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没事吧?”嫣儿,在傅时屿走了之后,才敢进来。满屋子的凌乱,不言而喻。“小姐您就告诉大帅吧,您这身子,真的经不起这种折磨了呀。”嫣儿哭着央求。夏侯氿望着窗外夜空,清风吹过,她慢慢闭上了双眸。良久后,她起身从一旁的黑木盒里抽出一样东西,转头对着嫣儿说道:“把这个,送去给二姨太吧……”
傅时屿,杀人不眨眼,在他的眼里只有利弊,没有对错。
可陆清何若是死了,他无疑是又多了一个敌人,原本北城之战就十分险恶,而陆家又是 傅时屿的后备军,若这时动了陆大帅的儿子,后果不堪设想。
“住手。”夏侯氿擦了擦嘴角的血,吃力的撑起了身子,她跪着一步步挪到了 傅时屿的身边。
“饶过他吧,陆大帅会记得这个人情的。”言下之意, 傅时屿不能失去陆家的支持。
“哦?那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跟他私会了?” 傅时屿弯下身子,用力的捏住了夏侯氿的下巴。
“贱人!”
傅时屿拎着夏侯氿的衣领,把她丢到了床榻上,毫不怜惜。
那股大力,让夏侯氿胸口一紧,殷红的东西溢到口中,却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疼——
“把陆少帅带下去,好好医治!”
傅时屿放了话,丫鬟小厮就明白了什么,连忙把人拖下去,关了门。
“夏侯氿,你是不是活腻歪了?病秧身子也耐不住寂寞了,嗯?”
傅时屿说着就开始宽衣解带,屋子里有些黑,她根本看不见男人的情绪,只知道重力,朝着她压了下来,让她喘不过气。
“ 傅时屿,你疯了?”
外面还有宾客,而这个男人竟然公然与自己行房,他不要脸,夏侯氿要。
“怎么?碰不得了?还是你早就跟别的男人苟且了!” 傅时屿强行搬过夏侯氿的脸,逼迫她看着自己,不带一丝温柔的穿透了她的身子。
“怎么,还不乐意?”感受不到女人的回应, 傅时屿便更加猖狂。
傅时屿每句话都让夏侯氿心如刀割,眼角缓缓流下了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被他喜欢和相信,恐怕是她这一生所注定的。
“无趣!”
傅时屿被她泪水惹得心烦意乱,有些厌恶的穿衣起身。
夏侯氿始终不吭不响,她怕自己一旦张口,胸口的疼痛就再也忍不住,她拼命的咬住唇齿,就是为了不让 傅时屿发现,她已经没几天日子了。
“北城之战凶险异常,当地的‘三老虎’没一个是好动的,陆清何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跟陆家翻了脸。”夏侯氿伏在床边说的有些吃力。
“你也未必太看得起自己,为了你跟陆家闹翻,呵,你真当自己几两重?” 傅时屿听后,忽然笑了起来。
借着外面灯火通明的烛火,夏侯氿才算看清了男人。
浓郁的眉毛,皓白的齿,只是那殷红的唇,生的凉薄。
“你就在这院子里呆着吧,你不是有病么?好好养!” 傅时屿嘲讽的笑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小姐,您没事吧?”嫣儿,在 傅时屿走了之后,才敢进来。
满屋子的凌乱,不言而喻。
“小姐您就告诉大帅吧,您这身子,真的经不起这种折磨了呀。”嫣儿哭着央求。
夏侯氿望着窗外夜空,清风吹过,她慢慢闭上了双眸。
良久后,她起身从一旁的黑木盒里抽出一样东西,转头对着嫣儿说道:“把这个,送去给二姨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