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许亭州心头莫名烦闷。但他也没当回事。“你还小,不知道喜欢是什么,睡一觉就忘了。”许亭州还是放软了语气安慰她,“回家吧。”白茵茵捏紧了秋千的绳子,轻声反驳:“不是的小叔……我是真的喜欢你。”许亭州不说话了,月光下的脸越发冷峻。白茵茵不想让他不高兴,换了个话题:“小叔最近在看关于法律的书,知道顶替人上大学和包办婚姻是什么罪吗?”许亭州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低低警告:“白茵茵,我告诉你,考不上大学没什么可耻的,但你如果要走歪路,就当没我这个小叔!”
许亭州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白茵茵早想过他的回答,但亲耳听见时,心里的酸涩还是压不住,翻涌上来冲红了眼眶。
她赶忙别过脸,笑着擦了擦眼角:“嗐……我就是随便问问,小叔别往心里去。”
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许亭州心头莫名烦闷。
但他也没当回事。
“你还小,不知道喜欢是什么,睡一觉就忘了。”
许亭州还是放软了语气安慰她,“回家吧。”
白茵茵捏紧了秋千的绳子,轻声反驳:“不是的小叔……我是真的喜欢你。”
许亭州不说话了,月光下的脸越发冷峻。
白茵茵不想让他不高兴,换了个话题:“小叔最近在看关于法律的书,知道顶替人上大学和包办婚姻是什么罪吗?”
许亭州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低低警告:“白茵茵,我告诉你,考不上大学没什么可耻的,但你如果要走歪路,就当没我这个小叔!”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
白茵茵一急,站起来冲着他的背影问:“不是我,是陈玉曼要买我的成绩!”
许亭州脚步一顿,声音里是浓浓的失望:“你怎么变得这么爱说谎,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白茵茵心口发涩:“是不是只要我拿出证据来,你就会信我?”
许亭州没说话,头也不回的进了许家。
白茵茵咬了咬牙,想出一个办法,才回白家。
她以为她找到证据,许亭州就会相信她。
结果第二天,她被屋外的争吵声惊醒。
一出门,就看见陈玉曼站在门口,柔柔弱弱的哭诉:“表妹,你自己高考发挥失常,为什么要对小叔污蔑我买你的成绩?”
陈玉曼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自己这个受害者还没哭,她凭什么先哭上了!?
白茵茵攥紧拳头,正要问她,就看见许亭州穿着军装走过来。
白茵茵当即上前,满脸希冀的拉住许亭州。
“小叔,是她说慌!”
“你说过的,等我考上大学后就带我离开这,可是昨天我亲耳听见我妈把我的成绩卖给陈玉曼了……”
“表妹,你是疯了吗?我为什么要买你的高考成绩?”
陈玉曼哭的更加凶了,楚楚可怜的质问她:“你的成绩在这个村里确实不错,但我从小在镇里读书,你有什么把握说你考的比我好?”
白茵茵被陈玉曼的话噎住。
她能考的比陈玉曼好,当然是因为她是穿越来的。
她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八零年代的高考对她来说并不难。
可她该怎么说才能证明自己呢,穿越过来之前,她也才刚刚考上大学。
看见白茵茵沉默,陈玉曼装模作样叹息一声:“表妹,你平时疯疯癫癫在家里乱打人也就算了,现在还开始说谎了,这样的品行恐怕也是考不上的。”
现在正好是搞生产的时候,村里有人扛着锄头路过对着白茵茵指指点点。
“颠婆”“疯子”之类的话不绝于耳。
白茵茵脸色苍白,绝望的看向许亭州:“……小叔,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能考的好,是因为记得你说那句会带我走。”
许亭州却厌恶的看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来没有给你任何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