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梁陌泽,许粟眼底不由划过一丝担忧。他的病还没好,昨儿又在这儿守了一夜,今天又去查砸店一事,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许粟抿抿唇,从袖中拿出几辆碎银子,塞到梁易手中:“劳烦你替我跑一趟,买只鸡,然后再买些黄芪、当归和党参回来,剩下的钱你买些酒吃吧。”梁易却不放心,许粟安慰说没什么大事,他才跑了出去。许粟扫了眼屋子,暗嘲这里根本没什么值钱的,想必也没有什么人会来偷东西。腰间痛意又袭来,许粟倒吸了口凉气,扶着腰缓缓走了进去。
许粟站在后院,轻轻揉了揉后腰痛处,看着曾经每天忙活的厨房,叹了口气。
才一天的功夫,这家就变成这样了。
她抬起头,看向铺内坐在椅子上正打着瞌睡的梁易。
许粟走了过去,还没等她走进,梁易忽地就惊醒,见她走了来,忙站起来。
“老板。”他脸上还带着几丝倦意,想必昨晚也和梁陌泽守在这儿了。
“辛苦你了。”许粟眼中带着歉意和感谢。
梁易忙摆摆手:“可别这么说,小的也是奉了大人吩咐。”
说到梁陌泽,许粟眼底不由划过一丝担忧。
他的病还没好,昨儿又在这儿守了一夜,今天又去查砸店一事,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
许粟抿抿唇,从袖中拿出几辆碎银子,塞到梁易手中:“劳烦你替我跑一趟,买只鸡,然后再买些黄芪、当归和党参回来,剩下的钱你买些酒吃吧。”
梁易却不放心,许粟安慰说没什么大事,他才跑了出去。
许粟扫了眼屋子,暗嘲这里根本没什么值钱的,想必也没有什么人会来偷东西。
腰间痛意又袭来,许粟倒吸了口凉气,扶着腰缓缓走了进去。
该换药了。
待她刚进房间,唐少白就走到了店门口。
当看见那家飘着香甜气味的梦梁阁变得跟破庙似的,他残余的酒意顿时就消散了。
唐少白踏了进去,诧异地看着角落里的一片狼藉,还有那被搁置在一边残破的门。
显然是被砸店了。
他蹙起了眉,不过几日没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少爷?”小厮也只是扫了眼店铺,再次劝道,“您再不回去,老爷可就真生气了。”
被他的催促催的心烦了起来,唐少白呵斥道:“再啰嗦就回去吃板子,滚!”
小厮一哆嗦,忙退了出去,在外候着。
唐少白见后院的门帘也没了,合上扇子走了过去。
许粟呢?
他环视了眼院子,只有左侧的屋子关着门,许粟在里面吗?
此时,许粟才喝了药,点了根蜡烛,将膏药烤了一下,才将衣服褪至腰间。
背照着镜子撕掉膏药。
一大片青紫的淤青在莹白的肤上异常可怖,许粟都忍不住皱起了眉。
若是再重些,恐怕都伤及骨头了。
许粟伸手去拿已经烫好的膏药,却不慎扫落一旁的空碗。
“哐”的一声,碗碎落的声音有些刺耳。
只是还没等许粟将膏药贴上,拴着的门忽然被踹了一下。
她一愣,再转过头时门以被踢开。
“清欢。”
略微陌生的声音让她神色一滞,再看到唐少白那张脸时,她连膏药都来不及贴,手忙脚乱地就把衣服拉上。
“滚出去——!”
许粟又惊又气,她背过身怒斥着。
而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唐少白骂了多少遍,这登徒子,居然踹门闯进来!
唐少白整个人如同僵住了一般站在原地。
他微红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许粟,脑子里恍若还在回想她那圆润的肩膀和光洁的背。
许粟没有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倒是听见沉重的呼吸。
她气得面红耳赤,系好腰带,也忘了疼痛,转身就要骂唐少白。
可不知何时,唐少白已经站到她面前了,那双桃花眼满是让她恐惧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