妍姐这样的人，又会有多少像洋洋这样的可怜人得不到超度。”小可看着楚妍的脸，一脸真诚地回答。
“那你也想拥有这样的眼睛吗？”楚妍问。
“我可以吗？阴阳眼不是天生的吗？”小可一脸激动。
“阴阳眼是天生的，但是我可以帮你开眼。”
说罢，楚妍取出包里的牛眼泪，混合进在子时从柳树上收集的露水，用柳树叶蘸取后擦在小可的眼皮上，小可只觉得眼前一阵清凉，似有阵阵阴风飘过。
小可眨了眨眼睛，仔细地看了看：“妍妍姐，为什么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是不是我天资不够啊。还有我常听老人说不是牛眼泪就可以见鬼吗，为什么还要加入露水”
楚妍伸手敲了小可的头一下：“普通人阳火旺盛，用柳叶配合牛眼泪是为了降低眼睛上的阳火，但是牛眼泪只能维持三个小时，而子时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刻，柳叶上凝结的露水又称无根水，混合进去可以延长效力到24小时，现在是白天，你当鬼都和人一样逛大街啊。晚上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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