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软了声音,对君紫溪道:“别害怕。”只是三个再普通不过的字,君紫溪却感到了一种背后有靠山的感觉,不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容瑾桉手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匕首,他目光放在了蛇的身上,随后趁着蛇停在君紫溪的身上不再往上爬的时候,抓住机会,快步走到君紫溪的面前。然后他左手拿着蛇掐着它的七寸,右手拿着匕首,毫不犹豫的把蛇头给割了下来。容瑾桉的动作太快,以至于君紫溪站在他的旁边,都没有看的清楚他的动作。
“光吃干粮,难道你不渴吗?顺便给你们也找些水来。”
容瑾桉深深地看了君紫溪一眼,走了。
魏倾羽懵懵懂懂的点头,半晌才发现自己被容瑾桉这个有心机的给比下去了。
可恶,白莲花!
魏倾羽用在话本里面学来的新词骂。
大概一刻钟的功夫,容瑾桉带着一捧野果子过来了,他还用大叶子折了几个小碗,碗里面装着水。
君紫溪谢过他的水和果子,一一吃下去。
别说,有些水分的东西下肚,远比硬邦邦的干粮给好的多。
魏倾羽不甘心的看着坐在君紫溪身边的容瑾桉,他单手拎着大叶子,一昂头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随后对君紫溪说。
“光吃这些嘴里面也太没有味道了,我去给你们找些肉菜,等着我啊。”
说完,不等君紫溪拦住他,他就一溜烟的跑了。
君紫溪的手停留在后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可是,咱们很快就要走了,不用去找这些东西啊……”
容瑾桉道:“算了,他愿意,何必非要阻止他呢。”
他一低头,唇边荡出来几分笑意。
到底是比他年幼几岁,什么事情都没有经历过,只知道和别人比,半分搜没有想到,做这些会不会过犹而不及。
就凭他的段位,还想和他一起去抢君紫溪?
再给他一百年的机会,都不能让君紫溪高兴。
那边,也算是魏倾羽运气好,真的让他撞上了个兔子,高高兴兴的提了回去。
“你还真的找到了个?”
君紫溪挑眉,有些惊讶的看着魏倾羽手上的死兔子。
“可不是,我的运气可是数一数二的好。我刚走到那边,刚好有一个兔子发昏,撞倒了树桩上,把自己给装死了。不然我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光凭硬跑,难道还能跑得过一个兔子啊。”
魏倾羽利索的处理这个兔子,看起来是个烧烤的好手。
等到都弄好后,魏倾羽架起来个火和炉子,开始烤制,还不忘问君紫溪喜欢什么口味的。
“你有盐吗?”
君紫溪冷静的问着一个关键的问题。
魏倾羽一拍脑袋:“还真的是没有带。”
“我这里有。”
容瑾桉从衣裳里面摸出来一包盐,他放的位置有些深了,不得已将衣裳给解开,露出来里面的中衣,勾勒着纤细的腰肢,看的君紫溪是目不转睛。
果然,细腰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君紫溪感觉有些口渴,脑袋里面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晚上容瑾桉抱着自己,衣衫滑落的场景。
她掩饰般喝了一口大叶子里面的水,想起来容瑾桉去给自己找水源,心里更觉得他贤惠了。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把贤惠两个字用在个男人身上。
君紫溪唇角勾出来一抹笑意。
魏倾羽捏着兔子的手暗暗用劲,若不是他的手劲不大,都能把棍子给活生生的捏断了。
贱人,居然敢通过脱衣裳勾引君紫溪,真是可恶。
不就是一包盐,放到那个地方干什么。
心里面不高兴,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在上面。
“没想到王爷这么细心,居然连盐这样的东西都带啊。不像是我们,只带着必要的东西,不会带这些调味品,显得自己多馋似的。”
容瑾桉装作惊讶的看着魏倾羽,说:“盐不仅能在受伤的时候处理伤口,还能顶饭用。我也是害怕出现紧急情况,才会带盐,难道这些魏少爷都不知tຊ道吗?”
遭了,又被容瑾桉给装到了。
魏倾羽心中暗骂,随后强装自己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说:“我当然是知道的,我刚才不过是考考你罢了,没有一点意思。”
说罢,他就开始继续去烤兔子了。
一旁的君紫溪却是老神在在,不仅不阻止,反而还觉得他们这么吵架有几分意思。
她放下了手上的东西,正准备开口说话,忽然看见容瑾桉的脸色一变。
她正准备问容瑾桉怎么了,容瑾桉忽然对君紫溪说:“别动!”
君紫溪只感到一股凉意从腿上升起,眼睛一斜,居然是一条手腕粗的蛇在沿着自己的腿往上爬,嘴里面还吐着蛇信子。
君紫溪咽了一口唾沫,额头上有冷眼划过。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恶心这种冷血的爬行动物。
“这……这该怎么办啊。君紫溪,要不要你自己把这个蛇给拽下来。”
魏倾羽目光焦急地看着爬在君紫溪身上的蛇,说道。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那个蛇好像是听到了一样,往君紫溪的身上爬的更加起劲了。
“你先闭嘴!”
容瑾桉难得的发火,态度强硬的对魏倾羽说。
要是君紫溪真的能解决这个东西,就不会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了。他估计君紫溪多少是有些害怕的。
他放软了声音,对君紫溪道:“别害怕。”
只是三个再普通不过的字,君紫溪却感到了一种背后有靠山的感觉,不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
容瑾桉手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匕首,他目光放在了蛇的身上,随后趁着蛇停在君紫溪的身上不再往上爬的时候,抓住机会,快步走到君紫溪的面前。
然后他左手拿着蛇掐着它的七寸,右手拿着匕首,毫不犹豫的把蛇头给割了下来。
容瑾桉的动作太快,以至于君紫溪站在他的旁边,都没有看的清楚他的动作。
容瑾桉将蛇给杀死后,不忘拿着帕子把手上的血给擦干净,才抱住有些愣神的君紫溪。
温暖的胸膛让君紫溪感到心安,她听到容瑾桉在自己的耳边说:“没事,都已经解决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君紫溪突然发现原来容瑾桉比自己高上这么多,能把自己给一把抱在怀中,自己的脑袋刚好能放在他的肩膀。
在他的怀中,好像外边有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
魏倾羽几步走到蛇的尸体面前,拎起来蛇头看了看,忽然惊叫道:“啊,这还是个毒蛇呢。君紫溪,你身上没有被蛇咬到吧。”
容瑾桉有些愠怒的说:“你一直在旁边看着,君紫溪有没有被蛇咬到,难道你没有看见吗?”
魏倾羽把蛇头扔到地上,对这容瑾桉的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