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好将这些想法压在心底。回想起方才江念鱼脚步的急促与杨灿灿焦急的神色,程京觉问道。“你们方才遇见事了?”江念鱼淡淡开口:“这与程医生没有什么关系吧?”程京觉对于她的屡次拒绝视若无睹,开口答道。“有关系,我是这次活动的举主办方之一。”江念鱼微怔,随即抱臂嗤笑一声,语气不善地说:“本以为受邀是殊荣,却不想你们的邀请门槛低得可怕,什么阿猫阿狗都随便放进来。”闻言,程京觉视线在众人中转了转,最后落在了从角落房间中狼狈走出的秦家小辈身上。
江念鱼皱眉,直言道:“你怎么发现的?”
程京觉动作一顿,语气平静地开口。
“我曾是你的主治医师,你的情绪波动我看得出。”
江念鱼怔了怔,在程京觉出国之前,他确实是自己的主治医师。
但这份病患关系仅持续于程京觉离开之前。
在那之后,江念鱼就渐渐地自行了解了自己需要的药物,亦不在需要主治医师了。
“不用,谢谢程医生关心,我可以自己控制,不需要药物。”
江念鱼后退一步,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她没忘记,程京觉与秦楠快要结婚了,自己该与程京觉保持距离。
心中刺痛不假,但理智总在告诫她别再靠近了。
推开程京觉,即便用带刺的言语。
程京觉宽大的掌心拢了拢,没有多说,收回了手。
半月前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去了一趟岐城,但其中发生了什么程京觉不得而知。
但他去岐城又会有什么要做的事?思来想去多半是会和江念鱼有关。
想要询问自己是否做过一些奇怪的事,但若是江念鱼不知,自己的不正常不就会被江念鱼察觉到吗?
程京觉心中情绪复杂,但潜意识中他并不想让江念鱼用异样的目光看他。
于是只好将这些想法压在心底。
回想起方才江念鱼脚步的急促与杨灿灿焦急的神色,程京觉问道。
“你们方才遇见事了?”
江念鱼淡淡开口:“这与程医生没有什么关系吧?”
程京觉对于她的屡次拒绝视若无睹,开口答道。
“有关系,我是这次活动的举主办方之一。”
江念鱼微怔,随即抱臂嗤笑一声,语气不善地说:“本以为受邀是殊荣,却不想你们的邀请门槛低得可怕,什么阿猫阿狗都随便放进来。”
闻言,程京觉视线在众人中转了转,最后落在了从角落房间中狼狈走出的秦家小辈身上。
额角有干涸的血迹,发丝凌乱,身上沾染了污渍。
程京觉霎时便明了是这人。
他这个人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正统秦家人,只是秦家一脉偏室的外甥,靠着自己姓秦便在外放肆。
对于医疗是一窍不通,也不知今日是来干嘛的。
程京觉问:“是秦家的小辈?”
江念鱼挑眉,沉默着却给明了答案。
程京觉抿了抿唇,沉声道:“他是秦楠安排的,他做了什么?”
听见秦楠名字,江念鱼本欲说出口的话又收了回去。
既然是别人的娘家人,拿自己在背后说坏话岂不是成了中伤?说不定还得了个挑拨离间的罪名。
秦楠亲自邀请的人,自己一个外人还是不说得好。
江念鱼摇了摇头道:“没事,是我的问题。”
程京觉闻言,剑眉拧起,不赞同地开口:“江念鱼,发生了什么直说就好,我不会包庇谁。”
未察觉自己所说的话有些许绿茶,江念鱼只想快些结束这个话题。
“不必麻烦您了,我自己解决就好,免得您跟未婚妻吵架。”
语罢,江念鱼转身便要离去。
程京觉站在原地,神色莫名,似是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步子刚迈开两步,想起什么似的,江念鱼停住脚步,转头同程京觉说了一句。
“提前祝你新婚快乐,程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