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遇上了危险,他这回能陪在她的身边。得到崔毓尘的允许,盛清乐很惊喜。一旁的李雀挠了挠自己的头,打岔道:“公子,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自己不会武功?要是和公主一起碰上了危险,我们崔家军,该救谁?”经典一问,把盛清乐问愣住了。崔毓尘沉吟了一下,把心里那个“同生共死”的不理智念头按捺住,镇定道:“先救公主。”
崔毓尘在她后面追,边追边温声喊:“公主走慢些,林间枯木多,小心脚下。”
李雀咬着手里的干粮,坐在火堆旁,望着一前一后的二人。
不知为何,总觉手中的粮食,干瘪且索然无味。
一名崔家的私兵问他:“李大哥,咱们崔公子一向如此吗?”
另有附和声:“传闻说,崔家公子是京城的一朵高岭之花,眼下见了,也不像啊……”
“那是在没有遇到公主之前,他却是那样冷冰冰的。”李雀无奈地开口,“不过高龄之花是什么鬼?那是形容男子的词吗?”
京城里的百姓怎能这样形容他家玉树临风的公子?
私兵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那传闻……公子是恋童癖……”
李雀眼神古怪起来,冷冷的斜他一眼:“不该问的,不许再问了。”
闻言,几位私兵立马点头,继续啃饼。
可李雀说是这么说,但心里其实比其他人还要挠心挠肺的好奇。
毕竟,于他小李而言,自家公子不过是在元和十八年,进宫了一趟。
回来后,便禀告了崔家主,说要娶妻。
才一天啊!公子就说他对宫里那位九公主一见如故!
李雀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裂开了,并且需要静一静。
树丛间,盛清乐也不是要闹,只是跑远些想去解手。
哪知崔毓尘对她穷追不舍的。
她不失尴尬的转身后,朝远处的崔毓尘说明了自己要做什么。
顿时,盛清乐见证了一番——人的脸色,也是可以五颜六色的变幻莫测。
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她笑得弯下了腰。
一行人休整一番后,继续踏上了去匈奴王庭的道路。
盛清乐骑着马,处于队伍的中间。
她遥遥的盯着前方,为首的那个人,心中像是吃了一块酸梅糖,又酸又甜。
三日后,边疆。
黄土地上,是一片扎人的碎石,风尘扬起,落了人满身。
界碑上刻着“边境之处,勿要往前”几个大字。
崔毓尘翻身下马,走到中部的车队,伸手将盛清乐扶下。
迎着她询问的眼神,他平静道:“不远处便是匈奴地界了,我们人多,若是要往前走,得先分成几波。”
李雀先拱手道:“公主,公子,让属下先领队去探查一番情报。”
盛清乐心里有些急,很想自己先去。
崔毓尘侧眸看去,看出了她的想法,不由心口一跳。
让她去?碰上了危险怎么办?
在此时,崔毓尘发现自己似乎每回碰上她的事情,都不知该怎么办是好。
“你想去……那便先去,我和你……”在说出这句话时,他原本还有些运筹帷幄的心,骤然沉了下去,淡淡道:“我和你一起去。”
如此这般,遇上了危险,他这回能陪在她的身边。
得到崔毓尘的允许,盛清乐很惊喜。
一旁的李雀挠了挠自己的头,打岔道:“公子,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自己不会武功?要是和公主一起碰上了危险,我们崔家军,该救谁?”
经典一问,把盛清乐问愣住了。
崔毓尘沉吟了一下,把心里那个“同生共死”的不理智念头按捺住,镇定道:“先救公主。”