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不知道?”“我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没有翻白眼吧”,王琳琳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回忆,初次见面,自己没有得罪对方啊,叶南星明白了,难怪没人愿意搭理,这白眼一翻,谁敢理啊,关键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别想了,以后看见人先挡住自己眼睛说话,或许就有人理你了”“真的吗?我真是翻白眼儿了,没有人跟我说过啊,他们都避着我,要不就叫我大小姐,气死人了!”“好了好了,你记得挡眼就行,别人问你为什么,你就叫眼睛难受,总是翻白眼儿,哈哈哈哈”
叶南星收好宝贝便计划着下一站,打卡废品站!
第二日九点多,叶南星起床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废品站,前世看了很多小说,穿古代就制盐制香皂,穿修真就当剑修,穿年代就去废品站,思想已经形成习惯,何况这种以小博大的事情非常吸引人。
叶南星凭着记忆走进了废品站,工作人员都在干活,应该是新到的一车废品,其中一个大爷看了叶南星一眼说:“要什么自己找,一会到门口称重,不该拿的不要碰。”
说罢大爷继续整理着手中的废品分类。
于是叶南星在堆积的废品里寻找书中记载的宝藏,倒是挺好玩,翻看着里面的报纸,书籍,还有已经看不出原本样子的字画,没有值钱的宝贝,哪里都不缺聪明人,到废品站应该是最后一手了吧,破损的桌椅都是普通的木头,没有压手的感觉。
叶南星挑挑拣拣选了很多课本,那个传说中的高考神书,数理化自学丛书,共17本,年代小说中都有,包括现处的小说世界也提及到了。书本并不全,一会再换个废品站翻翻,你要问为什么不买?因为暂时不出版了!
选了有几十本书,多是小人书,十几本教材还有重复的。
在墙角看到两个泥瓦罐,拿走种花!
转身的时候看到另一处墙边有一个青铜,看上去像青铜,难道聪明人不要青铜?
是那种看起来形状很常见的方鼎,两个耳朵,四只脚,身上有花纹,一侧有铭文,至于写的什么,篆书,不认识。但叶南星还是心跳加快,虽然不认识这个东西,但是只要是真的,就一定是国宝。
叶南星把一摞书和三个“罐子”搬到了到门口木桌了,准备称重付钱,老大爷看了一眼青铜鼎又看了一眼叶南星,什么也没说,拿着书本翻看,发现没有禁书便开始称重
“书本3斤,9分,三个罐子3毛钱,一共3毛9”
叶南星拿出口袋里的零钱,真正的零钱,数出了三毛九分,付完钱便把罐子放进背篓拎着书本离开了。
重!太重!背上至少有30斤!
在回家的路上叶南星找了处没人的地方收起了东西,整个肩膀都被压塌了,腰也有些直不起来,看来到哪捡漏都得有个好身体,不对,是空间神器。
作为小偷的叶南星顺手收到空间七八本禁书,全是线装的!不说价钱,只谈价值,金银古玩都可以提价钱,但知识不行,比如古籍、比如老版名书。
之后叶南星比辗转了几处废品站,没有什么大收获,只是凑齐了两套高考书,几十本小人书,偷了各种线装或者老版的禁书。
没那么容易发财,也没那么容易捡漏,这个世上聪明人很多。
废品站打卡结束,转战上海。
但有件事还得提前办。
“陈奶奶在家吗?我是叶南星”,叶南星敲响了邻居的门。
“哟,小南星啊,快进来”,陈老太是个很热情的老太太,自原主母亲去世后,没少照拂自家,连自己的衣服都是爷爷请陈老太帮忙做的。
“南星啊,不是陈奶奶说你,这几日我次次上门,家里次次没人,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整天往外跑,你说你这身体再受点什么伤,你让你爹和你哥他们怎么安心啊”虽是说教,但叶南星很喜欢这种善意的说教。
“陈奶奶,对不起嘛,过几日我不是要下乡找二哥了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就想到处看看,留下念想,顺便买些东西”,叶南星搀着陈老太的胳膊撒着娇。
“呦,你这病好了,性子也欢快了,早该出去走走,天天闷着也会闷出病,我瞧瞧”
陈老太面向叶南星仔细打量着,满意的笑着拍拍叶南星的肩膀
“气色好了,也长肉了,不错,你说你啊”
“你说你,你爷爷的后事刚处理后,你又病倒了,我跟你二哥差点给你爹发电报,日后可以多吃饭,多运动,可不能窝在家了,让这一家子人替你操心”
“知道了陈奶奶,我现在好多了,再养养就能干活了”,叶南星傲娇的挺胸抬头,
“你这小丫头片子,哈哈哈哈,来找我有什么事?”
“陈奶奶,我打算明天去找二哥,给他一个惊喜,所以接不到二哥的电报了,就想麻烦陈奶奶帮忙收一下二哥的电报”
“这不行,你这身体刚好,自己偷偷的走,要是路上出个什么事,我怎么跟你家交待,不行”,陈老太有些不赞同。
“陈奶奶,我早走晚走都是自己走,没什么区别,只是早走几天,别的姑娘都能自己下乡,我怎么就坐不了火车,我这身体也不差坐个火车啊,陈奶奶~”
“哎呦,你这个丫头啊,别晃了,晃的我头晕!”
“我到了羊城就在公安局等我二哥,有公安叔叔在,您还怕什么,我这里有医院开的证明,到时候也是坐卧铺,也不累,是吧”
“行,行了,陈奶奶同意了,但是你可注意火车上的坏人,不要跟陌生人走,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谢谢陈奶奶,放心,我除了上茅厕绝不下床铺!”
安排好这件事叶南星就可以放心买票离开了,实在是怕陈奶奶长时间看不到自己会报公安、发电报给家里人,徒增麻烦。
叶南星的医院证明有军人家属的优待,买票可以买卧铺,这也算是叶南星到这个世界的一个福利吧,卧铺总比硬座强。
卧铺的票相当于普通工人将近两个月的工资60,叶南星买的上铺,上铺麻烦少,票是晚上10点半,第二天下午六点到达上海站,需要20个小时。
想想后世那四五个小时的高铁,真是国家繁荣富强,人民才能安居乐业,没有对比就没有深刻感触。
第 11 章 火车上交好友
叶南星把东西都收到空间只挎着一个军绿色的包就上了火车。
卧铺包厢是四人一间,叶南星找到自己的位置便爬了上去,床铺还算干净,车厢也没再进来人,一个人自在了许多。
前世去过的地方不多,也都是工作需要,如今没有了生存的压力,真想到处逛逛,想去看看杭州西湖,最美乌镇,还有凤凰古城,还有婺源,还要买云南翡翠、保山南红,还有广州象牙、福建犀牛角……
这个年代的象牙和犀牛角都是合法售卖,而且犀牛角大多用来入药,象牙也是从国外进口加工雕刻又销往国外,虽然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但是想问在现下不违法的情况下,谁不想养一只毛茸茸的大熊猫啊,不要拿21世纪的法律制裁1970年我,我想养只熊猫宝宝!
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一早火车停站,窗外有一批下乡的知青,前往这趟火车的各个站点,现在是1970年,下乡政策还得进行至少七年,直到1977年知青下乡才停止,还有很多年。
叶南星无法共情,没有那种建设农村的热情,也没有对下乡种地的担忧,本就是去养病,不用种地,不用靠工分养活自己,户口还在北京,按月领着票据,不能想,不能想,日子太美好,哈哈哈哈。
火车站的人很多,春运也不过如此啊,与后世一模一样,除了爬窗户,还有些人仗着瘦小,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有人抱着孩子,有人拎着鸡鸭,还有背着行囊的,这才是现实生活,有黑暗也有光明。
火车里的人大部分是走亲戚或者出差的,这个年代基本没人出门旅游,不然就会有可能有一顶“资本主义”帽子,各有利弊,不予置评。
知青坐的知青专用车厢,车厢里都是激情的年轻人。叶南星穿越车厢去看热闹,有些憋笑,绿色的仿军裤,白色衬衣,头上再戴一顶绿帽,在车厢内激情演讲的样子放在后世真的有些中二。
有时叶南星还是会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为什么能穿书,这是真实存在的世界吗?既然能穿书,那必然能穿越回过去,所以王莽究竟是不是彭加木,西藏是否有时空之门,南极的另一边真的存在另一个文明世界吗?!
小说故事中的江岁岁此时应该已经在东北某城的知青报了名,正在家里斗智斗勇,或许等自己到了,故事也就正式开始了。
回到包厢时里面已经有了一对情侣,叶南星客气的冲两人点头笑了一下,不想竟收到小姑娘的一记白眼。
老天爷,我又不是主角,给我安排什么剧情!
叶南星并未理会,径直上了自己的上铺,幸好是上铺,自己可不想碰到颠公颠婆。但是让叶南星误会了,两人不是情侣。
“陈红兵,你还不快走,跟着我来包厢干什么!”少女说话桀骜,看人总是垂着眼,本来还清秀的脸一下子毁了三分。
男子眼睛有些奇怪,看着大方不计较,眼神中却有幸灾乐祸?
“王琳琳同志,那我就过去了,下车的时候咱们站台见”,男子看了上铺的叶南星一眼,礼貌的笑着点了点头便离开。
男子走后,车厢里安静了片刻,叶南星认为自己是I人,也怕多说多错,敏感时期少开口。
但下铺的少女先开了口
“你好,我叫王琳琳,你是要下乡的知青?”
“你好,我叫叶南星,下乡探亲”。
“你不用上学吗?还是已经工作了?”
关你屁事!
“在上学”
“哦,我是去福建,刚才那个男同志叫陈红兵,给我一个同学介绍工作在福建,我跟你讲,我那个同学家里七八个女儿,本来差点被卖出去结婚,我那同学害怕想下乡去,但家里不同意,正好这个陈红兵说是福建那边招工,带了好几个人去考试,来回车费给报销,我那同学家里一听,就同意了,要要求工资都得上交,哎,我这跟去看看,她是个胆小鬼,性子也怂了些,我看她可怕,去给她撑撑腰!”
确诊了,E人!
人不能先入为主,本来见面就一个白眼儿没留下好印象,但这么一听,确实是个嘴硬心软的傲小姐。明明是关心,非说是可怜,谁可怜人能千里去撑场子。
“这个陈红兵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出门在外防流氓,防打劫,更要防人贩子。
“小红听一个邻居介绍的,小红就是我那个同学,李小红,我是听小红说的,怎么了,你也想去?”
我去你大爷的吧,怕不是遇到拐子了,还美呢!
“那你的同学小红呢?”
“在硬座的车厢呢,我不是去参加招工,这是我自己掏钱买的票。”王琳琳得意的眉毛一扬,很自信,看来家底不错,出门能坐卧铺,家里定是惯着宠着,不然也不能看见人就翻白眼儿。
“你们怎么确信陈红兵是来招工的,不是来把你们拐走的?”还是得提醒一下,防人之心不可无,多留个心眼儿总没错。
王琳琳一听笑着安慰叶南星,“放心,我让我爷爷查过了,确实有这个工厂。”
叶南星放心了些,工厂是国营的,不可能挂羊头卖狗肉,明着招工暗着拐卖。
“那就好,出门在外多留下心眼好”
“哈哈哈哈,你还没我大吧,还教育上我了,放心吧,出了事有我爷爷呢”
“那你爷爷是干嘛的”
王琳琳一听便跨了脸,“不让说,怕我惹事!”
说罢又扬起笑脸爬上了叶南星的上铺,真是E人啊。
“我这有瓜子,咱们边吃边聊,平时都没人愿意和我说话,你还是除小红外第一个关心我的人,给你吃”
“你刚才见我第一面为什么白了我一眼?”,看性子是个好相处的,但第一印象确实不好,叶南星虽认为自己是I人,但与性子好的人都是打直球的。
“我白了你?我没有啊?我为什么白你?”,王琳琳也是一愣,自己什么时候翻白眼了?
“不是吧,你不知道?”
“我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没有翻白眼吧”,王琳琳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回忆,初次见面,自己没有得罪对方啊,
叶南星明白了,难怪没人愿意搭理,这白眼一翻,谁敢理啊,关键是自己都没有察觉。
“别想了,以后看见人先挡住自己眼睛说话,或许就有人理你了”
“真的吗?我真是翻白眼儿了,没有人跟我说过啊,他们都避着我,要不就叫我大小姐,气死人了!”
“好了好了,你记得挡眼就行,别人问你为什么,你就叫眼睛难受,总是翻白眼儿,哈哈哈哈”
“你取笑我,我让你取笑我,我翻给你看,让你取笑”,两人在上铺闹成一团。
细聊下才知道,王琳琳是山东人,听意思应该是个大家族,家中老人特意嘱咐过,敏感时期,外出不放惹事,也不可随意的说出家世,以免被人利用,不过叶南星也没多问,虽然好奇,但也只是好奇。
这个年代的友谊大多都很纯粹,也经久不衰,比如,铁生和余华他们的友情。
第 12 章 遇惊天大帅哥
两人换到了下铺一起嗑瓜子,王琳琳说些身边的八卦,叶南星听的津津有味。
“你好,这是我的位置。”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阳光透过窗户打在脸上,像度了一层圣光,线条柔和,俊美孤傲,眼眸如漫天星辰,鼻梁高挺彰显男子阳刚,一双薄唇紧抿有些冷酷无情,最大的亮点是脸颊上的一颗大痦子,还长着一根儿绒毛,瞬间毁了整张脸。
“抱歉,我在这边,请”,叶南星让开位置,顺着男人探究的目光看去,看到王琳琳正用胳膊挡着眼睛。
一阵无语。
“别挡了,挡一下就行,不是一直挡着”,叶南星上前拉下王琳琳的胳膊,“不好意思,她眼睛有些难受,见笑了”
“嗯”
这公狗腰,衬衣下隐约印出肌肉线条,这大长腿,坐下时撑满了两条裤腿,嘶哈嘶哈,30岁的阿姨只有嘶哈的份儿~但看到脸,叶南星可惜的摇头,要是没有那个痦子就好了。
王琳琳也是先眼前一亮,又有些嫌弃的转过了身,两人对视一眼,马上明白对方在想什么,压着嘴角憋着笑。
霍霆渊脸一下黑的更厉害了,心里发誓等任务结束就打死陈二狗这个东西。
火车依旧在缓慢前行,时速怕是不会超过70,还有不到10个小时就要到达上海,心里还是非常激动的。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有个猥琐的青年探头探脑的看了下铺男人一眼,男人起身离开。
“我的天,他坐在这我大气都不敢喘,半天没说话,可憋死我了”,王琳琳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瘫坐在床上。
“我也是,他就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吓死个人,以后谁嫁给他还不得得心脏病”气场强大,回忆书中没记载着有么一号人物啊。
“嘿嘿嘿嘿,我一抬头就看见他脸上的痦子,想笑又不敢,我数了数,一根儿长的,两短的,哈哈哈哈”
“可惜了,要是没有那个痦子,这个是个极品啊,不对,仙品!合不拢腿的仙品”
“哎呀,你不害臊,怎么这种说都能说过口,流氓”,王琳琳捂着已经红了的脸小声骂着叶南星,叶南星看见笑的更大声了。
只是听到对话的霍霆渊脸刷的红了,一旁的陈二狗捂着嘴差点憋断气了。
第一次自己老大被调戏,还是这么下流的调戏,回去一定要帮这位色胆包天的勇士宣传一下。
霍霆渊瞪了二狗一眼,比划了几个手势,陈二狗立刻恢复正经,点头离开。
眼看着叶南星马上到站,两人相处愉快有些不舍分开。
“南星,等我过些天就去看你,你拿好我的地址,咱们要经常通信啊”,王琳琳双手握着叶南星的手,眼角红红的,自己可太喜欢这个朋友了,自己一个眼神对方就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哪哪都觉得合适。
“放心,等我安顿好了给你写信,你来我这里住一段时间,你到了福建要长个心眼防着点人儿,或者你直接去找公安带你检查检查,对你们也好,若有事,公安也是第一时间解决,明白吗?”
“知道了,你放心吧,有事没事我都会给你发电报的”
“那就好,那就好,这些是给你吃的零嘴,装好了”
“嗯,我知道了,你记得一定给我写信,我也会给你写信的”
两人依依不舍的样子有些恶心到了霍霆渊,实在是四手相握,深情款款的对视有些肉麻,心里堵着一口气憋的慌。
火车进站,一处车厢开始骚动,片刻又平静下来,等火车减速到快要停下时,男人站起了身,叶南星感觉对方似乎松了一口气,只见男人转身看向两人,语气冰冷无情还有些一丝快感:
“请两位同志配合一下,一起下火车接受审查”
什么鬼,查个毛线头啊!
两人都是一脸疑惑的看向男人,眼中满是迷茫,像被摇醒的家猫,呆萌呆萌。
“有什么话等审查的时候再说,请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眼神中清澈的愚蠢,实在是莫名其妙。
但还是叶南星反应过来,眼神忽的清明,“是带他们找工作的人是人贩子对吗?!”
语气是肯定的,除了这件事,自己与王琳琳也没什么事可以让人审的。
男人露出一丝赞赏,但怀疑并没有消除,还是公事公办的叫来了同事。
“无可奉告,带上自己的东西,请吧”
“哦哦,琳琳,走啊”,叶南星拉了拉一旁呆在原地的王琳琳,对方突然跳脚,
“所以,陈红兵真是个拐子?那小红他们没事吧”
“放心,有他们这伙儿人在,肯定没事,走吧,去看看”
“可是我爷爷都问过了,信息没问题啊,”,王琳琳紧皱着眉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已经问清楚的事,怎么会出错呢?
下了火车已经有警车在等了,小红几人已经被带走,叶南星与王琳琳一同坐上了另一辆车。
没想到,到这里坐的第一辆汽车竟是警车。
审问室是一排平房,叶南星等人都被分开关押,看着很有意思,铁栅栏里是犯人,一张小桌子,两把小椅子,栅栏外站着的公安拿着本子记录。
“姓名,籍贯,哪里人,坐火车去哪里,和王琳是什么关系,与陈红兵等人又是什么关系”,对面的霍霆渊已经拿掉了大痦子,看得叶南星眼犯桃花,她发誓,前世任何一个爱豆都不及男人。
戏瘾来了,只见叶南星脸色一变,双手忽的握住霍霆渊的双手,大声哭泣:
“冤枉啊青天大老爷,草民冤枉啊,草民什么也不知道啊,冤枉啊”
霍霆渊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等抽出双手就听到了鬼哭狼嚎,头皮发麻。
后面的公安哥哥噗的一声笑出了声,又赶忙捂上自己的嘴,只是肩膀却一抖一抖的。
“闭嘴!老实交待!”霍霆渊猛的抽出双手,脸色阴沉,若是忽略脖颈泛起的粉红还真是有些吓人。
“大人啊,草民…”叶南星起身上前要握霍霆渊的手,被霍霆渊侧身躲开。
“闭嘴,好好说话!”霍霆渊气的额头青筋都暴了起来
第 13 章 大水冲了龙王庙
真好玩,但,还是速战速决吧,心爱的二哥还在等自己呢。
叶南星的变脸又惹怒了霍霆渊,也让外面的公安笑出了声,霍霆渊可是有着霍狐狸的外号,没想到有一天竟被小姑娘给耍了,还被调戏了。
“小赵!”
一声呵斥赵公安禁了音。
“这位同志,可能是有误会,我是从北京坐的火车,他们是济南上的车,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和王琳琳不认识?我看你们好的像亲姐妹!老实交待”
“不过是在火车上认识的,挺好玩的小姑娘,交个朋友怎么了,而且,我本来就觉得陈红兵有问题,哪有跑这么远招工的,还全是小姑娘,只是琳琳说她让她爷爷特意查过了,我能说什么,我又不懂”
叶南星摊靠在椅背上,说话轻佻,那种北京土著说话劲儿劲儿的感觉表达很是完美。
“这么说,你和他们都不认识?”
“当然不认识了,何况我爷爷是退伍军人,我爸是什么来着?”叶南星想了想,自己对于军队的军衔称呼是完全不懂,大概印象是原生父亲好像是个团长吧,不好混啊,38岁的团长……
“好像是团长,不太懂,在海南,我大哥在羊城,应该是个连长吧,我二哥下乡了,我正要去投奔他,所以,我怎么可能是拐子,也不可能和拐子是一伙的”。
叶南星边是回忆边解释着,却没见霍霆渊的脸色越来越惊奇。
“你叫叶南星?父亲是叶振中,大哥叶西洲,二哥叶北辰?”
完!完蛋!碰到熟人了,形象毁了,要暴露了,叶南星慌忙坐好姿势,讨好的问道:“公安哥哥,你认识我家?”
“呵~”
看来不仅认识,这嘲笑声,完!
“小赵,你出去吧,这是自己人”
赵公安冲叶南星挑眉一笑,露出了好自为之的意思转身离开。
“嘿嘿,嘿嘿”叶南星乖巧的冲霍霆渊笑着讨好,不管什么关系都要缓和一下,万一说了自己坏话,自己这肉体还要不要,日子还过不过。
“呵,这时候知道冲我笑了,不是喜欢演吗?呵,不愧是叶筛子的妹妹,还以为是个傻的,没想到是只猴精!”
角色互换,此时霍霆渊靠在椅子上一副混蛋样,叶南星正襟危坐,规规矩矩。
“那个,哥,我就是开个玩笑,本来就没我事,你们还关押我审问,我有些恼,哥,别跟妹妹计较”,叶南星讨好的解释伸手想要拉住霍霆渊的袖子被对方躲开。
有些尴尬,都叫外号了,肯定是熟人,但记忆里实在没有啊。
“哥,我在家怎么没见过你啊,妹妹这身体,这记忆,哥,见谅”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可跟你二哥说的一点都不一样,话说,你这身体不在家养着,怎么跑出来了”,霍霆渊突然想到叶筛子的妹妹是个比林妹妹身子还差的身体,几次去家里都是躲在屋里不见人,可是看现在,不像有病的人。
“哥,我好了,不是,我好多了,二哥下乡了,盖好房子就安排人送我过去,我这不是想给二哥个惊喜嘛,也不想麻烦别人就自己偷偷跑来了”。
“哼,那就认识一下,我叫霍霆渊,你二哥应该提过,霍狐狸就是我,这外号还是他起的”,霍霆渊声音刚落,叶南星就猛的站起身,盯着霍霆渊的眼神充满探究,却闪过一丝杀意,这可把霍霆渊惊到了。
“霍同志还有要问的,没有的话我就要走了”,突然的态度转变打了霍霆渊一个措手不及。
就是这个狗东西害死的二哥,一定要让二哥离他远点,有自己在,绝对不要让世上最好的二哥出事。
“怎么了这是?”
“赶紧问,问完就放我离开!”
叶南星语气冰冷,对面的人长的再如何也是导致二哥死亡的人,那就是仇人。
霍霆渊有些摸不清情况,但还是公事公办的问了一遍。
“你为什么怀疑陈红兵是拐子?”
“多简单,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有,那就是陷阱,自己本地就业都没有解决,怎么可能去外省,何况又不是技术工程或是特殊人才,但是与王琳琳交谈时发现她家世不错,有她爷爷的调查我也没再往深的怀疑。”
“确实机敏,我带你去签完字就可以走了”,不愧是一家人,叶筛子的妹妹想必也是马蜂窝!
“王琳琳呢?他们怎么办,他们可是被骗的”
“你放心,调查清楚就会把他们送回去!”
霍霆渊说罢有人敲门进来,是那个猥琐男,看向叶南星满脸敬佩,奇奇怪怪的人。
陈二狗推开铁栅栏的门小声对霍霆渊说了几句话,只见霍霆渊看向叶南星的眼神变得意外。
意外你个头,凶手!
“王琳琳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出去见她了”。
“哼”,叶南星白了霍霆渊一眼拉开铁门就走了出去。
“老大,她这是怎么了?”
霍霆渊更是迷糊,刚开始聊的好好的,一报名字就恼了,看来叶筛子没少说自己的坏话。
“问什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