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要能够触碰到戚絮,他就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戚絮被他一路抱着回了房,路过许多好奇的仆人,羞愤地一口狠狠咬住了裴宴的肩膀。可他毫不吃痛的模样,把人放在了床上,锁上了门。戚絮气得脸色涨红,高声道:“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告你强奸!”裴宴脸色苍白,他连着两天都没睡好觉了,抱住戚絮躺倒在床中央。戚絮举起手腕,想要扇他一巴掌,可看着那张极度疲惫的脸,还是没能忍心下去手,恨恨地收了回来。裴宴笑了。他嘴角弯出幸福的弧度,就好像充电一般将脸抵进戚絮的颈窝,嗅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芳馨香味,那一瞬间竟有流泪的冲动。
她身穿白色的大衣,娇艳明丽得不可直视,哪怕站在阴暗的地方,裴宴觉得自己也一眼就看见了她的身影。
他快步走上前,朝戚絮笑了笑,满是苦涩和心酸地轻声道:“我很想你。”
戚絮静静地看着他,拿出放在口袋中的证件和结婚本。
“裴宴,我们正式去离婚吧。”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言语,司机开得战战兢兢,几乎不敢颠簸一下,生怕触了总裁的霉头。
可当戚絮往窗外看去,发现是一条极为熟悉的路时,一时间愤怒地侧过头瞪着裴宴。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要回这里!”
这是他们的婚房。
戚絮不愿意下车,裴宴就伸手把人从车里抱出来,他身上的伤口被张牙舞爪的戚絮弄裂了好几处,依旧面不改色。
似乎只要能够触碰到戚絮,他就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戚絮被他一路抱着回了房,路过许多好奇的仆人,羞愤地一口狠狠咬住了裴宴的肩膀。
可他毫不吃痛的模样,把人放在了床上,锁上了门。
戚絮气得脸色涨红,高声道:“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告你强奸!”
裴宴脸色苍白,他连着两天都没睡好觉了,抱住戚絮躺倒在床中央。
戚絮举起手腕,想要扇他一巴掌,可看着那张极度疲惫的脸,还是没能忍心下去手,恨恨地收了回来。
裴宴笑了。
他嘴角弯出幸福的弧度,就好像充电一般将脸抵进戚絮的颈窝,嗅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芳馨香味,那一瞬间竟有流泪的冲动。
“我不爱你了,”戚絮冷冷地说,“不要再缠着我,我真的累了。”
“累了就和我一起睡一觉。”裴宴把她抱得更紧了,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你都看见了,我和梁彦已经在一起了。”
“那我就去告他,当小三破坏别人感情。”
“到底谁先破坏感情?我跟你又有什么感情可言?”
戚絮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愤怒地推拒着裴宴的身体。
“我,”裴宴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是混蛋,对不起,宝宝。”
他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搂着戚絮沉沉地睡着了。
戚絮被他禁锢地动弹不得,躺在原地半晌,慢慢地红了眼眶。她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完全不爱裴宴,哪怕知道或许这只是一时的温存。
等到谢小秋出了什么事情,他又会离开自己的身边,头也不回地奔向他命运所指的方向。
可至少此时此刻,她再想唾弃自己,也无法否认。
有裴宴在身边,她幸福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