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城终于不再像个神经病一样缠着她,柳风洛松了一口气。可是,虽然他人没来,却在每周三都会送一大束花到电视台。两周后,大家都知道,有人在追柳风洛。又是周三,同事走进来时说。“风洛姐,前台有送给你的花,我给你拿过来了。”众人八卦道:“风洛姐,是谁送的呀?这么神秘,只见其花不见其人呀!”柳风洛头也没抬:“前夫,扔了吧。”闻言,大家纷纷啐了一口。“啊?他还没死心呢?”“呸!死渣男!现在装什么深情!”那同事已经把花放在了柳风洛桌上,一时间扔也不是放也不是。
穆凌城终于不再像个神经病一样缠着她,柳风洛松了一口气。
可是,虽然他人没来,却在每周三都会送一大束花到电视台。
两周后,大家都知道,有人在追柳风洛。
又是周三,同事走进来时说。
“风洛姐,前台有送给你的花,我给你拿过来了。”
众人八卦道:“风洛姐,是谁送的呀?这么神秘,只见其花不见其人呀!”
柳风洛头也没抬:“前夫,扔了吧。”
闻言,大家纷纷啐了一口。
“啊?他还没死心呢?”
“呸!死渣男!现在装什么深情!”
那同事已经把花放在了柳风洛桌上,一时间扔也不是放也不是。
柳风洛看出她的不便,就暂时放下了工作,接过那一大束蓝色蔷薇。
“我自己去扔吧。”
蓝色蔷薇是她曾经最喜欢的花。
可是,已经是曾经了。
就像穆凌城一样,也已经是曾经了。
柳风洛抱着花正要推开楼梯间的门,门却从里面被拉开了。
柳风洛侧过身让道,和傅长夜对上了视线。
傅长夜似乎刚打完一个电话,看到门口的柳风洛也愣了一下,随后视线落在她怀里的花束上。
“很漂亮的花,扔掉有点可惜。”
“可惜留着也没有用。”
“穆凌城送的?”傅长夜微微扬眉。
柳风洛点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还真是阴魂不散。”傅长夜嗤笑一声,主动给她侧身让道。
柳风洛轻轻摸了摸花瓣,有些不忍。
但也只是犹豫了一瞬,还是把它丢掉了。
被讨厌的并不是花,而是送花的人。
往工作室走时,傅长夜忽然开口:“对了,过几天外省有个交流会,你和我一起去。”
“我吗?”柳风洛有些诧异。
“你最近工作做的不错,大家有目共睹,都推荐你呢。”
傅长夜说话温和,似乎没有别的意思。
柳风洛点点头:“……好的。”
几天后,柳风洛又一次和傅长夜一起出差。
交流会结束后,大家又组了一个饭局。
柳风洛坐在傅长夜身边,看着有很多人给傅长夜敬酒。
傅长夜唇角蓄着笑,都接过来喝了。
“台长,你少喝点。”
柳风洛本来还有些担心的,小声提醒了句,但见傅长夜的脸色始终如常,才稍稍放下心来。
毕竟,同行的人就她一个,如果傅长夜喝醉了,她不一定能妥善处理。
酒过三巡,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
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可柳风洛左等右等,刚才说去洗手间的傅长夜却还是没有回来。
柳风洛打了电话过去,却发现手机铃声在拐角处响起。
柳风洛走过去一看,傅长夜正撑着扶手蹲坐着,脸色不太好看。
“台长,你还好吗?”柳风洛连忙凑过去,担忧问。
傅长夜的半框眼镜堪堪挂在高挺的鼻梁上,那漆黑的睫毛抬起,扫了柳风洛一眼,薄唇轻启。
“……是你啊。”
柳风洛伸出手:“我扶你吧。”
傅长夜也没拒绝,修长的手搭上了柳风洛的手臂,收紧,骨节凸起,白皙的皮肤因酒精而发红。
柳风洛另一只手拿起手机:“我这就打车回酒店。”
可下一瞬,属于男人的高大身躯压了下来,傅长夜一手摁住她的手机,将额头抵在她肩上。
随着格外低沉沙哑的声音,温热的吐息洒在她的锁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