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噗嗤’一声笑出声：“这二傻子”……楚妍带着吴病和唐桥等人回到了孙家村的村委会大院屋内。兄妹二人所在的方寸之地被挤得满满登登。京南市刑警队的队员和灵调局同事都赶到了。小汪作为京南市刑警队的代表，下了警车手忙脚乱地冲着人群吼了好几声：“老大！楚宇！楚宇呢？”唐桥拍了拍小汪的肩膀，手指冲着前方指了指。楚宇一身便服破烂不堪，额角还有丝丝血迹，倚靠在椅子上，左手虚虚握着，手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头顶的浓雾散开了一个大口子，盘山道上红蓝光芒乍亮，警笛和直升机的声音叫醒沉睡的小山村。
唐桥的声音伴随着直升机的嗡鸣声，从楚妍的头顶上传来。
“楚妍，你看我开直升机帅不帅？！”
楚妍‘噗嗤’一声笑出声：“这二傻子”
……
楚妍带着吴病和唐桥等人回到了孙家村的村委会大院屋内。
兄妹二人所在的方寸之地被挤得满满登登。京南市刑警队的队员和灵调局同事都赶到了。
小汪作为京南市刑警队的代表，下了警车手忙脚乱地冲着人群吼了好几声：“老大！楚宇！楚宇呢？”
唐桥拍了拍小汪的肩膀，手指冲着前方指了指。
楚宇一身便服破烂不堪，额角还有丝丝血迹，倚靠在椅子上，左手虚虚握着，手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小汪推开挡在面前的各路人马，凑到了楚宇跟前：“老大！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了。你这手是不是残疾了……”
“没事，他抓着的东西你看不见。”楚妍的话从小汪身边响起。
小汪下意识回头，扫了楚妍一眼，随后又将头转到楚宇脸上：“什么东西？我为什么看不见？你能……”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顿，又将目光转到楚妍脸上：“老大，你妹！”
“诶！小汪同志，你怎么骂人呢？”楚宇失笑，语气轻松地问小汪：“你们怎么来了。”
“灵调局的吴队长说你卷进了……”
小汪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放低了声音：“卷进了灵异事件，让我带着兄弟们过来抓人。”
吴病走到楚妍跟前：“收到你的传音符，我和唐桥立刻就赶来了。浓雾太大，耽误了点时间。”
楚妍说：“来得正好。否则还抓不到这帮村民。”
唐桥看着交谈的几人沉吟了片刻，头凑到了楚宇的手边，对着楚宇说道：“你这手里抓着的不会是鬼吧。”
楚妍微笑着示意吴病拿出一张符纸，贴在了孙老太魂魄的额头上。
一张丑陋的老太太的脸就这么突兀地出现，鼻尖贴着唐桥的鼻尖。
唐桥：“我草！呜呜呜……”
楚宇的手拦过唐桥的肩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别喊。都看着呢。”
唐桥立刻点了点头，将楚宇的手从自己的嘴上拿了下来，嫌弃的说道：“你这手上什么味，怪难闻的。”
“看见那边躺着那两个了吗？抓她们抓的。”楚宇指了指地上婆媳二人的尸体。
“……”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笼罩在孙家村头顶的浓雾终于散去。孙家村的村民被赶来的小汪等人和村脚下派出所的民警捆了个结实。
为首的孙有才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后跟着一串孙家村的村民。路过村委会房门口的时候，一双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屋内的几人。
“老实点，别乱动。”
“嘴巴放干净点。”
随着村民被警车拉走，喧闹的孙家村终于恢复了宁静。
楚妍蹲在地宫的石板床前，仔细地看了看眼前这个沾了血污的石板床。
石板床周围燃着的蜡烛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串串燃烧后的蜡油。
楚妍绕着石板床走了一圈，过了会又将手指放在石板床上摸索了一番，随着‘咔嚓’一声轻响，箱式的石板床，床板轻轻掀开，露出了里面放着的孙巧巧的尸体。
尸体被油封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腐败的痕迹。
楚妍轻轻叹了口气，将里面的孙巧巧抱了出来，擦了擦地面上的灰，将孙巧巧放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吴病有些清冷的声音：“灵调局把蜡烛都带走了。这些蜡烛具体的销路，青姐是谁，还需要调查。”
吴病绕过石柱也来到了孙巧巧的尸体面前蹲了下来：“这就是孙巧巧了吗？”
“孙有才和孙老太交代了吗？”楚妍问。
吴病点了点头：“孙老太是这个村子里最早开始接触玄阴母神教的人。是个传教士见孙老太带着孙女相依为命不容易，就教了她做蜡烛的方法。动物的尸体炼出来的蜡烛最便宜，其次是成年人，最值钱的就是童男童女。在金钱的诱惑下，孙老太开始去附近的坟地挖刚死的尸体。最后，整个村子都开始做这种蜡烛，乱葬岗的尸体不够用了，就去拐，去偷活人。”
“蜡烛的效果呢？”楚妍问
“相当于高浓度的致幻剂。长期使用，会上瘾。”吴病叹了口气：“这村子的人说他们看到母神降临，说末日就要来了，只有一直燃着这种蜡烛，母神才能分辨出邪灵和信徒，母神会拯救他最虔诚的信徒。”
楚妍一边擦着孙巧巧尸体上的灰尘，一边接着问道：“孙老太说为什么偏偏把孙巧巧献祭了吗？”
吴病低下头看着侧着头的楚妍，石门外透出的微光将她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暖光，长长的睫毛，鼻头小巧，嘴角上扬，轮廓分明……
地宫里只有两个人微弱的呼吸声，吴病轻声地问：“你为什么会修道？”
楚妍擦拭的手一顿：“你说什么？”
“嗯…没什么，孙老太说那是母神大人对她的考验，能将最亲近的人先给母神大人，才是最真诚的信徒。”
“放屁！”楚妍侧头骂了一句。
吴病听见楚妍骂出一句脏话，有些微微的好笑，想了想说：“我觉得的是跟黄泉鬼槐有关。”
楚妍想了片刻：“孙巧巧毫无防备地死于亲奶奶的手里，怨气应该足够做黄泉鬼槐的树心，用来结果了。”
吴病若有所悟地说：“你是说，孙巧巧的用处和阳浦大桥的李大海一样？”
“没错，那孙老太吃了指甲盖大小的果子，身体竟然恢复了生机，若是吃了一整颗果子呢……”
空气仿佛被冻结住了，安静得仿佛针掉在地上动能听见。
开着的石门口却突然传来一声声猫叫
“喵~”
二人同时侧头望去，门口竟然又是那只多次出现的黑猫，身后跟着刚刚帮助楚妍阻止村民的猫群。
楚妍感到手下的孙巧巧尸体仿佛动了动，低头看下去，孙巧巧被油封住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一双空洞洞没有黑眼仁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楚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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